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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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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齐束的那一刻,倒吸一口凉气,总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偷偷掩着人群避免与齐束碰面,转头将莫渚从人群里拉出来。

他抓着莫渚的手带着人往甲板上走,莫渚直感他神经大条,甩开手问:“陆子焉,你做什么?”

陆子焉心脏一沉,顿觉天旋地转,视线游走不定,眼神失焦,面色铁青,抓着莫渚的肩膀微颤,嘴里也嘀咕着听不清的句子。

莫渚扶着他担心,一面释放安抚信息素,一面问他:“你晕船吗?身体不适应吗?”

陆子焉一直摇头,嗓音低哑地制止他:“别,别给信息素。”

莫渚没听清,“啊?”一声后突然被陆子焉摁到冰凉的墙壁上,“别给我信息素,现在……不要……”

陆子焉手劲大了些,甚至比平时蛮不讲理的时候还要大。莫渚慌作一团,连忙道:“我去找秦叔,你等我。”

陆子焉脱力,手一松居然让莫渚走掉了。他单膝砰地一声跪下去,颅内耳鸣不断,现在这种情况让他无法思考。

撑着墙面没头没尾地咳,脊背越咳越低,再次擡眼时,秦梳苏和莫渚正焦急地往这里赶。

“陆先生?”秦梳苏拍了拍陆子焉的脸,又掐了好一会儿xue位陆子焉才有反应。陆子焉神情迷糊,看着莫渚,声音不知为什么嘶了起来。

秦梳苏给他号脉,脸色掺杂着疑虑,却说没什么大问题,以为陆子焉只是不适应,就先将人送回客房里安置。

莫渚一直跟着,深知自己帮不上什么事情,所以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

秦梳苏去给陆子焉整点醒神的,请莫渚给人看好。

期间,陆子焉一个劲地想从床上下来,以此证明自己没事儿,然后都被莫渚硬拉回去乖乖躺好。

他在床上沉思起来,今天的他不对劲,今天的一切好像都有点不对劲。莫渚坐在床沿背对他,咬着下唇把脑袋低下去,大概是在为没有及时发现陆子焉不正常而自责。

不用说也知道莫渚在想什么了,陆子焉揽住莫渚的腰说:“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莫渚没声儿,捂着陆子焉的胳膊又舍不得给人推开。

“莫渚。”

陆子焉弱弱地叫了一声儿,“你一会儿打算去做什么?谈生意吗?”

莫渚点头。

“把我也带上。”

“不。”莫渚好不容易开口,声音里的自责就已经护不住了,“你现在这样,都是我不好,我不放心。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秦叔会照顾你的。”

他把陆子焉环过来的胳膊推开,往外挪了挪。陆子焉撑起来,他是猜到了莫渚不会带他去谈判才这么说的。

所以他现在打算软磨硬泡让莫渚答应他去。

他凑到莫渚脖子后面抵着腺体轻嗅,装作弱小般噘嘴恹恹:“可是我现在浑身难受,我想闻鸢尾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到,就脑袋疼,关节疼,肚子疼,胸口也疼。如果一会儿再离你远些,我就要疼死了。”

莫渚一推敲,不会是信息素依赖症吧?(注:信息素依赖症是指使用某种信息素一段时间后,其体内的生理机制对其产生了依赖性。如果突然停止该物质供应,可能会出现一系列的身体和心理上的不适反应,如头痛、恶心、呕吐等症状)

不过,好像还真是自己离开了陆子焉一段时间才这样的。但是时间也说不上很长,难不成是这里的信息素种类影响他了?

所以在各种脑补情况的讨论下,莫渚认为自己应该安抚脆弱的Alpha才对,毕竟是他带上船的。

陆子焉偷偷瞄一眼莫渚的神情,便深知计谋得逞。盯着莫渚无话可说的样子飘到人家面前,手指上移绕着银发纠缠不休,目光下投故作收敛。

黑色虹膜的眼底清澈至极,无时无刻都在吸引莫渚的银瞳。陆子焉试探着悄悄靠近,得到默许后终于咬上莫渚的唇角。

牙尖划过泛甘的薄红,莫渚被他温柔的挑逗弄得面红耳赤,却又一动不动地为陆子焉的想法所任意支配。

“你带我去,好不好。不给你添麻烦。”

陆子焉哑了声儿,刻意让温热的风吹过莫渚耳侧。莫渚犹豫半晌,一顿一停地答应下来。

亲热间,房间里的灯光暖意翻飞,恰似红酒挂上杯沿,晶莹剔透又不失美感。

陆子焉心领神会,怎料秦梳苏突然推门而入。他手里的盘碟乒乓乱响,扭头屏息,一句“请继续”后匆匆退场。

门猛地被人合上,一切安静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陆子焉浅浅收拾一下,跟着莫渚的尾巴出门。秦梳苏守候门外,说话时总是有意移开视线不与二人对视。

“少、少爷,”他难耐着咳了一声儿,“谈判方派人说,请您过去。六分三十七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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