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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叶拂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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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叶拂尘

巧云把江老太扶到门口站着,然后锁好了门,搀着她往家里去。

“三奶奶,伯娘回来前你们三顿都到我们那边去吃吧,天气这么热,您就别弄了。”巧云道。

江老太道:“偶尔一顿就罢了,哪能顿顿都麻烦你?我慢慢做能成的。”

巧云:“麻烦啥,反正是粗茶淡饭的,不淘力,您跟伯伯不嫌弃就好。”

江老太见她这么孝顺,心里很是欣慰,“那等我问过你伯伯,他要是觉得成就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伯伯说,他要是不同意就不放他走。”巧云开玩笑道。

江老太哈哈大笑。

到了巧云这边,江老太非得帮她推磨磨浆,巧云哪会让她干这个活,缕劝无效后就只得给她安排了点轻松的活。

“三奶奶,我来推磨,您在旁边给我添苞谷粒和水就好了。”

江老太:“那也行。”反正不能干等着吃现成的。

半盆子包谷粒儿磨了大半晌,磨完巧云一脑门子的汗,这个天气就是这样,稍一动唤身上汗水跟洗澡一样。

“你歇着吧,我去煮。”江老太是个体贴小辈的老人,她端着盆就要往灶房里走。

巧云哪里肯,灌了半碗水下肚,擦了把汗水就把盆接过来,“我去烧火,您帮我把磨盘给洗洗吧。”夏天谁都不愿钻灶房,烧火更是个熬人的活儿,她怕江老太受不住那个热,自己把这活计揽了过来。

江老太笑着数落她,“瞧你这丫头,这么点事儿还能累着我不成?”

巧云嘿嘿笑,“三奶奶,我可不是心疼您,这磨盘也得有人洗不是,不然一会儿该生苍蝇了。”

不等江老太再说啥,她赶忙苞米浆进去了。

这苞米浆磨出来得赶紧煮熟,生的不经放,容易泛黄发酸。

她生活烧了锅开水,起身准备打糊,江老太已经洗完磨盘进来了,她卷起袖子,“我来。”

只见她站在灶台边,把苞米浆端了放在近手初,然后用锅铲舀了一铲放到锅里开水中打转,在开水的冲荡下,锅铲上的米浆被均匀地冲散,然后迅速地滚熟,就这样一直重复,锅里的糊糊越来越浓稠,苞米清香也越来越浓。

“三奶奶,剩下的苞米浆不要搅太散了吧,留点坨坨。”苞米糊糊好喝,就是不经饿,特别是对于干活的人来说,解几次小手肚子就空了,所以苞谷糊里得留些坨坨,这样庄稼汉吃了才经饿。

“晓得哩!”

所有的苞米浆都已下锅了,江老太吩咐巧云,“灶里的活小些,不然一会子糊锅了。”

“好嘞。”

苞米糊煮好舀起来,等晾到温嘟嘟的就可以放下井去了。

江昌从地里干完活来这边时,锅里已经在炒最后一个菜了。

他进门就乐呵道:“今儿可是有口福了!”

江老太作势斜了他一眼,“咋?我平日里做的饭食不好吃?”

“哪能呢!”江昌哄他老娘,“白天吃了做梦都想哩!”

巧云听了只捂嘴。

江老太也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别贫,赶紧把井里的苞米糊摇上来,洗手吃饭。”

“这就去!”

江昌把江顺从床上背到堂屋,坐到堂屋的椅子上,一家人桌子旁坐下吃饭。

桌角一盆凉呼呼的苞米糊,清香四溢,桌上一碗腊肉炒萝卜干,一碗霉豆腐,一碗炒红苕尖,样样都是佐粥佳肴。

江老太虽然牙已经不剩几颗,可还吃得动腊肉,在嘴里慢慢嚼,吃得香着呢。江昌干了半天的活,回来喝一碗水还没杀住渴,上桌就先喝了半碗苞米糊糊,他喝完发出一声喟叹,“舒服!”

他夹了一箸菜喂进嘴里,纳闷儿道:“阿顺,不是我说,你上辈子到底是积了什么福啊才能生巧云这么个闺女儿,瞧这一手饭菜做的,连猪吃的红烧藤都炒得这么好吃。”

巧云笑得合不拢嘴,她就喜欢她这伯伯,风趣得很,一点长辈的架子都没有。江顺一脸自豪,江老太瞅了她儿一眼,“你骂谁是猪呢?一天天的,一把年纪了说话还不着调。”

“娘,我是那意思吗,您咋老挑我的刺儿呢。”

江老太张口又要训他,巧云忙打圆场,“伯伯,正要跟你说呢,伯娘她们回来前你跟三奶奶就来我们这边吃吧,我顺道就做了,也不费事儿。”

江昌不是个扭捏的人,张口就应了,“成啊,巴不得呢。家里粮食不够就去我们家扛一口袋来,别客气知道不?”

