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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的祖宗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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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的祖宗唉!

羽霏问完, 就见眼神深沉的男人立马目眦尽裂地瞪向她,仿佛要吃了她一样吓人。

可是,她忽然有些不怕死地, 居然说:“田叔叔,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然后, 她看到那满脸凶恶的男人脸上挂了几个问号。

可能觉得自己停下来的举动一定是自己脑子被门挤了。

不然就是这个前一秒还不怕死的小孩, 此时忽然变成了个傻子。

羽霏不管这些,她没什么力气挪着身体往板堆靠,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没拿到钱,但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需要钱。”

“我们做个游戏,如果你赢了, 我给你三百万。”

虽然,跟整整二十亿比起来,这三百万简直不值得一提。

然而, 这么一笔钱,足够到号子里捞出来两三个人了。

羽霏不知道这男人有没有答应, 但他没有走, 也没有说话。

于是, 她继续说,“你在这里等五分钟, 时间一到,我就把钱给你。”

她脸上都是灰尘还有血迹, 看起来有些吓人,但那双人却格外的清亮透彻, 就像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

阿田忽然觉得, 这不是个小孩子,他看着她, 刚刚才面临过生活的小孩,此时没有畏惧地回视他。终于,他开了口,“你是想等来人把我抓走?”

然后他看到小孩非常诚实地点头,“对,我爸爸带着人,十分钟内一定会赶到。”

羽霏看他,“你怕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可他却忽然往墙这边走来,背靠着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

这是……答应玩这个游戏的意思?

果然很有胆量。

这原本就是一个话少的人,此时情绪在逐渐平复,一直没有开口。

羽霏歇了一小会,也没有开口。

一分钟后,阿田听到小孩的问题:“田叔叔这次要钱,是因为哥哥的死吗?”

她已经三次提到死了。

换了平时,阿田一拳就把人给废了。

可这会儿,他只是缓缓地扭头,看到小孩担忧那身手了得昏死过去的女人的模样。

他没回答,她又问,“哥哥,他叫什么?”

这回,他只沉默了几秒,“他叫阿豪。”

“是……有人害死了阿豪哥哥吗?”

羽霏看男人的脸色,见他又不回答,又开口,“你为什么不去找真正的凶手报仇?”而来要绕来进行这一次绑架?

“为什么呢?”

男人普通的脸上,神情木然。

咋一看以为他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他只是没想到会有人问他这个问题罢了。

羽霏看着他的神情,倒也没太在意对方的不回答。

她只是问,答不答,是对方的事情。

才垂眼,就闻男人沙哑声音响起,带着木然中的一丝压抑,“找了。”

找了,然后呢?

他却在这里绑架?

“那是个精英学校,里面的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我家那小子是被招选进去的普通学生。”

“那些人排挤他,欺负他……没人帮他,哪怕他向老师求助,都没有用。”

“他死了,我去过无数次调查真相,为他讨个公道……可我连学校的大门都进不去。”

更遑论找真正凶手?

他即便没再深入说,羽霏也明白了,她能想象到这个普通人当时的无助跟无奈,以及逐渐加深的愤恨。

于是,行走无门的他大概会寻找各种另个的法子。

或许,此次的绑架案,就是他想到的法子之一吧。

垂下眼,羽霏扭头检查夏凌薇的鼻息和伤势,那微弱的鼻息,缓慢而无力,让她紧绷的神经仍旧不能放松一刻。

至于伤口……

“她中的是枪伤,能撑到现在,挺厉害了。”

阿田那沙哑的声音响起,羽霏侧首看他一眼,或许是她此时的样子过于软糯懵懂,他继续说,“你可以勒紧那块布,或许可以防止她死于失血过多。”

这种可怖的话,本就不应该对一个五岁的小孩说,可不知怎的,他总有一总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小孩子的错觉。

羽霏照做了,血很快染红了她的双手。

看着这个小孩的动作,虽没什么力气,却毫无停顿甚至可以说十分流畅,足以证明,这不该是一个小朋友能做到的。

或许,他会想问她是什么人,可最后,他什么也没有问。

就像一个除了自己的事,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毫无求知欲的冷漠者。

一时间,偌大而空旷的走道上,安静提只有呼吸声,以及那小孩在努力给人包扎的布料发出的轻轻摩擦声。

而外头,日头西落,天气变得泛黄起来。

附近,似乎有什么动静。

羽霏扭头,只见阿田原本有些颓废无力靠着墙壁的身子忽然站直,他也回视她一眼。

然后,神情凝重开始留意四周。

对比于他谨慎,羽霏的神情其实没什么变化,甚至那紧绷的情绪有了一丝放松。

她什么也做不了,但大人们到来,夏凌薇就更有希望了。

那动静越来越明显。

阿田走到没有护栏的屋子往阳台下观察,没一会就走了回来,居高临下。

“时间到了。”

