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1章 市场拓展，新领域探索（2/2）

“你不出面。”我说，“但我要你准备好后手。一旦探路的人带回好消息，我们必须在五天内决定是否进入，十天内完成首批物资调配。你现在就开始清点库存，检查车队状态，把可用的人列个名单。”

他点头，“我可以做。”

“还有。”我翻开系统页面，“等他们回来，我会开一次闭门会。只叫核心几个人。会上不做决定，只摆事实。最后由我拍板。”

他看着我，“你压力不小。”

“是不小。”我说，“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我们所有人的路能不能再宽一点。”

他没再反驳。

第二天一早，我把任务书交给老陈的侄女。她穿了一身洗旧的蓝布衣，头发挽成当地常见的样式。她男人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二十包普通菜种，标签全换了名字。

“记住。”我在院门口说，“别提灵泉米，别说双环抱禾，更不要提我和李掌柜。你们就是一对想过好日子的夫妻，去碰碰运气。”

她点头，“明白。我们只卖菜苗，收铜板，记人情。”

“对。”我说，“人情比钱重要。谁帮你说话，谁拦你生意，都要记下来。”

他们走后，我回到议事厅，把地图重新铺好。李商人已经在了，手里拿着一份新的物流排期表。

“车马可以腾出两辆。”他说，“要是真要动，我能抽出六个人轮换。”

“够了。”我说，“先备着。”

他看着地图，“等他们回来之前，我们什么都不做？”

“不。”我打开系统，“我要开始准备适配品种。”

他皱眉，“还没确定要不要进，你就开始调种子？”

“早点准备，才能快一步。”我说，“系统里有几个耐盐碱的蔬菜种，还有一款抗风果树苗，适合沿海种。我让田头那边先试育一批小苗，等消息一到，立刻能装车。”

他叹了口气，“你早就打算好了。”

“我只是不想等。”我说，“机会来了，抓不住，那就真是错过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排期表压在了地图一角。

傍晚，我坐在案前，翻看种植日志。窗外传来脚步声，是负责记录的助手来了。

“今日第七批陶签已入库。”她说，“节气系列的第一枚‘春分签’做好了，共三百枚。”

“放着。”我说，“等新市场定下来，这批签随货一起发。”

她顿了一下，“可是……那边还不知道用不用得上。”

我合上日志，“用得上。只要我们走进去，就得带着自己的样子。”

她走了。

我抬头看向地图，那个墨点静静躺在纸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画了个圈。

门外传来李商人的声音。

“云悦。”

“嗯。”

“如果他们说那边不行呢？”

我看着那个圈。

“那就换下一个地方。”我说，“但我们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