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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巴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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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巴掌

贺心再醉也能察觉到薛状态不对,追上去问:“怎么了?”

薛镜推开他,语气不渝:“滚出去,别来我这里发酒疯。”

“我做错什么了?”贺心压根忘了苏一倾这门子事,不折不挠问:“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操!”薛镜彻底毛了,用尽全力一脚踹在贺心身上。

贺心后背砸在台柱上,顷刻之间痛得龇牙咧嘴,火气也冒了出来,拉着薛镜的小腿把他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捧着脸狠狠吻了下去。

“!”

薛镜并没有从这个举动中感到愉悦。反之,膈应感如整仓库的爆竹遇到一把明火,砰地就地炸开。

他脸色发青,用尽全力挣扎出来,膝盖抵着贺心的肚子,赏了他响亮的一巴掌,厉声喝道:“滚!”

贺心不明所以,脸痛得发麻,“这么凶?打我干什么?”

“……”

薛镜彻底无语了。

你,说,呢。

贺心晕得厉害,额角神经一抽抽地痛,坐在地上歇了老半天。在这期间,缩水的记忆接二连三地回溯。他终于意识到什么,欲要开口解释,但突然——

有种特别特别不详的预感!

“宝贝我不行了。” 贺心倒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所有东西一股脑从嗓子眼飞了出来,扑落在地上。与此同时,薛镜瞪大了眼睛。

红的黄的蓝的绿的…

好精彩……!

薛镜气得面目扭曲,有半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说不出话,喉咙里卡了一辆卡车。

大半夜别麻烦酒店保洁,他把贺心一脚踢开,开始收拾残局。在他一脸怨气拖地的时候,贺心几度要来搭把手,都被他踹了回去。

弄完了一切他才回头去看贺心,只见他脸蛋红彤彤,敞开了坐在沙发上,眼神很委屈。

薛镜心想:

他也好脏。

薛镜再三思酌,拳头紧了又松,艰难做出决定:给贺心洗澡。

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人,为了能托举其他演员,手臂练得相当有劲,对付一个和自己身量差不了太多的同性游刃有余。

但贺心骨子里就是个无赖,醉了也不忘靠在他身上,手更是乱放乱搭,好几次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如此一来,他的工作量陡然增多。

薛镜赤红着脸把贺心移进浴缸。

“你把衣服脱了。”

“哦。”

贺心倒是很听话,反手将衣服一件件脱下。

薛镜喉结滚动,自上而下地打量。

贺心的身材非常完美,肩膀宽长而腰窄,腿长而线条流畅,肌肉锻造得健康结实。

还有那里,很精神。不容忽视。

贺心展臂搭在浴缸边上,仰起头眯着眼睛说:“宝贝我想尿。”

“你不想。”薛镜打开热水,对着他的脸冲。

贺心闭着眼睛,痴痴笑了:“呵呵呵呵…”

薛镜:……

薛镜一语不发,思考。

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些让他应接不暇。

难道他一直看错人了?贺心原本就花心成这个样子?能当着他的面亲了别人之后过来毫无负担地亲他,还全开放展览不害臊?

薛镜摇了摇头,把这荒谬的想法甩出脑袋。

贺心不像是这种人。

可为什么……

薛镜眼神冷下去。

贺心亲那男生的样子映在脑海中始终徘徊不去。

等等。说不定他刚刚几句“宝贝”,叫的都是不同的人。薛镜是谁,不知道。

薛镜手指微蜷,面无表情地把水调成凉的。

没想到贺心身体健康耐造,不仅没觉得有什么,还觉得降温舒服,洗冷水洗得津津有味。

“打点沐浴露给我,薛专家。”贺心指使:“要你平时用的那个味道。”

薛镜:。

他蹲在浴池边,捏着淋浴头,目光流连在贺心的腹肌上,匪夷所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镜给他洗完澡,出去拿自己的衣服给他穿,未曾想贺心只看了一眼就死活不愿意碰。薛镜只能把他扛起来扔床上。

贺心好歹也是一百多斤的健壮青年,一套下来反倒是薛镜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他丢给他没穿过的xx和被子。

贺心果然醉得不轻,滚进被窝没多久就不动了。

薛镜坐在床边,表情微怔,盯着贺心毫不设防的模样,再次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想要和他这么快发生什么的,结果我做了什么?!

让他睡到床上来?

然后呢,待会再躺他边上,卑鄙地肖想一整夜?

我叫薛镜,薛是薛,镜是镜,我不叫柳下惠。

薛镜又想,既然都这样了,贺心应该不会知道他在做什么,那贪心几分钟也无所谓——毕竟只有他会记得,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的。

他从被窝里掏出贺心的左手,很不礼貌地十指相扣。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挺好的。

薛镜在心里默数30秒,一寸寸松开了手,准备去外面沙发过夜,没想到手指蓦地被紧扣回来。

贺心的声音响起:“再多牵一会呗。”

“?!”

薛镜像做错事被教导主任抓包一样,脸颊迅速充血,心跳直飙上百,溃不成军。

贺心身体懒懒转过来,冷不丁问他:“薛专家,你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说?”

“我没有喜欢你。”

“你自己信吗?”

薛镜吃瘪,选择转移话题,“你不是醉了…吗?”

贺心说:“吐出来了又洗了澡,代谢掉大半了都,刚刚眯了一下,虽然还有点晕吧,但也差不多了。”他补充:“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身体棒,代谢高,你明白不?”

