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1/2)
因一个理由而活着的岁月已逝
歇息的时候,莫渚被陆子焉圈在怀里,双手随意下垂,靠着陆子焉的胸膛,两腿微张着向外摆开。
陆子焉清楚莫渚累了,单手从靠座底下翻了条小毯子给人盖上,小心翼翼地退出来,披了件儿衣服坐到驾驶座。
第一件事,开窗通风。
毕竟那么浓的花香堆在车里,他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了。
趁着莫渚没醒,趴在方向盘上找哪家婚庆公司办得比较好,婚礼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翻来翻去,隐约记起自己原来是不是买过一枚戒指。
好像是。
不,就是。
扶额懊恼,当时是有多傻啊,怎么真的把戒指扔进南城桥的河里头了啊?
反正这会儿去找,应该是找不到了,干脆回头再买一枚,买更漂亮更贵的。
指尖划着屏幕搜寻,陆子焉扫了好久后相中一家,看评论办得还算不错。打量着应该是莫渚会喜欢的风格,刚想联系客服,突然被一个电话打断施法。
皱着眉头瞥眼号码,居然是莫溪的电话。
郑重其事地接通,对面铺天盖地地传来一句:“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我留你们等破产啊?”
陆子焉吓得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电话那边另一个人说:“莫总,这件事其实是这样的……”
是莫溪手下的人,声音怯怯喏喏的,莫溪听一半儿就烦了,咬牙大呵:“什么这样那样,滚回去重做!”
陆子焉捧着手机屏息凝神,大气儿都不敢喘。
莫溪呵了别人一通,回神嘶一声儿,好像注意到电话通了,清嗓子开喊:“陆子焉,通了你不说话?”
“哦啊啊……我……”陆子焉一激灵,嘴巴嗑绊到忘记了怎么讲话,“哥哥今、今天有什么事事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点燃打火机和翻纸的声儿,估计莫溪正忙,而且极大可能是用肩膀和耳侧夹着手机和他打电话的。
半晌没话,通话却依旧保持着,陆子焉哪敢挂啊,试探着喊了一声哥,莫溪一口扬声道:“差点把你忘了。”
这到底是有多忙,刚接电话就忘了这里还有个人?不过说来也对,莫溪才接手莫家不久,将原来莫言卿的心腹换了个遍,立刻改革规章制度,大刀阔斧地删了很多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东西。
碰巧最近商域投资高起,好几桩大生意落到他手上,当然忙不开。只听莫溪抽了口烟提神,“莫渚手机关机了,他在你旁边吗?”
陆子焉瞧了瞧睡在后座的莫渚:“在的。”
不方便接电话。
“那好,把电话给他。”
陆子焉捂额:“我能不能说……他现在可能不太方便接?”
“不能。”
陆子焉叹气,无奈给人叫醒,把手机递过去,百无聊赖地在一旁发呆。
莫渚接过电话,放到耳侧听莫溪讲。
屏幕微弱的光亮溢到指尖和脸侧,连着颈部的大片区域,陆子焉明眼便捕捉到莫渚发红的指节和留着吻痕的脖子。他转了下眼珠子,伸手去掀给莫渚盖的毯子,掀到一半,盖回去,端坐好,开始反思。
莫渚接完电话,挂掉扔给陆子焉,整个人躺下去,丝毫不在意把自己光滑白嫩的背部呈现在外。
陆子焉摇了摇他,莫渚唔嗯一声儿继续睡。
好吧,回家。
等到莫渚自然醒,已经是五六个小时之后了。他搁床上翻了个身,捂着腰部难受一阵后才下了床。
房间里没有陆子焉,摸黑走到客厅,寻视的空头身后突然被人抱住,身子一软往下塌。
“起来——”陆子焉捞住莫渚往上扶,还小声哔哔:“我一抱你,怎么就和没了骨头似的往我这里倒,条件反射该改改啦?”
莫渚被他抱到沙发上,眯着眼睛不让:“你什么时候呐,把喜欢咬我腰的爱好改了,我什么时候就改。”
从一开始他就弄不懂,腰可以抱,可以捏,陆子焉却犹其爱咬,所以每次完事儿后腰部总比其它地方疼。
陆子焉悄悄看了眼被咬的地方,是很明显的咬痕,几天前的也都还没消。
过了半刻,莫渚问陆子焉:“你晕船吗?”
“晕床?”
“嗯。”
陆子焉颇为惊讶:“我晕床干啥啊,都这么多次了,我要是晕床你怎么能那么舒服?”
此话一出,莫渚闭目冥思,立刻堵了陆子焉的嘴说:“我说的船是游轮,至于你晕不晕床,我倒觉得你每次都醉上面,越往后面越凶。”
陆子焉才反应过来,啊一声,“那我不晕船。但是我晕你,至于为什么后面会越来越凶,是你自己喘的,边喘还边要,才不是我凶。”
次日,莫渚收拾好自己,顺带也把陆子焉给收拾了一顿。
中午十二点整,门铃响了。他使唤陆子焉去开门,陆子焉心服理服地去了,没想来者居然是秦梳苏。
秦梳苏穿着执事正装,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放到胸前行礼:“陆先生中午好。”
“秦叔!”陆子焉搭着门把手的小臂一滑,身体一斜,赶忙抓住门栏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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