他的样子有些奇怪,或者说,有一丝紧张。

羽霏仰头回视他,从他的神情中发觉,除了一丝紧张,居然并没有游戏胜利的一丝喜悦。

他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的颓废感。

她用那只满是血的手,在身上擦了两下,然后摘掉了手腕上的表环,拎着环带举起来。

特别干脆。

不见他接,她说,“我已经关了定位和开启了屏蔽。”别说警方,就是羽景雍也未必能追踪得到。

阿田看她,最后还是接了过去,揣兜里。

羽霏问:“你会继续调查吗?”关于他儿子的死恩,或者说凶手。

男人看她,没有说话。

“我五岁多了,可以上小学了。”羽霏还是那样仰着头看他,“如果你被抓,我替你查。”

她看到男人用一种特别难以形容的目光看她。

可羽霏却笑了,换谁遇到这种事,都一定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傻子吧。

一个没能力只有五岁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光照明亮的长长走道那头,脚步声越来越重。

羽霏却看阿田头也不回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这次,羽霏没再叫住他。

只见男人先是普通的走几步,然后越走跨步越大,最后小跑冲进了其中一间敞开的水泥墙间。

她转回头,楼道那头的脚步声一轻,那儿出现了几个人,为首的是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的男人。

羽霏又转回头看向另一头那间除了墙柱什么都没有的屋间,阿田的身影已经看得不太清。

或许,他能跑掉。

也可能,跑不掉了。

“小霏——”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却紧绷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向她飞奔而来。

从来没有想过,那样一个矜贵优雅王族一般的男人,会有如此惊慌狼狈的一刻。

羽霏呆愣地坐在那儿,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上尽是恐慌一路向自己奔来,他大概不擅长跑步,也可能太过惊慌,还可能只是那一身合体的西装使得他无法动作过大。

那么直的大腿长却被什么绊了一样,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同时还往前冲了好大几步,程亮的皮鞋都飞出去了一只。

然后,男人扑到她面前,不顾地上粗粝砂石和尘灰的脏乱,脆在了地面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小霏……”

羽霏僵愣在那儿没有动,男人有力而结实的胸膛让她有些懵然。

他在颤抖?

或许说,他在……害怕。

这本书的男主,这个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堂堂羽氏的撑权人,他在……害怕什么?

可能,是害怕她死去吧?

毕竟,这身体是他唯一的女儿,尽管内里已经不是了

“对不起,爸爸又来迟了……”男人用力地抱着她,声音微微地颤抖着,压抑着内心的恐慌与愧疚,痛苦地道着他的歉意。

吓得羽霏也慌了,“我、我……”我没事啊。

有事的是另一个!

“……爸爸,夏老师她……”再不救人就来不急了。

虽然,这宽厚的胸膛,很温暖,她有些……舍不得。

但再不救人,就没救了!

听到她的声音,羽景雍像是才能稍稍平静一些,他松开满身是血的女儿,像是要确认又不敢确定她是否还活着一样,视线只敢看她的脸打转。

捧着她后脑勺的手,慢慢移到脸侧,用拇指在鼻处试探她是不是活着的。

男人的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可看到他眼角发红,眼里的恐惧仍未散去,羽霏心里一紧,收起了那玩笑。

小脸认真,“爸爸,我没事。”

她没事,被大家保护得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真的,夏老师保护了我,夏老师……”

她扭头,才看到跟着上来的人已经在给身侧的伤员做检查了。

而她被羽景雍拉开双手,紧张地检查着她伤着哪里了。

“……我没事,这是……”她看到自己满身满手都是血,终于明白这便宜老爸为什么这个神情模样了。

心里忽然变得暖融融的。

“这些是夏老师身上的血,她伤得好重……”

她只要不刻意,声音带着语气都是软软糯糯的,稍稍低落的声音,更让人狠不得将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可能是真的吓坏了,羽景雍没松手,检查的确没有预料的吓人的伤后,他仍抱着她,只是终于肯将视线赏给别人了。

他看了眼人事不省的人,只问了一句,“她怎么样?”

