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章 希瓦古城遇险?我在千年清真寺,被极品斯拉夫美女堵...(1/2)
刚从那个闷得像桑拿房、满是羊油味的地窖钻出来,外面的世界简直像换了张顶级显卡。
夕阳这会儿是真舍得下本钱,金色的光不要钱似的往伊蔷卡拉的城墙上泼。
那些原本看着土里土气的泥砖墙,这会儿通体透亮,像是刚从太上老君炼丹炉里掏出来的紫金钵盂,亮得晃眼。
“嗝——”
江凡站在西门(Ata-Darvaza)口,毫无偶像包袱地打了个惊天响嗝。
那股子亚麻籽油混着焦洋葱的霸道味道,顺着喉咙管往上涌,顶得人天灵盖都发麻。
“凡哥,偶像包袱!偶像包袱碎一地了!”
林薇嫌弃地挥挥手,像是要驱散那股饭味儿,但手里的相机快门却没停,咔嚓咔嚓响得跟机关枪一样。
“这光线绝绝子!简直就是摄影师的‘蓝调时刻’前奏曲,每一秒都在烧钱啊!”
江凡揉了揉鼓得像怀了三个月的肚子,顺手把无人机往天上一扔。
嗡鸣声起,上帝视角开启。
屏幕上,整座希瓦古城像是一块被精心雕琢的巨大黄琥珀,硬生生镶嵌在克孜勒库姆沙漠的边缘,美得有点不真实。
“家人们,欢迎来到《一千零一夜》片场。”
江凡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声音懒洋洋的,透着股饭饱神虚的惬意。
“要是刚才那顿黑抓饭是为了保命,那眼前这景儿,纯粹就是为了勾魂。”
镜头缓缓推进,掠过厚重的城墙,直奔城中心那个最显眼的大家伙。
那是一个粗得离谱,却又短得滑稽的圆柱体。
通体贴满了蓝绿色的琉璃砖,花纹繁复得让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在周围一片土黄色的建筑群里,它就像个穿着华丽锦袍、却还没来得及长个儿的胖墩墩,在那儿憨态可掬。
“看见那个又粗又短的大家伙没?”
江凡指着屏幕上的卡尔塔·米诺宣礼塔(KaltaMor)。
弹幕瞬间开始整活:
【好家伙,这塔是不是吃了刚才那家黑抓饭撑的?横向发展了?】
【看着像个还没完工的烟囱,施工队跑路了?】
【这配色绝了,蒂芙尼蓝啊,古代人就这么潮?】
【怪哥,这玩意儿是不是用来装水的?看着像个巨型水缸。】
“水缸?你家水缸贴琉璃砖啊?”
江凡乐了,摇摇头,领着林薇顺着主街往里走。
脚下的石板路被岁月盘得锃亮,两边全是摆满了皮毛帽子和彩绘盘子的小摊,充满了异域风情。
“这可是整个中亚野心最大的烂尾楼。”
两人走到塔下。
站在
底座直径得有十几米,如果不看高度,这绝对是个奔着“世界第一”去的底子。
可惜,它就在二十多米高的地方,戛然而止。
切口平整,像是被那个名为“命运”的巨人,一刀横着给削了头。
“这塔的主人,叫穆罕默德·阿明汗。”
江凡拍了拍塔身上冰凉的琉璃砖。
脑海里,小饕餮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小胖腿蹬了蹬。
【爸爸……这个大柱子不好吃,凉凉的,也没有肉肉味,只有一股子没做完作业的味道。】
没做完作业的味道?
这比喻,神了!
江凡嘴角抽了抽,强忍住笑意继续科普:
“当年这位可汗心气儿高,发誓要建一座世界上最高的宣礼塔。”
“高到什么程度呢?”
“他说,我要站在塔顶上,一眼就能看见四百公里外的布哈拉。”
林薇放下相机,愣了一下:“四百公里?这属于想瞎了心吧?地球曲率都不答应啊,牛顿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可不是嘛。”
江凡耸耸肩,摊开手,“但人家是可汗,人家说能看见就能看见,物理学也得给权力让路。”
“可惜啊,塔刚修到这儿,大概也就三分之一的高度吧。”
江凡指了指那平整的塔顶。
“可汗出征,让人把脑袋给砍了。”
“头都让人当球踢了,这塔自然也就没人修了。”
“工匠们怕新可汗找麻烦,连夜提桶跑路,这就留下了一个穿着最华丽衣裳的‘胖墩墩’。”
直播间里一阵唏嘘:
【好家伙,这才是真正的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这就是希瓦版的阿房宫啊。】
【虽然但是,它胖胖的真的很可爱诶,比那些细长条的塔看着喜庆多了。】
江凡笑了笑,没再多说。
夕阳的光线一点点往下沉,塔身上的蓝绿色琉璃砖开始泛起一种幽深的光泽。
这种颜色,在沙漠的黄昏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异和凄美。
就像那个金牙大爷说的。
这座城,美是真美,狠也是真狠。
每一块砖缝里,都塞满了野心和遗憾。
“走吧,带你们去个自带空调的地儿。”
江凡拉了一把还在对着塔顶发呆的林薇。
“前面就是聚礼清真寺(JuaMosque),那里面藏着一片‘死去的森林’。”
拐过两个街角,喧闹声骤然消失。
一座看着并不起眼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没有宏伟的穹顶,没有高耸的门楼。
只有两扇雕花的木门,虚掩着,里面黑洞洞的,透着股来自千年前的凉气。
推门进去。
刚才还在外面肆虐的热浪,瞬间被隔绝在了身后。
眼前不是空旷的大殿。
而是一片林子。
一片由木头柱子组成的森林。
二百一十二根。
密密麻麻,错落有致地撑起了整个屋顶。
光线从屋顶特意留出的几个天窗射下来,形成几道如有实质的丁达尔光柱。
尘埃在光柱里飞舞,像是这片死寂森林里唯一的活物。
“卧槽……”
林薇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连呼吸都放轻了,“这地方……有点神。”
江凡走到最近的一根柱子前。
那柱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表面已经被岁月盘出了包浆,黑得发亮。
上面雕刻的藤蔓花纹,依然清晰可见,每一刀都透着那个年代工匠的虔诚。
【吸溜……】
脑海里,小饕餮突然不困了。
它趴在意识海边上,鼻翼疯狂耸动,两眼放光,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好香的木头!】
【爸爸!这个木头里有好多老爷爷的味道!不是那种臭臭的老,是那种……晒干的甜果果味!】
【宝宝想啃一口!就一口!那个花纹看起来脆脆的,像饼干!】
江凡眼皮一跳,赶紧在心里给这祖宗画饼:“闭嘴!这玩意儿啃不得,这是文物!你要是敢下嘴,咱们就得被留在这儿当柱子了!晚上给你买冰淇淋吃!双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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