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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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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就猜这个嫡福晋的出身必定不凡。可万万不敢想,是这样手握重拳的人家。”

令妃道:“我倒是早猜着了。朝中有分量的,总不出那几位。”

福晋又带着些顾虑,道:“可是,老佛爷那边儿,不是说不喜欢出身太高的亲家吗”

令妃噗哧一笑,道:“姐姐你好糊涂。老佛爷是不喜欢出身太高的儿媳妇出身好的孙媳妇她可是欢迎的很呐。”

福晋也笑了,又愁道:“可是,这于我们阿哥,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吧”

令妃沉吟道:“这才是第一步。不急。皇上正当年,绝不会现在就把五阿哥的名字放到正大光明匾的后面。况且,五阿哥才刚成亲,并未有后嗣,站在皇上的立场上看,子孙万世还不稳。五阿哥还得继续等。”

令妃又郑重地叮嘱福伦福晋道:“记着,尔泰跟五阿哥的关系,要更加亲密才行,还要确保五阿哥了解,无论我生的是阿哥还是公主,我们家支持他的立场,都与以前毫无变化。这次五阿哥的大婚贺礼,你们府上要送上比惯例更重的厚礼才行。”

福晋点头道:“娘娘放心,我都记下了。”

令妃颌首笑道:“我操心到这里,也该够了。总是静心养胎最要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这个漫长的月份终于滑过去,转眼到了初一。

小燕子照旧每日去钦天监。

这一个早晨,是常远陪她一起去的。上完课后,陈先生告诉小燕子,授课要暂停一段时间。小燕子忙问为什么。

陈先生说要返乡,看一眼就回来。又笑道:“我不在此地的时候,格格还是可以照样儿出宫学习。”

因为腊月快到了,小燕子估摸着陈先生也许是要返乡祭祖。可她也不好问这些,只笑道:“我的心思都被先生看出来啦。”

福康安要去金川的事情,乾隆终于点头了。可是不是现在去,还要等到十二月,与温福的大军一起出发。

福康安在太医院没找到陈宗海,原来今日不是他当值。

福康安知道陈宗海惜时如金,他的人如果不在宫中,就必定在书房。福康安又赶去钦天监找陈宗海,再次请他跟自己一起去四川。

陈宗海摆手道:“这次不是推托。爷爷要回老家,我得陪着去,路远天寒,别人跟着我不放心。”

福康安疑惑道:“腊月里回家做什么陈先生不是不祭祖宗的吗”

陈宗海笑道:“本就不是为上坟祭祖。爷爷是想看看故乡的样子。”说到此处,他声音渐低,道:“他说若今年不回去,以后怕是再没机会了。”

福康安不便强人所难,又见陈宗海难过,少不免调笑他“你妹妹在家等着你呢,回去了别舍不得回来”等语。

陈宗海拉着脸,不理他胡说,嘴角处的肌肉却忍不住要上挑。

福康安早知他什么心思,心内暗笑。又坐了一阵,方告辞离开。

小燕子和常远步出钦天监,时间还早得很。

小燕子出宫的次数虽多,却没走过几条街,这回好不容易有了时间,便要去看一看。

常远怕有危险,正想法子转着圈儿劝她,忽然看见福康安迎头骑马过来,忙下马行礼。

小燕子跟常远说话说的好好的,忽见常远话说了一半便停下,又下马抱拳,心内讶异,抬眼一瞧,原来是福康安来了。

福康安看到小燕子,便从马上下来,牵马步行,来到小燕子马前。

小燕子一时没明白过来他为何如此,待他走近,再一看,三人之中,就她一个竖在马上,顿时觉得失礼了,忙也下马来。

两人寒暄了几句,福康安听说小燕子要去看街市,又看见常远为难的脸,便笑对常远到:“不要紧,我跟你们一起去。”

小燕子听福康安如此说,自己不好变卦,只得答应。其实她也不想变卦。另外,她还一件事情,必须得跟福康安说清楚。

福康安和小燕子牵着马在前面走,常远遥遥的跟在后面,却不赶上来。

小燕子心里还没忘掉跟福康安的上一次见面。她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不欢而散,但总不是什么值得欣喜的好结尾。福康安又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似心有芥蒂,故小燕子也只得装作无事。

两人走的都不快,可也都不说话。前面的大路越来越繁华,可惜也越来越拥挤。

正巧一对仪仗过来,小燕子和福康安忙牵着马,跟着周围的百姓一起,躲让到马路的一侧。

福康安跟小燕子笑道:“这正是本地的父母官。你运气好,上来就能见到这个景。”

小燕子发出“噢”的一声,忙回头追着那群人的背影看,边道:“原来他就是管民生的人。”

福康安听了她的话,一下子笑出来。

小燕子忽然发觉自己说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也呲着牙笑了。接着又不服气的问道:“难道我说的错了”

福康安道:“错不全错,对亦不全对。对你皇阿玛来说,他确实是牧民之官。”

说到这里,福康安眼睛晶亮的看着小燕子。

小燕子笑道:“你下一句要说,对百姓来说,他就做的不够吗”

福康安摇头摆手地笑道:“你莫要冤枉我。”

接着他便道:“我是说,用不着他劳心,百姓会自己管自己。而且有事没事都不愿跟这父母官扯上关系。”

小燕子奇道:“怎么自己管自己”

福康安道:“年纪大的管年纪轻的,位份高的管位份低的,男的管女的,读过书的管不识字的。千百年俱是如此,用不到父母官,也活得井然有序。”

小燕子听完,大失所望。她还以为福康安嘴里真会冒出一套管理学,原来竟是这种玩意。于是便道:“我还以为你在讲事实说道理,原来只是在谈人伦和人情。而且管人的那个,也未必比被管的人高明。”

福康安摇头一笑道:“人伦和人情就是道理。有道理就不需要事实。事实不彰,何谓高明”

小燕子皱眉笑道:“前面几个无需说它,只说读书那项,就知道你刚才的话不通。紫和安公主,她读得书比我多,识见比我高明,是事实;可延禧宫的令妃娘娘并不识字,但是聪明和见识比很多读了一肚子诗书的人都要高。”

福康安抛开他自己刚才发的那句怪论,也不理论小燕子更不通的狡辩,他只凝视着小燕子,问道:“你跟延禧宫很近”

小燕子心内一悚,她惊觉自己今日在福康安面前有些忘形,忙道:“我就事论事而已。”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开口了。

福康安见小燕子脸色陡变,便有些自悔,刚才不知怎么的,一时忘形,问得太不得体。可是又不能辩解,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沉默再次降临到二人之间,却远不如刚刚遇到时的无言来得自然。二人牵着马朝前走,常远照旧跟在后头。

小燕子忽然想到那件她必须要说的事,便对福康安道:“刚才说起,和安公主,嗯,上次那件事,你可以放心,已经完全不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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