甚至都没见露出特别的情绪,也没有过去亲自检查。

羽霏:“……”老爸你这样会没有老婆的。

小程神情严肃,“简单处理,需要即刻送医。”

得到他点首,小程与另一人用边上的板两块一拼,当成了临时担架,将伤员放上去,一人擡一头不平整的木,将人送下楼去。

羽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羽景雍抱了起来,他面无表情,脚动了一下,单脚穿上了手下帮他捡回来的鞋。

那个样子,有点搞笑,但没人敢笑,羽霏也有点儿舍不得,于是小脸绷着,没笑话谁。

特助将里面的少年也抱出来后,几人往楼梯方向走。

楼下的何声凡不知打哪儿跑了回来,一见到下来的人,面色倒很正常,不急不躁,“跑掉了,没追到。”

那语气就像上了个厕所回来,忘记洗手了,于是转头回去洗一样平静。

羽景雍此时大概什么也不想管,只想确认怀中的女儿有没有伤着,简单地点“嗯”了一声,然后示意他上车。

何声凡与他多年好友,这点意思当然明白,跟着就要上那辆宽敞的车,羽霏扒拉着抱着自己不松手的铜墙铁壁。

“凡叔叔,夏老师受了好重的伤!”

她语气有些焦急,哪有不先治疗伤重的,而却先管她这个一点事都没有的?

羽景雍脸色不太好看,但他却没让羽霏看到,低头时语气都软了些,“让凡叔叔检查一下,再让他去看夏老师好不好?”

好个屁啊!?

“快去!”羽霏懒得理这个过份担心到有些魔怔的老爸,扭头去瞪何声凡。

何声凡是什么人?那可是真滑头,还是羽景雍心里的蛔虫,自然了解这人爱女心切做派。

这点当然看得明白,于是听话地……扭头就去帮人将伤员送上车,他自己提着医药箱跟着窜了上去。

另一边的羽景雍:“……”

发生了什么事?

羽霏也挣扎着要下来,“我要去看看老师……”

羽景雍却将她抱得更紧,声音低沉有力:“等凡叔叔下来再去。”

那样血腥的场面,他不想让小小年纪的她看见。

说完,非常独断地抱着她上了车,车门自动关上。

羽霏被按置坐座椅上,面前的男人从车上的储备箱里取出了不少东西,最多的是清洁消毒用品。

这个估计除了洗澡穿衣吃饭会自己动手以外,全都有佣人为他服务的矜贵男人,此时正打开消毒湿巾,正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脸。

她自己没发现,脸上那一大片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多么的吓人。

即便此时再看,羽景雍仍心有余悸,他拧着眉,一点一点地给她擦干净。

然后到手,到可见的每一处。

末了,“小霏,让爸爸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疼疼好不好?”

虽然小孩只有五岁,但她的意愿还是很重要的,羽景雍时刻谨记着心理医生的嘱咐。

然后,他看到小孩摇头,眨巴着那双锃亮的大眼,“我身上没有疼疼。”

“……”很不放心,但他又不能硬来。

只能点头,转身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了,“那,爸爸帮你换干净的衣衣好不好?”

这样,就当顺便给她检查了。

羽霏:“……”你还挺执着。

最后,羽霏在车后座拉上了帘子给换了,帘子有非常微弱的动静,就像被风轻轻地撩了一下。

“爸爸,不可以偷看。”

羽景雍:“……”这闺女背后还长眼了?

羽霏换好了衣服出来,车上已经没人了,她下了车,两三辆车附近都站不少人。

她走向另一辆车前,问易山鸣:“易叔叔,小哥哥怎么样了?”

易山鸣态度一如既往的十分恭敬,“少小姐,季小少爷没有事,迟些就会醒了。”

面对小女孩没有移开的视线,他不得不又说了实话,“手臂上、肩膀以及头上的伤口都处理过,不会有事的。”

对小孩来说,这些伤的确不算轻的。羽霏往车上看,车上挂了吊瓶,她还是爬上去再看个仔细。

易山鸣伸手助了她一把,几乎算是将她给夹着腋下抱上车的。

躺在长椅上的小少年双目紧闭,但脸上还是有血色的,不像夏凌薇那脸色看起来那么吓人。

小胸膛上下起伏,呼吸顺畅,应该是没有大碍。

探望过小少年,羽霏就要下车,正好这时羽景雍来到了车前,很自然地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见她神情有些不自然,身体绷紧,羽景雍出声转移她的注意力,“夏老师还在做手术,我们需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做手术?

就在这车上?

她被带到了车前,车门是关上的。

透明的玻璃被从里面拉上,只有隐隐的灯光透出来。

如果不是对何声凡的医生绝对的相信,那就是因为夏凌薇撑不到医院,不得不现场进行这种环境简陋的手术。

风险,显而易见的大。

即便如此,仍在原地进行,所以赶不急到医院的可能性很大。

羽霏皱着小眉头一个人在那儿胡思乱想地猜测,似乎没想起或者说,不习惯咨询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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