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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NSID的邀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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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的到访,依旧如同他代号所喻示的那样,无影无形,却又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他没有敲门,也没有任何脚步声预警,就像一片被风吹入室内的落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陈锋临时办公室的阴影角落里,仿佛他早已是这房间陈设的一部分,只是刚刚从背景中剥离出来。

一身剪裁合体、几乎看不到褶皱的深灰色中山装,依旧是那双锐利得仿佛能剥离一切伪装、直视灵魂本源的眼睛。他没有任何世俗的寒暄,径直走到陈锋对面的椅子前,姿态自然地坐下,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地扫过办公室简陋的布置——墙上挂着的水库区域地图、角落里未曾完全收拾好的应急装备、桌面上摊开的写着镇国山水库文件——最后,如同两束凝聚的探照灯光,稳稳地定格在陈锋的脸上。

“陈队长,身体恢复得如何?”“山风”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是关切还是例行公事,更像是一种不带感情色彩的参数确认。

“劳您挂心,已无大碍,可以正常工作。”陈锋的身体在对方目光落下的瞬间,便不自觉地调整到了最挺直的坐姿,如同士兵面对检阅。面对“山风”,他总能感受到一种无形的、源于更高层级权限和更深不可测秘密所带来的威势,那是一种超越了常规上下级关系的、近乎面对某种自然法则般的压力。

“很好。”“山风”微微颔首,动作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随即直接切入了正题,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关于你们团队提交的定国山水库事件最终报告,以及后续秦思源博士补充的‘能量场模型’说明、张岩法医的异常生物检材分析摘要,相关委员会已经完成了初步审阅和评估。”

陈锋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那份报告是他们绞尽脑汁、在真实与“合理”之间走钢丝的产物,虽然表面逻辑自洽,但他深知其中诸多牵强附会之处,能否真正通过最高层面的审查,他内心始终悬着一块石头。

“报告的整体逻辑框架,以及将事件定性为‘未知生物干扰叠加异常物理环境及群体心理效应’的结论,在目前阶段,可以被接受为一个‘工作版本’。”“山风”的话让陈锋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毫,但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下一句话便如同冰冷的针尖,再次刺入了最核心的敏感地带,“但是,有一些关键细节的模糊处理,以及其中蕴含的、超越当前公开科学认知范畴的‘能力’与‘现象’,需要得到更明确、更深入的界定与评估。”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仿佛瞬间从探照灯升级成了高精度激光,开始精准而冷静地剖向那些被他们小心翼翼用语言迷雾包裹起来的核心区域。

“第一个问题,关于林晏同志的个人能力边界、稳定性及起源。” “山风”的语速平稳,每个字却都带着千钧重量,“报告中,你们将其作用主要定义为‘基于民俗学的心理干预’和‘特殊环境沟通技巧’。然而,根据多方证言交叉比对,在事件的几个关键节点,尤其是在最终所谓的‘能量中和’阶段,林晏同志所展现出的‘干预’强度、形式及其对外在物理环境的影响程度,似乎已经显着超出了‘心理干预’或‘沟通技巧’所能解释的范畴。我们需要一个更接近本质的评估:这种能力的真正来源是什么?是先天遗传,后天觉醒,还是某种……外源性赋予?它的激发需要哪些必要条件?其可控程度如何?最重要的是,使用这种能力,是否存在尚未明确的、对使用者自身或周围环境造成的潜在副作用或长期风险?例如,他长达七天的昏迷,仅仅是精力透支吗?”

这个问题像一把手术刀,直刺他们试图掩盖的核心。陈锋感到喉咙有些发干,他沉吟了足足五秒钟,大脑飞速运转,权衡着透露多少“真相”才能既满足上层的知情需求,又不至于将林晏置于不可预测的境地。

“山风同志”陈锋选择了这个略显正式但中性的称谓,语气谨慎地组织着语言,“林晏同志的能力,确实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和……目前难以完全用现有科学体系解释的特性。根据我们的观察和理解,它与个人天赋、以及某种……稀有的家族性传承密切相关,可以理解为一种对特定环境能量或‘信息场’的高度敏感性与互动能力。其核心在于‘感知’、‘引导’与‘调和’,而非创造或毁灭性的力量。激发条件通常与环境中存在的、高强度的异常能量聚集——也就是报告中提到的‘负面生物信息场’或‘集体心理能量畸变’——有关。至于可控性……”他顿了顿,“我们正在协助他进行系统的梳理和适应性训练,目前处于相对稳定状态,但远未达到完全可控的程度。副作用,正如您所见,主要是精神力和生命能量的巨大消耗,严重时可导致深度昏迷乃至生命危险。长期风险……由于缺乏先例和系统研究,尚在密切观察和评估之中。”

他竭力使用“能量场”、“信息场”、“生物信息”等相对科学的词汇,小心翼翼地规避了“出马仙”、“请神”、“灵力”等过于玄学的表述,试图在神秘与现实之间找到一个脆弱的平衡点。

“山风”静静地听着,脸上如同覆盖着一层冰封的面具,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既看不出他是否接受了这个解释,也看不出他是否看穿了其中的保留与修饰。他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只是记录信息,不做即时反馈。

“第二个问题,”“山风”继续发问,目光转向桌上的一张“断水刀”的高清照片,“关于这柄‘断水刀’,以及与之关联的‘守水人传承’。这些明显超越常规认知的‘古物’和与之配套的、看似自成体系的‘知识’,其真实性、历史渊源、运作原理,尤其是其潜在的、超出当前控制范围的应用可能性或扩散风险,你们是如何评估的?它们是否具备可复制性?”

陈锋感到压力倍增,这个问题触及了另一个核心秘密。“‘断水刀’是我们在追踪线索过程中,于老龙沟深处一处疑似古代隐修者遗址中发现的特殊古物,”他延续了报告中的说法,并将其进一步“合理化”,“其材质经过初步检测非常特殊,非金非玉,对特定的能量频率——尤其是与水相关的异常波动——表现出独特的共振和抑制特性。‘守水人’是本地历史上确实存在过的一种民间职责称谓,其相关知识零散记录于地方志和少数流传的口述传统中,林晏同志因其个人敏感体质,对这些古老记载有超出常人的理解和应用能力。”他再次将一切归因于“特殊物质属性”和“个人天赋”,极力淡化其超自然色彩,“目前来看,无论是器物本身还是相关知识体系,都依赖于极其苛刻的个体条件和机缘,不具备大规模复制或扩散的现实基础,风险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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