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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老易,你猪呢?处理了?怎么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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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何雨柱严肃得不带半点通融的脸,易中海知道,这条路彻底断了。

柱子如今是见过大场面、讲究规矩和科学的人,他的话,分量不一样。

何雨柱见易中海脸色灰败,知道他是心疼钱,缓和了点语气,

“一大爷,我知道您心疼。但这事儿真不能含糊。赶紧去报告吧,趁现在还没造成更坏的影响。

损失……只能认了,总比酿出大祸强。”

说完,何雨柱又叮嘱了两句注意隔离和消毒,便转身回了家。

他得把自己和可能被污染的地方都仔细处理一下。

易中海僵在原地,看着只剩下出气没多少进气的病猪,再想到许大茂,

一股邪火混着蚀骨的心疼和彻底无望的恐慌,猛地窜了上来。

他牙齿咬得咯咯响,也顾不上什么报告不报告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找许大茂这兔崽子算账!都是他害的!

易中海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也顾不得许多,直奔许大茂家去。

到了地方,把正歪在家里听收音机的许大茂揪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

许大茂一开始还辩解:

“一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我好心给您领路,那猪当时您也看了,

活蹦乱跳的,价钱也是您自个儿点头的,怎么现在猪病了倒赖上我了?

那卖猪的老农我也就是放电影认识,哪知道他猪有病没病?

这集上的买卖,本来不就是碰运气吗?”

易中海气得哆嗦:“你……你肯定拿了人家好处!”

“哎呦喂!一大爷,您这可冤枉死我了!”

许大茂叫起屈来,小眼睛却滴溜溜转,

“我许大茂是那种人吗?街里街坊的,我能坑您?

要我说啊,现在怪谁都没用。您要是听我一句劝,赶紧的,趁那猪还有口气,弄到远处处理了。

我建议……再到集上想办法处理掉,价格虽然低得厉害,但总比烂在家里强吧?

好歹能回点本儿。再晚了,可真就血本无归了!

说不完碰上个不懂行的,你要的价格高点,说不定还能赚点呢!”

易中海被他连堵带吓,又想到兽医也说不能留,一时哑口无言。

看着许大茂那副我为你着想的嘴脸,他知道再闹下去也没结果,反而可能更丢人。

一股憋闷的怒火和蚀本的心疼绞在一起,他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出门,昏头昏脑地往回走。

事到如今,好像也只能按这缺德的办法,去尽量挽回点损失了。

可这恶心人的年,还怎么过?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灰蒙蒙的,易中海就用小推车,铺上些特意找来的干净麦秸,把那头已然气息奄奄的黑猪弄了上去。

他心里揣着一团乱麻:既怕猪半路死了彻底砸手里,又盘算着怎么才能多挽回几个子儿,更担心在集市上被熟人撞见,折了他一大爷稳重体面的名声。

他特意挑了条最僻静的小路,往东郊集市的边角处去。

一路上,冷风刮脸,他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说辞。

“不能说有病,打死也不能认……就说家里急用钱?

对,儿子工作调动需要打点……或者老家亲戚遭了灾?得选个让人不好深究又合情理的。”

他阴着脸盘算,“价钱嘛……买来时三十三,现在这德行,能卖二十……不,十八就谢天谢地了。

但不能一开始就露底,得绷着,装出舍不得的样子,兴许能碰上不懂行的冤大头。”

到了集市外围那片惯常交易牲口的土坡附近,天才亮透些,已有零星人影。

易中海没往人多处挤,专门找了个背风的洼地,把猪从车上半拖半抱下来,还特意把猪身下有点脏污的麦秸清理掉,换了点干净的垫上,让猪看起来讲究。

那猪瘫在地上,只有肚皮微微起伏,嘴角挂着点不祥的黏液。

有人路过,投来目光。

易中海立刻挺直腰板,主动对两个打量的人低声道:

“唉,家里遇到点难处,急等钱用。这么好的年猪,养到这份上,真心舍不得……”

一个裹着旧棉袄的老农蹲下来,不是看膘,而是直接扒开猪眼皮,又凑近鼻孔闻了闻,眉头拧成疙瘩:

“老弟,你这猪……眼珠子都不对光,鼻头干热,怕是害了瘟吧?这可不敢要。”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像被戳穿了最怕的事,“老哥!您这话可不在理!我易中海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时候办过不靠谱的事?

这猪就是前儿晚上没关好,受了点风寒,加上我急着用钱,没心思好好喂,才显得蔫吧!

您看这身架,这皮毛底子,是一般病猪能有的?”

他边说边用脚轻轻踢了踢猪的侧腹,希望它能动一下,猪只是微弱地痉挛了一下。

他立刻指着这点动静:“瞧瞧!有反应吧?就是没精神!”

这时,旁边一个提着篮子像是来买肉的中年妇女也搭腔,指着猪身后那滩掩饰不住的稀粪:

“这拉的可不像好东西,腥臭。”

易中海心念急转,叹了口气:“大妹子,这您就不明白了。畜生跟人一样,换个地方,心里害怕,肠胃能好得了?

拉稀正是说明它肠子还通着,没堵!关键得看它吃不吃食!”

他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几块馒头块,蹲下身,几乎塞到猪鼻子底下,另一只手隐蔽地用力掐了一下猪耳朵。

猪在食物刺激和疼痛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哀鸣,脑袋晃了晃。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它想吃!就是身子软!缓两天,喂点好的,准保活蹦乱跳!我是实在等不及了,不然……”

他适时地住口,摇摇头,一副割肉般的痛惜。

那老农和妇女将信将疑,没再说话,但也没走开,显然还在观望价格。

易中海心里急,知道拖不得,正琢磨怎么开口忍痛降价,突然,不知从哪跑来一条寻食的野狗,嗅着味道就往猪身边凑。

瘫着的病猪似乎感到了逼近的危险,或许是最后的神经反射,后腿竟痉挛般地蹬了一下,幅度不大,却正好蹭到野狗身上。

这一下,看在犹豫的买家眼里,似乎成了还有把子力气的证明。

旁边一个黑脸汉子,此刻慢慢踱了过来。他先看了看猪,又看了看易中海强作镇定的脸,咧了咧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老哥,明人不说暗话。这猪呢,眼下是不大精神。你也别喊高价糊弄人。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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