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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钢铁洪流与血肉堤坝(上)(1941年11月20日,上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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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火箭炮的第一轮齐射,如同四十条发狂的火龙,带着超越时代的尖啸与死亡气息,狠狠地砸在了日军第6师团先头部队的头上。密集的爆炸将新墙河中段几个主要的渡河点及后续集结区域,瞬间化作一片燃烧的炼狱。

刚刚还在炮火掩护下气势汹汹、以为中国军队已被重炮犁地般摧毁的日军士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从未见过的覆盖式火力打懵了。冲在最前面的数辆九五式轻型坦克和八九式中型坦克,直接被粗大的火箭弹命中,薄弱的装甲像纸片般被撕裂,殉爆的弹药将炮塔掀飞,燃烧的残骸堵塞了涉水通道。正在通过浮桥或徒步涉水的步兵大队,更是遭到了灭顶之灾,破片和冲击波在密集的人群中疯狂肆虐,断肢残臂混着泥浆血水飞溅,凄厉的惨叫声甚至压过了爆炸的余音。

“八嘎!这是什么炮?!” 日军前线指挥所里,第6师团长神田正种中将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处那片被火光和浓烟笼罩的死亡地带,望远镜从手中滑落都未察觉。他经历过淞沪、经历过南京、经历过前两次长沙,从未见过中国军队拥有如此密集、如此迅速、如此……陌生的炮兵火力!

“师团长阁下!先头第13联队遭到毁灭性炮击!伤亡惨重!渡河器材大部被毁!进攻通道堵塞!” 参谋惊慌地报告。

“命令炮兵!立刻反击!压制支那军炮兵!找到他们的炮位!摧毁它!” 神田正种嘶吼着,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扭曲。他无法接受,在投入了如此空前规模的火力准备后,进攻伊始就遭到如此重挫。

然而,日军的野战炮兵虽然强大,但面对射程远、机动性强(发射后理论上可快速转移)、且经过精心伪装和布置在反斜面的“冰雹”系统,仓促间难以精确定位。盲目的覆盖性反炮击,大多落在了空无一人的山野中,反而暴露了自身部分炮位,引来了中国军队早已准备好的、为数不多但部署刁钻的远程火炮(部分德制150毫米榴弹炮)的零星却精准的还击。

就在日军前线指挥陷入短暂混乱,忙于调整炮火、清理通道、重整队形时,中国军队的正面防线,在经历了四个小时地狱般的炮火洗礼后,如同从泥土中顽强钻出的种子,开始展现出惊人的韧性。

捞刀河、浏阳河南岸,那些被“磐石”工事技术强化过的核心阵地上,厚重的混凝土顶盖和巧妙的反斜面设计,有效抵御了大部分直射炮火和空爆弹的杀伤。尽管表面阵地被炸得面目全非,沙袋掩体被掀翻,铁丝网被撕碎,但关键的机枪堡垒、屯兵洞、指挥所主体结构大多完好。防炮洞内,幸存的士兵们抖落满身的尘土,在军官和老兵的呼喊下,迅速进入战位。

“快!上阵地!鬼子要上来了!”

“检查武器!机枪手,看看枪管有没有堵!”

“弹药!把弹药搬上来!”

“卫生兵!这边有重伤员!”

嘈杂而有序的命令声在硝烟弥漫的战壕里响起。士兵们脸色苍白,有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有的身上带着被崩落碎石划出的伤口,但眼神里除了残留的惊悸,更多的是被炮火激起的凶悍和决绝。他们操起沾满泥土的步枪、机枪,将成箱的手榴弹搬到胸墙后,炮手们则奋力将躲过炮击的山炮、迫击炮推出掩体,摇动方向机和高低机,对准北方。

新墙河沿线,日军在遭受“冰雹”打击后,并未放弃进攻。在军官的刀锋逼迫和“武运长久”的癫狂叫嚣下,后续部队踩着同伴的尸骸和燃烧的残骸,重新组织起波浪式的冲锋。没有了起初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却多了几分疯狂和歇斯底里。

“为了天皇陛下!板载——!”

“杀光支那人!”

日军士兵嚎叫着,在残留的坦克和装甲车掩护下,涉过冰冷的河水,扑向南岸中国军队的阵地。轻重机枪的子弹如同泼水般扫来,迫击炮弹在人群中炸开,但日军依然不顾伤亡地向前涌。

“打!” 随着守军指挥官一声令下,沉寂了片刻的阵地再次喷吐出炽烈的火舌。

“哒哒哒哒——!” 民二四式重机枪沉闷的怒吼与捷克式轻机枪清脆的点射交织在一起,形成交叉火网,将冲在最前面的日军步兵成片扫倒。步枪子弹精准地寻找着军官和掷弹筒手。隐蔽在侧翼反坦克阵地上的战防炮(数量稀少)和刚刚配发到一线精锐部队的改进型火箭筒,也开始发威。

“瞄准那辆铁王八!侧面!放!” 一名反坦克小组长声嘶力竭地喊道。

“嗵——!” 火箭筒尾部喷出炽热的燃气,一枚火箭弹拖着白烟直扑一辆正在爬坡的八九式中型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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