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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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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间

很快就到了插秧的时节, 李有德将楚唯和贺宵分到了半山腰那边的水田里。

这边是半开荒,离村里比较远,几块水田周围都是葱郁的植被, 几棵大树一挡,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这做什么。

楚唯观察了一遍这周围的地理环境, 觉得这老东西为了给他和贺宵创造环境也是煞费苦心了。

别说, 这地还挺合他心意的,没人盯着,他想干活就干活,想休息就休息,也太自由了。

楚唯没插过秧, 看着贺宵下了水田后满腿都是污泥, 他站在田埂上抿了抿唇,不太敢下去。

贺宵见他站在原地不动, 朝他伸出了手。

楚唯挽起裤腿,拉住贺宵的手有些紧张道:“你一定要抓紧我。”

双脚刚踩进烂泥里,他就感觉身体在往前倾斜,整个人不受控制扑倒在了贺宵怀里,而贺宵就像定海神针似的牢牢站在原地, 宽厚的手掌将他揽住, 让他得以站稳。

楚唯埋在贺宵怀里, 仰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道:“我是第一次干这活儿,你等我先适应适应。”

此刻的他没有了平时的那股机灵劲, 像怕人责怪似的, 可怜兮兮的。

贺宵看着他红润白皙的脸蛋, 搂着他道:“不要怕,有我在, 不会让你摔倒的。”

楚唯点点头,从他怀里移开,等站稳后,又在贺宵的帮助下开始在水田挪动。

那水田底下像是有什么吸盘似的,每动一步都得费好大的力气。

这回楚唯总算是体验到什么叫“泥足深陷”了。

要不是有贺宵护着,他恐怕早就在泥地里打了好几次滚儿了。

贺宵跟在他身后,孔武有力的双手放在他细瘦的腰身上,以一个背后抱的姿势,将他半拥在怀里,护着他一步一步往前挪。

心跳和体温隔着轻薄的衣衫袭来,一呼一吸间带出来的热气在楚唯颈间缠绕。

本来还在慢慢适应的楚唯,脸不知怎么的烧了起来。

随即他又深吸了口气,淡定淡定,都是假的。

贺宵也在这时放开他:“好了,你自己慢慢试试吧。”

楚唯小声“嗯”了一下,怕贺宵看出他的异常,没敢回头看人。

远处林子里,被树木和草丛遮挡住的李富贵小声道:“这回你信我说的吧,他俩真有问题。”

李二虎早就知道李有德会把贺宵他们安排到这里来,大清早就带着李富贵过来蹲点,两人在这里喂了一早上的蚊子,脸上手上全是红疙瘩。

李富贵本来是信口雌黄,李二虎带他来监视贺宵的时候,他甚至有点心虚。

哪里想到随口说的话会是真的,贺宵跟那知青居然真有奸情。

李二虎跟他一样激动,面前的野草都快被他俩薅光了。

平日贺宵这小杂种装得多正经似的,从来不多看村里那些女人一眼,哪曾想他竟然好这口。

换个男人去勾搭他,恐怕早就被迷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还以为他定力多强,结果还不是禁不起诱惑。

自己又不是没插过秧,做这事哪里需要这样把人抱着,贺宵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吃人家豆腐。

那小知青也是,一脸媚态,长得就跟狐貍精一样,哪个喜欢男人的见了他心里不痒。

这样隐蔽的条件下,李二虎就不信贺宵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都是男人,他还不懂吗。

哼,等着吧,这俩兔儿爷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来。

他对李富贵道:“我还有其他事要去处理,这两天你先盯着他们,发现不对,赶紧来告诉我,这回一定要给贺宵来个狠的。”

李富贵脸带讨好:“行,你去吧。”

等李二虎走远,他才变了脸色,往地上吐了口水,恶狠狠道:“我呸,你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看新来的女知青长得漂亮,想去骚扰她吗。”

他又不是不知道李二虎那些臭毛病,整天就惦记着那档事,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早晚他要死在这事上。

身为李二虎身边最忠实的狗腿,李富贵跟着他享受了不少,但他又很讨厌李二虎那种拿他当狗的态度,更嫉妒李二虎有父母无条件溺爱着,不像他在家里都没什么存在感。

李富贵一边借李二虎的势狐假虎威,一边又恨自己怎么没个队长爹,心里可谓是扭曲极了。

不过他还是更恨贺宵,这人打了他很多次,下手也重,现在他额头都还疼着呢。

这回他倒要看看贺宵还能猖狂多久。

李富贵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偷偷摸摸观察了贺宵和楚唯两天,这俩人一直举止亲密,但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除了拉手拥抱,连个嘴都没亲一下。

