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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这不科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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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棵树。

我是一棵树,长在云绣村的后山上。

按理说树不应该有想法的,但我有,这不科学。

他们说我是山楂树,是村里的守护神,太久了,我有点记不清我守护了什么,我只记得阳光、雨水、风穿过叶隙的声音,还有我脚下这片泥土的冷暖。

我的年轮里刻着许多个春天,但有一个春天格外不同。

那年的春似乎来得特别早,或者,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知到“春天”不仅仅是一个季节,泥土解冻的气息混在风里,我枝头的芽苞鼓胀着,某种我自己也不明白的躁动在树液里悄悄奔流。

然后,他们来了。

一群穿着绿色衣服的年轻人背着巨大的行囊,喧哗声惊飞了我枝头歇脚的雀儿,其中有个青年,他们叫他陆怀瑾。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这边,落在我那时还未绽出多少绿意的枝桠上。

那目光里有惊叹,有迷茫,还有一丝……找到了锚点般的慰藉?随即,他的目光轻轻一滑,落向我的树下。

原来不是看我。

呵,年轻人。

那个女孩总是在那里,她叫谭秀芬。

那天她坐在小马扎上,膝上绷着一块白绢,手指捏着细针,彩色的丝线在她指尖牵引下渐渐开出花来,那是我的花,山楂花的模样。

不得不承认,她绣的很好。

他们的目光就在我低垂的枝条下第一次相遇了。

我的某根枝条无风自动,轻轻摇曳了一下,我的根系在泥土深处也似乎触碰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颤动。

从此,我的树下成了他们的地方。

他常来,借口很多,看书,吹口琴,或者只是坐着发呆,她常在这里绣花,从春到夏,绣布上的花样从初绽的花苞到繁密的枝叶。

他俩的话渐渐多起来,讲遥远的城市,讲书里的故事,讲那些她从未听过也想不明白的“运动”。

那女孩大多时候静静听着,偶尔抿嘴一笑,或轻轻问一句“后来呢?”她的声音很低,像溪水流过石头的潺潺。

她绣花时,他就看着。

有一次,他鼓起勇气问:“能教我绣一片叶子吗?”她讶异地抬眼,随即真的递过针线。

他笨拙的手指被扎了好几下,绣出来的线迹歪歪扭扭,她却笑了,笑容像忽然破开云层的阳光,照亮了我一整片树荫。

那一刻,我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他们坐着的根系处,倏然传遍我的全身。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想摸她的手。

夏天最浓的时候,我的叶子密密匝匝,投下好大一片荫凉,他们并排坐在树根上,肩膀隔着一点点几乎不存在的距离。

他不再说什么大道理,有时只是沉默,不过沉默里有种比言语更稠密的东西在生长。

有一次,一只莽撞的知了撞在我树干上,啪嗒一声掉在她脚边,她轻轻惊呼,男孩立刻俯身去捡,两人的头挨得极近,发丝几乎要碰到一起。

男孩拾起知了,摊在手心给女孩看,解释它怎么会晕了头,女孩凑近了看,呼吸轻轻拂过男孩的手掌。

时间好像静止了。

只有我的叶子在沙沙作响,那声音里藏着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欢欣鼓噪。

再后来,他学会了帮她缠绣线,手指灵巧多了,她绣完一方手帕,边缘是我叶子的形状,悄悄塞给他。他像得了珍宝,攥在手心,贴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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