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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可救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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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无可救药

神乐带着一身仓库的冷气和降谷零那霸道宣言留下的混乱心绪回到公寓。刚脱下外套,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雾海岚】的名字。

他揉了揉眉心,压下烦躁,接通电话:“岚?这么晚了……”

“神乐”电话那头传来雾海岚带着浓重鼻音、明显低落沮丧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活力,“我…我做了一堆甜点,想给你,但……但我好没用。”

神乐一怔,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异常:“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他放轻了声音,带着法医特有的冷静安抚力,“别急,慢慢说。”

“我在家,没事,就是,就是觉得自己好奇怪。”雾海岚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自我厌弃的苦恼。

“为什么我要这样,为什么总是格格不入,像个异类。”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强烈的情绪低谷,无法自拔。

神乐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尝试开导他:“岚,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你觉得奇怪,或许只是因为你还没找到真正理解你的人。就像……”

他努力搜寻着能引起共鸣的比喻,前世作为法医的记忆碎片闪过,“……就像在陌生的坐标系里,一个函数的性质需要特定的参照系才能看清。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换个角度,也许就豁然开朗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死寂。

几秒后,雾海岚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巨大的激动:“奇变偶不变?!神乐!你……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神乐一愣,不明白对方为何对这个普通的数学口诀反应如此剧烈:“奇变偶不变?高中数学诱导公式的口诀啊,怎么了?”

“诱导公式…口诀…”雾海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紧接着是压抑不住的、带着巨大狂喜的哽咽,“是了,神乐!你……你也是?天啊,你也是?!!”

神乐握着手机的手瞬间收紧,粉眸骤然睁大。

一个荒谬又极具冲击力的念头猛地击中了他,雾海岚的反应,难道?!

“岚,你…难道?”神乐的声音也变得艰涩。

“等我,神乐,等我!!”电话被猛地挂断。

不到二十分钟,急促的门铃声就响彻安静的公寓

。神乐打开门,外面站着气喘吁吁、眼睛红肿却闪烁着惊人亮光的雾海岚。他甚至没换掉居家服,外面只草草套了件外套,脖子上巨大的粉色蝴蝶结都歪了。

“神乐!”雾海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进来,反手“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神乐,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脸上却是狂喜的笑容:“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我们都是,对不对?你也是从……那里来的,对不对?!”

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神乐看着眼前激动到语无伦次、泪流满面的少年,一种同样汹涌的、找到“同类”的巨大冲击感席卷了他。

七年来深埋心底、无人可诉的孤独和秘密,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

他缓缓蹲下身,与雾海岚平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也是……穿越者。”

“哇啊——!”雾海岚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不再是刚才的低落沮丧,而是一种积压了太久、终于找到归属的、彻底释放的哭泣。

他猛地扑进神乐怀里,紧紧抱住他,像个走失已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全身都在颤抖。

神乐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轻轻拍抚着雾海岚颤抖的后背,任由他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肩头。

这一刻,所有的防备、算计、组织的阴霾都被暂时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个漂泊异世的灵魂,在深夜里互相取暖。

哭了许久,雾海岚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但依旧紧紧抱着神乐不放。他擡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神乐,声音沙哑却带着无比的信任:“神乐,告诉我,你的一切。好不好?我…我太孤独了。”

神乐沉默片刻,看着雾海岚那双充满渴望和依赖的眼睛,缓缓开口。

他第一次,向另一个人完整地袒露了自己的秘密:前世法医的猝死,重生为9号实验体的地狱九年,被月见家救回的温暖与阴影,与降谷零幼年羁绊的甜蜜与苦涩。

七年的病痛与治疗,Athena的身份……以及,他最终选择踏入的那个黑暗漩涡——以Fe的身份。他隐去了具体的组织名称和核心机密,但坦诚了自己双重身份的挣扎和对黑暗面的复仇之心。

雾海岚听得心惊肉跳,时而心疼地抓紧神乐的手臂,时而又为他的经历感到愤怒。

当听到神乐成为组织成员时,他倒吸一口冷气,却没有退缩,反而抱得更紧。

“神乐。”雾海岚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他擡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神乐,“你…好勇敢,也好痛苦。”

神乐摇摇头,没有多说自己,反而问道:“你呢,岚?你是怎么来的?你的…蝴蝶结……”他早就注意到雾海岚脖子上那个巨大的、似乎永远存在的粉色蝴蝶结。

雾海岚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充满了痛苦和恐惧。

他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那个巨大的、装饰性的粉色蝴蝶结。

随着蝴蝶结的落下,一道狰狞的、深可见骨的、几乎环绕了他整个后颈的陈旧疤痕,暴露在灯光下。

那疤痕颜色暗沉,边缘扭曲,像一条丑陋的蜈蚣死死缠绕着他的脖子,昭示着曾经遭受过的致命伤害。

神乐的瞳孔猛地收缩。

作为法医,他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利器切割造成的致命伤!位置和深度都足以瞬间切断颈动脉和气管。

雾海岚的声音带着噩梦般的颤抖,眼泪再次无声滑落:“我…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就在这具身体里。他…他当时正被一群人堵在巷子。”

“那些人用碎玻璃瓶…划开了他的脖子,嘲笑娘娘腔去死。”他痛苦地闭上眼。

“我感觉到了…那种冰冷的东西切开皮肤、肌肉,温热的血喷出来。窒息…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是,等我再睁开眼,我在医院,我‘活’了下来,带着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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