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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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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

陆子焉像只乖狗狗一样哐哐点头,他喜欢未婚夫这个词。

游轮远远看起来没觉得有多夸张,但走近后一瞧,才发现是真的大。

横卧的船身一眼望不到头,高高扬起的星旗悬在头顶,似乎要戳进天上那一方白云。

甲板上的风很大,宛如能挤出两把刀子,扎得脸瓜子生疼。进了游轮内部,首先是金碧辉煌、酒香果甘的迎宾室。

再往后,便是大会场。

这里汇集了四面八方的客商,个个权势滔天,随便指一位都是掌握经济命脉的市场大股东。

莫渚淡然接礼,不得不打发陆子焉去找个地方待着。陆子焉无聊,又知自己在客套这方面没什么天赋,乖乖接过服务员端来的红酒,走到偏僻点的角落里晃悠。

大厅中央喂了几只孔雀,花枝招展的,身上挂了些华丽奢侈的珠宝首饰。陆子焉瞥眼孔雀,大致明白了点啥。

这几只孔雀是专门培养的巡展高品质“展台”,性格温顺,加上羽翼华丽,色泽光亮,自是最好不过的噱头。

嚯,游轮主人好有钱啊。

转身逛逛,选一块儿有窗的观景点。

游轮不知什么时候就开航了,外面有蓝盈盈的淌着碎光的广袤水面,还有浸在水里的白色舷梯。

正发呆,忽然有人靠近了向他敬酒,那人张口即言:“这位先生的背影,和我的一位挚友十分相似。”

陆子焉迷怔回头,确认过眼神,眼前这个人曾与他有过一定的瓜葛。

来者名曰齐束,齐家子弟,在他们氏族里排不上行分。论其渊缘,是第二个回溯中陆子焉结交的挚友。

说来奇怪,每次回溯陆子焉的身份大概都只维持在如今这个陆子焉的身份上,可唯独那一次,自己成了陆氏家族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同貌同名——陆子焉。

换言之,现在的陆子焉绝不能承认原来的身份,因为除他以外,对于所有人来说,陆氏那个桀骜不驯的少爷已经死了。

齐束举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瞳孔放大,盯着陆子焉嘀咕:“陆……”

陆子焉心里想这样八成要完,抢先一步打完招呼:“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齐束一愣,凝着眉头质疑:“你不是陆子焉?”

陆子焉面里带笑:“谁是陆子焉啊?陆子焉又是谁啊?”

若论那个陆子焉,其实早就死了,眼前这位与齐束嘴里的那人相较,只是一个陌生人。

齐束扶额,礼貌碰杯,尴尬道:“抱歉,您和我的一位老朋友长得十分神似,原谅我认错人了。”

二人各抿了一口酒,陆子焉吧唧两下,味道不错,怕被莫渚骂,少喝一点为好。

齐束面含春风,靠着窗趁这档子搭起话来:“这位先生与我有缘,在下齐束,末微之辈,不足挂齿,可问先生大名?”

“陆……陆屿。”

陆子焉脑子一转,都姓陆不就糟了,立马补充道:“林景鹿鸣的鹿,临川岛屿的屿。”

还好反应够快。

齐束品酒回味,琢磨着“鹿屿”这名儿,片刻后感慨:“意境不错。”

陆子焉勉强一笑:“谢谢……”

他可不管什么好不好名儿的,只觉得如果再和齐束这种喂了八百个心眼子的人往下聊,被看些端倪出来是迟早的事,连忙找了借口开溜。

碰巧,莫渚也在找他,会合后没聊几句,紧接着就去见这艘游轮的谈判官。

推门而入那刻,陆子焉整个人都是懵的,浑身僵直着入座,看着坐在主谈席位上的齐束,内心瞬间石化:这家伙什么时候爬这上面来了?他之前还只是个爱哭的小弟弟来着。

莫渚安然落座,他和齐束互不相识,在外也不怎么唤陆子焉的大名,所以不用太担心暴露。

刚落座,便有侍从上来斟酒。

齐束位居主谈席,手搭手靠着桌沿,微笑着同莫渚问好,而后话锋一转,歪头看向陆子焉:“这位是?”顺带还皱了下眉。

“本人的未婚夫。”

莫渚声色平静,低眼将视线上擡滑过去,“不会影响谈判。”

那双银瞳此刻是如此冷静,他周身也突然多了某种可以压场子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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