薛:“…”

凉爽的风在卧室里慢悠悠打着旋,让人觉得很舒服。

贺心精神状态好了,又因为薛镜偷偷摸他的手的事情高兴,没有给薛镜拒绝的机会,上手就把他睡裤拉下,狎昵地贴了上去,擡头挑眉,说:“感觉来了,我给你//口。”

薛镜跟被雷劈了一样,呆住。

他的手如同生锈了的机器,缓慢捂住了贺心的嘴。薛镜慌不择言道:“你刚刚才吐了。先刷牙。”

贺心觉得有道理:“好吧。”

他翻身下地,去浴室做牙齿清洁,也让薛镜刷了次牙。

刚刚只是时来兴起,贺心搞完了刷牙这一趟,大眼瞪小眼的就丢了刚刚天雷地火的激情,而让薛镜清醒状态下主动的难度还不如他明年参加奥运会夺冠,于是二人双双敞着衣服躺在床上吹凉风。

四点。

很阴间的时间。没有正常人会奋战到这个点,大部分人也不在这个时间迎接新的一天。

他们却悠闲地躺一排,不说话也惬意。

薛镜对自己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有些过不去,问他:“痛吗?脸。”

贺心见机卖乖讨好,拉着他的手搭在脸上:“痛。痛死了” 又问:“有补偿吗?”

薛镜一愣,嘴角耷拉下去。

怎么有人无赖成这样?

他决定借此和贺心聊一下作风问题:“你不应该来者不拒,这是不道德的。”

“什么?”贺心眉毛倒竖:“来着不拒?你疯了吗?你知道按我这条件,一米九大帅哥,游泳练出来的超级身材,27岁全盛时期,鸟大会服务技术还好,更别说超级有钱,人品也还过得去吧。要是真来者不拒,那什么伴侣每天晚上都得轮岗。”

薛镜难得阴阳怪气:“装什么清高?难道不是谁喜欢你你就能跟谁好吗?”

贺心有一点懵:“什么?”

“今晚你和那个……”薛说不下去,咳了两声。

贺心一拍脑门,终于彻底明白自己一直错失的关键点在哪里,也意识到薛镜的误解多深。他当下就急了,半秒之内从床垫弹了起来。

“你爷爷个蛋,我特么当时醉得人脸都看不清,看那白白净净的样子,还以为——”话音戛然而止,贺心回顾当时想着薛镜亲嘴的感觉,身体马上热了。

他一把把薛镜拽来,压了上去,拍拍薛镜白皙的脸,笑道:“薛专家,你是吃醋了吗?”

薛镜把他的爪子压下去,肃然道:“放狗屁。”

“你就是吃醋了。”

“有病。”

“我压根就没亲上去。”贺心咬着薛的耳垂,感受那片皮肤的战栗,“你不知道,我醉了,以为那是你……”

“…”

他不绕弯子,直言:“可到底不是你。”

薛镜得知真相,浑身一颤,贺心抓住这一空隙重新吻了上去。

薛镜的嘴唇很软,才刷过牙,干净薄荷的味道仍然停留在唇齿之间。

贺心恍惚间生出一股错觉:他的嘴唇通了电?

——如果亲得够久,老子肯定会融化的。

贺心晕晕乎乎地想:哥们随着社会主流意识直了二十多年,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跟男人接吻,但和薛镜不仅亲了第一次,亲了第二次,还亲了第三次,以后肯定还会有无数次,所有的禁锢自发通通溶解。

真牛啊。

贺心不想只顾着自己,决定意思意思一下,征求薛镜的意见,故此亲了一会就分开,指尖沿着线条往下细细描摹,观察着薛镜的表情。

薛镜别开视线没有看他,张张嘴又合上,身体哆嗦着,脸上的红晕像夕阳的微光撒在云彩上。

撩人。

贺心知道薛镜和自己一样煎熬。

或许,只需要一点点怂恿……

他放弃征求亲吻意见的想法,凑到薛镜耳边,蹭蹭薛镜的侧脸,撩拨他细软的头发,沙着嗓音道:“想要那个。”

薛镜:“别想。”

酒壮人胆,贺心不死心地更进一步,抓他的手放过去:“真的想,没骗你。”

薛镜手心一烫,简直要哭出来,“ 贺心,不要……”

都这种时候了,按理来说他无法抗拒贺心的邀请,但不光彩的过往与强烈的羞耻心又让他无法同意。

他像一个布偶,被两端绳子绑在空中,用力地撕扯着,几乎要不堪碎裂。

薛镜话都打结:“贺心,我真的不能……”

贺心看他这个样子,实在害怕他又找个时机逃了。之前能逃回酒店,这下难道要去在马路上流浪?

无奈之下,他只能说:“知道了,不做。” 他穿上刚刚怎么都不肯穿的衣服,两三步走出房间。

在他身后,薛镜用力吐了口气,眸间略显颓丧。

庆幸守住了防线。

他也想的。

但能怎么办呢…没办法的啊。

几分钟后,贺心去而复返,手上拿着礼盒,说:“手伸过来。”

薛镜身体往后一缩,道:“干什么?”

“干嘛这个表情?真的不做,我保证。”贺心大声道:“只是试试!”

“哦。”

薛镜没有深究“试试”究竟是试什么,但有了贺心口头的保证,心想也不是什么荒唐的事,就把手递了过去。

贺心用领带在他手腕上迅速打了个复杂的结,喃喃:“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送我这个礼物,第一眼我知道可以用来做什么……”

薛镜乍听说贺心亲口说喜欢这个礼物,竟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去了。

“真乖。”贺心发表由衷之言。

他把薛的手捆在床头,然后双手举高他的腰胯,在

“你干什么?”饶是薛镜再迟钝,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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