“嗯!”不管需不需要,她先应下来,这样他们心里好受些。

“对了,昨晚上我找人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瞧了,一个鬼影都没有。”江昌道。

江老太还不知晓这事儿,问其中内情,巧云三言两语说了说,江老太道,“别是撞着狐仙儿了吧,你有哪儿不舒服没有?”她问巧云。

巧云摇摇头。

江老太:“有哪儿不舒服要说,别闷着,到时去请个神婆来画两道符水喝了就好了。”这个老太太淳朴,比起怀疑有人心怀歹意,更原因相信是妖精作祟。

“三奶奶,我真没那儿不舒服。”巧云无奈道。

她看得真真的,那绝不可能是啥精怪,肯定是个人,不过既然眼下没有啥眉目,就不想那么多了,兴许真是个路过的人呢,只是她胆儿小又嘴笨,才让巧云误会。

“那就先别管了吧。”巧云这样对他伯伯说,“话说,伯娘她们几时回来?咋这么热的天想起回娘家了呢 。”

江昌一向对这个侄女儿放心,也没瞒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她是着急当婆婆了,领着你有才哥去她娘家相看媳妇子去了。”

“啥?”巧云惊得连筷子上的菜都掉到了碗里。

天啊,她昨天信口胡诌竟然给说中了,这下可怎么了得,素花的心思她已经试探得七七八八,她堂哥却又跑去相看去了,咋这么要紧的事儿他也不跟她说,难道他是个花心的?

江顺见她除了惊讶还有一点焦愁,疑惑道:“这不是好事儿吗,你咋是这个神色?”

巧云也不知该咋说,她是万万不能把这事儿给坦白出来的,万一她堂哥真牵回个媳妇来,让素花以后咋做人,而且她这做妹妹的也跟未来堂嫂不好处。

她只能随口诌了个理由,“我是犯愁银钱呢,眼瞅着堂哥要娶亲了,我们只怕礼钱都凑不齐。”

江老太跟江昌楞了楞,然后齐齐笑道:“你这丫头说啥啥话呢,你堂哥成亲哪里用得着你出礼钱来。”

巧云却道:“若是往前是不用的,可我这不是做了嗣子嘛,我爹肩上的人情往来我都得接过来,我爹作为堂叔是不得出礼钱嘛。”

江昌道:“你别想那么远的事儿,到时真是手头紧你们就带着两张嘴来,咱们难道还会嫌弃不成?那咱成什么人了。”

办喜事儿要紧的是热闹和喜庆,只要人情到位了,哪怕片叶不拿两家也不会生疏的。

巧云笑笑把这事儿应付过去了。她想了,还好她没把话跟素花挑明,若是江有才真的心意有变,那也还有退路可走,大不了就慢慢劝素花放下就是了。

小壮心心念念等他巧云姐送观音豆腐来,可一直等到午饭后也没等来,他鬼鬼祟祟地就要往隔壁溜,他娘道:“她许是有事儿绊住了,你不许过去问,男娃家家的,成日里就惦记那口吃食成啥样子。”

小壮偷偷在心里嘀咕,巧云姐做得好吃嘛,他也不想惦记啊,可心里就是抓心挠肺地想。

正在他郁闷的时候,巧云来了,却是两手空空。

她先跟在檐下晾衣裳的何氏打招呼,“何二婶。”

何氏笑道:“巧云来了,吃过没?”

“吃了。”

“素花呢?”她问。

“在灶房洗完呢。”

素花这时也正好洗碗了,擦着手从灶房出来,她见着巧云头一句话就问,“你昨晚上跑哪儿去了,我去找你盘账来,去了两趟你都没在家。”

巧云:“正是说这事儿呢。”她把昨晚上的情形说了遍,素花和何氏都吓了一跳,女人对这些奇怪的事情总是感觉分外可怕些。

巧云接着道:“为着这事儿,今儿上午没干出去才斑鸠叶,答应小壮的观音豆腐也没做成。”

何氏道:“你甭管他,你做得对,是不该去,不然出个什么好歹那才叫人担心受怕呢。”

小壮一听是因为这,也不再吵着吃观音豆腐了,“巧云姐,你别去摘了,我不吃了。”在他心里,巧云姐跟他亲姐姐差不多,他又咋会因为一碗观音豆腐让她去冒险呢。

巧云笑眯眯捏了捏他的脸,“我本是想来叫你姐还有你跟我一道去的,咱们仨一路,应当没事儿。”

素花有些犹豫,都这么个情形了,吃不成观音豆腐有啥打紧。

巧云道:“也不管是为了这个,我不能因为这事儿就天天躲在家里吧,地里那么多活儿,我总是出去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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