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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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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

莫渚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踩着碎步迅速逃离现场,还不忘折回来拽上陆子焉。

毕竟没有什么,能比让一个有高级素养的执事学会倒装句速成更羞赧的事。

形象要保,AO有别。

这次,莫渚一直将陆子焉带在身边。之后随侍从进入谈判室,主谈席上还是空的。

陆子焉暂缓一口气,但也没缓多久。

齐束从侧门进来时正好与陆子焉对视,霎时神情惊愕,指着陆子焉说:“陆……”

“鹿屿。”陆子焉从嘴边扯出一抹笑,“您好,我是莫少爷的未婚夫。您就是这次谈判的代表吧,幸会。”

他伸手势作要与人握手,那副生人见熟人,旧装新识的模样倒真实得一批。

齐束回神,连忙过来握手。只是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落座后,莫渚凑到陆子焉耳侧,用手挡住嘴型问:“什么时候换的名?我怎么不知道。”

陆子焉也掩着面小声回他:“这个人很不简单,弄清楚他们的意图前,我还是不要随便暴露身份为好。”

莫渚默认,转回正面坐好。

这次的谈判异常顺利,齐束先是讲了这次合作的原因、企划、目标,又详细解释了有关这次合作的发展前景和市场。小到鳞次栉比的末微细节,大到宏阔无际的国际未来。

一五一十,事无巨细,讲真,说得陆子焉很心动。

他扭头望了下莫渚,这个身边沉静到一言不发甚至是无动于衷的贵气少爷。他好像完全不把这些东西当回事儿。

合同资料呈上,莫渚敛眼瞧着,勉为其难地翻开——从最后一页开翻。然后看着大写的“五五分”淡然道:“三七分。”

齐束脸上含笑,让侍从将自己手边的凉酒换成温的,端起来走到莫渚面前:“合作愉快。”

莫渚接过,大度赏脸喝了一杯。齐束让人去修改合同数据,给莫渚又斟了一杯酒,邀酒欢言道:“莫少爷的坦然与英姿着实令人赞叹,晚辈佩服。”

莫渚嗯声儿,觉得自己喝多了会有失礼节,但不喝又不行,就许陆子焉代他喝完这杯。

陆子焉捧起自己的杯盏,从清亮的酒面上瞥见华丽夸张的欧式油彩天花板,中间有一幅维纳斯。

很顺利嘛,焦虑什么的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吧。

“莫少爷,合同已经重拟完成,议定员想见您一面。”

“行。”莫渚答应,面不改色地对陆子焉说:“你先回去歇着,有什么事吩咐秦叔就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陆子焉低头呐呐:“能不能……”擡头却见空无一人,“把我也带上。”

问过侍从自己能否进去旁听,被告知不经允许的人是不可进入的。失落着走回去,秦梳苏见孩子不高兴,便领着他去甲板上看风景。

虽然一直不敢与他有什么眼神上的交流。

陆子焉一看就懂了,纳闷都可以当他爸的人怎么还在这种事情上害羞,张口便问秦梳苏有没有家室。

“嗯……嗯?”秦梳苏扭头瞅他一眼,又迅速转回去,“没……没家室。”

“哦——”陆子焉扬声儿上拐一个尾音,“如此说来,您有过……”他意图明确地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

秦梳苏嘴巴紧闭,甩着脑壳乱摇。

好吧,这下知道秦梳苏对人与人之间做那种事情会避之不及了。

真可怜。陆子焉顺藤摸瓜:“那您有初恋吗?”

秦梳苏骤然一愣,波澜不惊道:“没。”

“不诚实可不好。”

“真没。”

陆子焉不信,越发否定的人的答案应该是越发肯定的,他知道秦梳苏在骗他,但是并不打算揭穿说谎的人。

“那……秦叔,你打算寡一辈子吗?”

“……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嘛——”陆子焉故作玄虚地卖关子,“石头剪刀布,赢了的回答,输了的提问,不许耍赖,不许说谎。”

陆子焉孩子气准是又犯了,他认为秦梳苏应该不会答应这种草率的行动方式的。

“嗯。”秦梳苏点头。

给陆子焉整一激灵:“什么?”

“石头剪刀布,赢了的人提一个问题,输掉的人回答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公平。”

合着还要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两个人同时喊:“石头,剪刀,布。”

陆子焉出剪刀,秦梳苏出布。陆子焉哟呵一声儿,看着自己的剪刀手得意起来,琢磨着问啥问题比较好。

“秦叔有比较在意的人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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