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以苦难救赎苦难(1/2)
神以苦难救赎苦难
莫渚:“你不教,我只好自己学了。”
陆子焉纳闷,合着还是他的错了啊?
一气之下,绞回图书室权限,当天熬个通宵,将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全都清出来,上锁。
事情最后不了了之,反正一个人长大,是迟早的事,知道一些难以启口的东西,也是迟早的事。
时间一隔晃去大半个月,莫渚过着过着就腻了,不知无意间看到什么,突然琢磨起如何化妆。
化妆需要很多东西,粉底、散粉、口红、唇釉、眼线笔……他自己弄不来,也不客气,直接找陆子焉要。
“你要这种东西干嘛?”
“别管,有用。”
弄到手了,奈何不会用。
看着铺了一桌的妆品,打算先挑一只适合自己的口红,选口红时:红的,红的,更红的,颜色淡一点的红……
拿着色卡比对半天,真心搞不懂化妆品在色号方面到底有什么区别,挑得烦了,莫渚随手抓起一只,直接往唇上抹。
草草搁梳妆镜前坐了小半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陆子焉晚上回家,成功解锁小花猫图鉴。
莫渚把脸涂得煞白,腮红鲜艳,两种视觉冲击极其强烈的颜色,在他脸上形成了不可一世的鲜明对比。
一对卧蚕画了跟没画似的,睫毛单贴好一只,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贴来贴去的嫌麻烦了,索性拿另一只眼睛作空白对照。
细细一观,眼影线也画得老长老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根头发。加之口红选了个非常特别的死亡闪片芭比粉,陆子焉进门时,差点以为家里进了鬼。
心里咯噔一响,什么玩意儿?
“陆子焉,你看。”莫渚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给他甩了一个k。
陆子焉猛抽凉气儿,慌不择路地拐了弯,从一大堆化妆品里淘出卸妆水和卸妆棉,连忙把卸妆水往卸妆棉倒,直往莫渚脸上擦。
莫渚护宝贝似地捂紧脸,悄悄露出半只眼睛问:“不好看吗?”
好看个鬼啊!
“嗯……能,把鬼吓死。”
陆子焉迅速拽开格挡卸妆棉的手,轻轻揉掉莫渚精心画了两个多小时的妆。
被陆子焉说不好看了。
莫渚瞄眼化妆品,有些失落,也有些不甘心。
他拉了拉陆子焉的衣摆,浅浅问:“你可以教我吗?教我化妆。”
陆子焉哪里会画,上次画还是陪莫渚拍杂志在隔间里尴尬的陈年往事。
他也瞟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梳妆台,如果没人说这是化妆现场,他会以为莫渚要往美术生方向发展。
想了半天,手里头也揉了半天,一整盒卸妆水,才勉强把脸上擦干净。
为了安慰莫渚,陆子焉强装淡定:“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了解一下唱戏,妆画得不错。”
莫渚明白了,陆子焉说他长得不好看,妆厚点儿能遮丑。他低下头,眼泪巴拉地涔涔往下掉,还一抽一泣,哽哽咽咽的,给陆子焉打了个措手不及。
“别哭啊,没责你哭什么哭?”
陆子焉给他揩眼泪,怎么擦都止不住,无奈挑了只感觉上会比较适合莫渚的口红,朝手背试了试色,捏住莫渚的下巴,往唇面上抹。
抽泣一下子停止。
陆子焉专注地给莫渚化妆,视线扫过桌面,上面有一本书:《全球十大异色妆容展》。
难怪画成那副鬼样儿。
书是不能靠了,就靠自己吧。
他没画过妆,但陆遥枝出嫁时的妆容是他陪着画完的。
这当头,莫渚目光向上,不受控制地盯着陆子焉的脸打量。
轮廓分明的下颚线,高鼻梁,长睫毛,皮肤白嫩,和艺术家手里的雕塑一样,看不出任何瑕疵。
本就芳心萌动的Oga沦陷了,甚至忘记自己还在化妆的现实,不顾陆子焉举着眼线笔的手,上去就往Alpha白净的脸上落了一吻。
陆子焉没反应过来,一把捏住莫渚的下巴,固定好后继续画。一顿操作,成效不错,比什么异色妆容好看得多。
事后收拾满地化妆品,他擦着桌上的粉尘,忽然想起,莫渚好像亲了他一口。于是,也淡淡地笑了一笑。
夜里,鸢尾花鲜少地做了场噩梦。
梦里有一双手,很白,很细,干净漂亮,像逝去已久的枯骨,慢慢掐紧他的脖子,勒住他的呼吸。
浓厚的杀意使人浑身冒汗,这股恐怖的力量势要置他于死地。
他拼命挣扎,脚蹬了一下,从梦里猛然惊醒。
被子自床沿滑落半截,一身冷汗湿了睡衣里层的软绒,衣服粘着肌肤,穿起来不舒服。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莫渚是下午五点多睡的,也不知道陆子焉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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