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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她烧过的灰,都成了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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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第三次回放杨小满那段质问:“这叫共担家庭责任?还是单向的供养式奴役?”他的胸口像被铁钳夹住,喘不过气。

他终究点了发送。

附言只有短短一句:“若此等情形都不构成‘重大胁迫’,则《反家暴法》第20条形同虚设。”

群里静了整整十分钟。

然后,一条回复跳出:【老刘说得对。

我们判案讲证据,但也讲良知。】

接着是第二条:【那个录音里的语言暴力,已经超出普通婚姻矛盾范畴,属于精神控制典型特征。】

第三条更直接:【建议省高院将此案列为指导性案例备选。】

这些曾坐在审判席上几十年的老人们,此刻不再沉默。

他们不为某个女人出头,而是为一部法律的尊严站出来。

他们知道,一旦司法对系统性压迫视而不见,那法典上的字就真的成了纸。

消息传开得比风还快。

次日上午,平塘县法院发布公告:本案休庭三日,启动专家评议程序。

这是罕见的操作——通常只有涉及重大公共利益或法律适用争议极大的案件才会启用该机制。

但这一次,法院没有解释,只说“为确保裁判尺度统一、回应社会关切”。

杜晓薇接到报社通知时正在整理采访提纲。

主编原话说得很清楚:“保持中立,别站队。这类案子敏感,写不好就是煽动对立。”她应下,心里却明白,真正的中立不是骑墙,而是看清深渊后再决定怎么描述它。

她去了李秀芬母亲住的城郊棚户区。

老人住在一间不足十平米的铁皮屋里,墙上贴满了女儿年轻时的照片。

她说话不利索,耳朵也不太灵,但一提起女儿,眼神突然亮起来:“我闺女从小就倔,不吃亏……可结婚后,话越来越少。”

说着,她颤巍巍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叠皱巴巴的单据——全是药费。

高血压、乳腺结节、轻度抑郁症……最近一张是三个月前的精神科门诊收据,金额三百七十二元。

老人攥着那张纸,声音发抖:“她说不想拖累孩子……可她才四十一啊!”

杜晓薇没忍住,低头咬住了笔帽。

那一刻她忽然懂了杨小满为什么坚持要公开所有细节。

这不是为了博同情,是为了拆穿那种藏在日常里的残忍:一个女人不是被打断骨头才叫受害,她是被一点点抽走呼吸的权利,直到连生病都不敢声张。

她改了标题。

不再是《平塘女子离婚案引热议》,而是——《一个女人不敢生病的背后》。

文中,她第一次用了“结构性剥夺”这个词。

后来有学者评价说,这个表述精准戳中了此类案件的本质:不是个体不幸,而是一整套隐形规则如何通过经济控制、情感压制和社交隔离,把人变成依附性的存在。

文章发布当晚,阅读量破百万。

#结构性剥夺#登上热搜。

多所高校社会学系开始组织专题研讨,有教授直言:“我们研究贫困、性别与权力太久了,却一直回避一个问题:家庭内部是否存在制度性剥削?”

判决日当天,法庭外挤满了人。

不仅有记者,还有从周边村镇赶来的妇女,不少人手里攥着类似的工资条和聊天记录,像是来找答案的。

宣判时,主审法官逐字念完判词。

其中最关键的一段写道:“本院认为,原告长期掌控被告全部收入,并以言语威胁、情感贬损等方式实施持续性心理压制,已构成《民法典》第1091条所指‘其他重大过错’。结合‘悦可驿站风险评估报告’中关于经济依附与精神控制的双重指标,认定其行为严重影响婚姻关系平等基础,故驳回原告关于房产分割之诉求。”

台下有人哭了。

也有男人皱眉嘀咕:“现在连家务事都要外人管?”

杨小满站在法院门口接受采访时,阳光正斜斜照在她的肩上。

镜头对准她,提问尖锐:“你们介入这样的家庭纠纷,会不会干预过度?”

她没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眼手机——系统刚刚弹出提示:“您守护的家庭已实现自主报警能力。”那是悦可基金开发的智能预警系统首次成功触发,意味着下一个李秀芬,或许再也不用等到崩溃才被看见。

她抬起头,望着摄像机,声音很轻,却清晰:

“我们不是来拆家的,是来教人——怎么才算有个家。”

人群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掌声。

而在城市另一端,某片老旧家属楼的台阶上,一个穿着廉价羽绒服的女孩正低头啃着冷掉的包子。

她叫张嫣嫣,手机屏幕亮着,刚刷到一条推送:

《“悦可基金”推动八城试点“婚前财产透明申报”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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