这让李富贵很着急,要知道贺宵这种人,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不把他抓现行,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的。

到时候不仅害不到他,自己还容易惹火上身。

……

下午六点左右,太阳西沉,正是下工的时候,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忙着回家做晚饭,地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更别说这边本就偏僻,除了楚唯贺宵根本就瞧不见其他人。

两人在旁边的小水沟里把身上的泥浆洗了个干净,楚唯半躺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插了几天秧,他的腰酸痛无比,稍稍动一下就疼得厉害,也只有躺着的时候舒服一些。

贺宵面沉如水,紧抿双唇,双眼在远处林子里扫来扫去,仔细观察着周围的可疑之处。

楚唯看他谨慎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贺宵眉心微蹙,俯身低头,就听楚唯道:“把衣服脱了。”

贺宵脸色僵了僵,迟疑道:“这不好吧”

楚唯催促道:“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是男人,你别这么扭捏,脱一下衣服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见贺宵还没动作,他又叹了叹气道:“算了,你不脱我脱。”

“不行。”贺宵这下是一点也没迟疑,两下就将身上的薄衫脱下来丢在了地上。

很快一副精壮的身体便出现在了楚唯眼前,贺宵身上肌肉结实性感,腰身线条流畅,虽然努力保持淡定,可楚唯耳朵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脸也莫名其妙烧了起来,但他还是鼓起勇气朝贺宵伸出了双手。

贺宵将他从石头上抱起,宽厚炙热的手掌,透过楚唯的衣衫横亘在他身后。

楚唯两只手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没穿衣服的贺宵,体温更是灼人,楚唯靠在他怀里,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烫着了似的。

仰起头看见的是他紧绷着的下颌线,再往上瞧,贺宵面色如常,冷静得仿佛手上抱了个什么不相干的玩意。

楚唯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胸膛,原本沉稳有力的心跳,此刻却杂乱无章,扑通扑通的像要破腔而出。

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他,此刻却突然有点想笑。

看来贺宵也不是那么淡定嘛。

楚唯笑嘻嘻道:“反正都是演戏,你不要这么紧张。”

贺宵垂眸,见他一只手不老实的放在自己x肌上,应承道:“你说得对。”

说完,用力捏了捏楚唯的屁/股,楚唯嘴角的笑意还没落下,脸瞬间红得爆炸,像炸毛的猫似的,结巴道:“你你你……干什么……”

贺宵微微一笑:“都是演戏,不要紧张,两个男人互相o一下又不会掉一块肉。”

楚唯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遇到对手了,他就够小心眼了,没想到贺宵竟然比他还小心眼。

算了,他也不吃亏,好歹他还穿着裤子的,不像贺宵……

贺宵见他终于消停,这才松了口气。

谁知不一会儿,楚唯又神神秘秘的开口:“硌手吗?”

贺宵:????

贺宵:!!!!

这戏真没法演了。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李富贵正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站起身时却忽然瞪大了眼,随即又迅速趴在地上。

来了,来了,贺宵跟那小知青终于忍不住了。

在农村,天气热的时候男人干活打赤膊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可贺宵把衣服脱了之后,还将石头上的知青抱了起来,两人紧紧贴在一块,那知青像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这不明显是要办事了吗?

贺宵的眼神在周围扫荡一圈,确认没有人后,捡起衣服抱着楚唯去了后面的林子里。

李富贵咽了咽口水,慌忙跟了上去。

他也不敢跟得太近,贺宵太敏锐了,要是发现有人撞破了他的丑事,恐怕自己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

只能竖起耳朵试试能不能听到什么动静。

有风拂过,风里好像夹杂了几声男人的喘/息,跟猫叫似的,听得人抓肝挠肺的,李富贵捂住嘴,心中恶心又好奇。

要不是害怕,他真想过去瞧瞧。

不行,得赶紧去把李二虎他们找来。

李二虎和李有德这会都在家呢,听到这事,李二虎当即就要过去抓人。

李有德将他拦了下来,半山腰那边的水田离他们家远,一来一回的时间都够人搞几次了,等他们过去,恐怕那两人早就跑没了影,还捉什么奸。

见李二虎一副沉不住气的样,他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道:“你俩又不是没干过,怎么这都不懂。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刚开荤小子食髓知味哪忍得住,我又给他们俩找了那么好的地,等着吧,明天还有戏看呢。”

