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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令牌“山灵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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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鸭鸭山深处那座孤零零的木刻楞房子前,距离上次踏足这片山林似乎并没过去多久,不过短短数日光景,却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沧桑感。吉普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山林间格外清晰,轰鸣着打破了这里常年的静谧,惊得树梢上几只栖息的山雀扑棱棱飞起,也惊动了屋内的主人。

葛老推门出来时,依旧是那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羊皮袄,领口和袖口磨得发亮,边缘甚至有些起毛,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乱。他手持那杆油光发亮的旧烟枪,枪杆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纹路,那是岁月和无数次摩挲留下的痕迹,烟锅里还残留着些许未燃尽的烟丝,隐隐冒着微弱的青烟。

看到被陈锋半搀半扶着下车的林晏,葛老浑浊的目光微微一凝,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他布满沟壑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空旷的山林间回荡,带着一种“早知如此”的无奈。

“小子,到底还是尝到苦头了吧?”葛老的声音依旧沙哑得像磨砂纸摩擦木头,却少了几分之前的严厉,多了些许复杂的意味,“煞气入体的滋味,不好受吧?如同千万根冰针扎进骨头缝里,又像是三伏天被扔进冰窖,冷热交煎,神魂不稳。叫你莫要逞能,凡事需量力而行,偏不听,如今落得这般境地,怨不得旁人。”

林晏在陈锋的搀扶下,勉强站直身体,尽管双腿依旧有些发软,还是对着葛老恭敬地、深深地行了一礼,动作因虚弱而有些摇晃,却透着十足的诚意:“晚辈……学艺不精,行事莽撞,不仅未能超度亡魂、查清真相,还险些丧命,让葛老见笑了。若不是前辈上次提点,晚辈恐怕连这次反省的机会都没有。”

葛老摆了摆手,没有再多说责备的话,转身走进屋里。木屋的门轴发出“吱呀”的老旧声响。片刻后,他端着一个粗陶碗从屋里出来,碗沿有些磕碰的缺口,却洗得十分干净。碗里是黑乎乎的汤药,浓稠得几乎要粘在碗壁上,散发着浓郁到有些刺鼻的苦涩草药味,直冲鼻腔,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将碗递到林晏面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喝了。用的都是老山里头的存货,五十年以上的老山参须子吊气,野生灵芝片固本,再加上雪莲花、当归、川芎几味专门祛除阴寒煞气、疏通经络的草药,文火慢炖了六个时辰,一滴都没浪费。对你现在这副被煞气掏空的身子,有好处。”

林晏连忙道谢,双手接过碗,没有丝毫犹豫,哪怕那药味刺鼻得让人作呕,还是仰头将碗中那气味刺鼻、味道极苦的药汤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如同吞了一把黄连,顺着喉咙一路灼烧下去,让他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但药汤顺着食道流入胃中后,起初只是一片温和的暖意,很快,一股温和却持续不断、坚定有力的暖流便从胃部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那些原本如同冰针般刺痛的经脉,此刻竟渐渐舒缓下来。他感觉虚弱冰凉的身子似乎都多了几分力气和暖意,连带着昏沉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眼前不再是之前那种模糊的眩晕感。这碗药,很显然不是凡品。

“葛老,晚辈这次来,是想向您请教‘观水眼’之法。”林晏没有过多寒暄,待体内的药力稍微化开,便直接说明来意,语气恳切而急迫,眼神中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水库下的水眼连通幽冥,已经孕育出了拥有自主意识的水煞,它以生人为祭品,若不能尽快摸清它的底细,更多受害者很快就会出现。”

“灵识出窍,神游水府?”葛老眼皮一抬,浑浊的老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精光,如同暗夜中的星辰,仿佛能直透人心。他上下打量了林晏一番,随即果断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反对,“以你现在这身子骨,元气大伤,根基受损,煞气未清,如同破屋漏船,稍有不慎便会倾覆。再加上你那点微末道行,这时候强行出窍下去,不就是给那成了形的水煞送菜?它正缺你这种蕴含灵力的‘祭品’呢!到时候神魂被它吞噬,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请葛老指点迷津!”林晏再次躬身,态度无比诚恳,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晚辈知道此举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但关乎无辜百姓的性命,晚辈不得不为。若不能摸清底下那东西的情况,只会造成更多无谓的伤亡,甚至可能让那水煞彻底失控,酿成更大的灾祸。晚辈愿以性命相搏,只求葛老能给晚辈一个机会!”

葛老盯着他看了半晌,浑浊的老眼里光芒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评估着他的决心与这其中的因果利弊。最终,他像是被林晏的决心打动,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期许,转身走进屋内。

片刻后,葛老拿着一个物件从屋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巴掌大小、颜色深沉近乎黑褐色的木制令牌。令牌造型古朴厚重,边缘雕刻着一圈细密的云纹,中间则刻着复杂的、仿佛层叠山峦又似翻涌云气的纹路,线条流畅而有力。而在令牌中央,镶嵌着一颗约有指甲盖大小、色泽浑浊、内部仿佛有氤氲黄芒缓缓流转的晶体,仔细看去,那晶体深处似乎还有如同山脉脉络般的金色丝线在缓缓游动,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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