李富贵嘿嘿笑了笑,溜须拍马道:“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还是叔你想得周到。”

李有德笑着露出了自己泛黄的牙齿,又道:“明天到点我就带几个人过去,你们想办法把人拖住。”

本以为这回一定万无一失了,不想昨天还生龙活虎的楚唯第二天就请了假。

说是插秧的时候受了凉,早晨起来发了烧,今天不能干活了。

差点没把李有德气死,三个人摩拳擦掌的就等着今天干票大的,结果这知青竟然这么不争气。

昨天都能和贺宵在外面乱来,今儿个就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烧还是假烧。

为此李有德还专门去知青点看了看,楚唯脸色发红,虚弱得睁不开眼,看起来倒不像是假装的。

李有德随意关心了两句,就离开了。

他心里倒是不急,今天不行那就改天,只要贺宵他俩还在一起干活,总能逮着机会的。

之前他还不能确定两人是这种关系,现在李富贵都亲眼瞧见他们做那事了,还怕抓不到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李有德自信得很。

倒是李二虎憋了一肚子气,每次都差那么一点就能抓住贺宵的把柄,可他运气总是这么好,每次都能逃过一劫。

满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又出门吆喝李富贵跟他一起去泻火去。

“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去哪。”黄素芬在后面喊了声,没得到回话,又自顾自骂道:“这个背时的,不晓得又要到哪个骚婆娘床上去,饭都不吃了。”

李有德道:“你管他做什么,你自己的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吃饭,晚上回不回来都不一定。”

李二虎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李有德都见怪不怪了。

反正他们几个人一起的,也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管他呢。

李二虎和李富贵跟村里那些二流子有自己的窝点,平时总爱凑在一起打牌喝酒,喝醉了偶尔会去欺负一下村里那些长得漂亮的妇女同志。

这几年村里盯着李家的人很多,李二虎被李有德敲打过几次,不敢再对村里这些女人做什么了,所以今天只是喝了点酒就打算回家。

乡下人都睡得早,夜深时候,村里一片安静,朦胧的月光像是薄雾一样散在各个角落。

李二虎和李富贵两人勾肩搭背,双眼迷离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

李二虎大着舌头问:“富贵,昨天你不是看见贺宵跟那小知青睡觉了吗,你跟我说说,他们两个男人怎么弄的。”

李富贵又没亲眼瞧见,他哪知道,不过他也不是什么雏,自然还是懂一些的。

“就那样吧,你抱着我,我抱着你,跟和女人睡觉差不多。”

李二虎啐了一口,恶心道:“贺宵这狗杂碎也真是变/态,放着香香软软的女人不要,非要搞一个男的,也不知道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这你就不懂了吧。”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李富贵嘿嘿笑道:“我跟你说,那个知青长得漂亮又会叫,光是听着,我都受不了。别说贺宵了,要是有机会,我都想把他弄来玩玩。”

被他这么一说,李二虎都感觉自己受不了。

“哼,等把贺宵收拾了,你还怕没机会吗,到时……”

话还没说完,李二虎突然就往地上倒去,李富贵被他带得没站稳,正打算看他是什么情况时,就感觉后脑勺被人重重敲了一下,都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整个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贺宵在两人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要不是怕坏了他跟楚唯的计划,真想当即就将这两个畜生废了。

想知道两个男人怎么搞的,简单啊,自己试一下就知道呗。

贺宵拿着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捏着两人的嘴就往里灌,等满满一壶水都灌完后,他拖着两人的身体,渐渐隐没在了黑暗里。

……

隔天清晨,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

孙红兵的媳妇林秀娥打着哈欠,走到屋外边的草垛取干草引火做早饭,眼看着就要走近,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定睛一瞧,竟然是一只鞋。

还是一只男鞋。

家里的鞋都是林秀娥自己做的,这鞋不管是针法还是布料都不是他们家的,本来还有些困倦的人瞌睡一下就没了。

林秀娥惊了一下,再看一眼,那草垛上还放了几件衣裳。

她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当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村里有些不检点的人就喜欢在外面乱来,这两个狗男女,真是活腻歪,敢到她们家来撒野。

林秀娥气得要死,将草垛外的衣服拿了个干净,又轻手轻脚进了自家屋里,压着嗓子喊道:“当家的,当家的,你赶紧跟我出来看看。”

孙红兵正在穿裤子,见她一脸焦急,皱眉道:“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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