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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鸣钟,扶桑浪漫【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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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鸣钟,扶桑浪漫【4】

他日夜思念莫言卿,当然也知道他可能正在和他的新欢做ai。

每天的日子很无聊,除了等莫言卿那个混球之外,就是在陪莫溪长大。

不过,既然是莫言卿结婚,那去席上找找酒喝也无可厚非。谁让莫言卿没请他呢,那他自己来不也一样吗?

婚礼上只有前来道贺的熟人,华琉大都认识,也就不拘谨,和谁都能乐呵呵地聊成一桌。

被圈养的日子一长,他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说那么多话了,所以心里格外开心。

上了酒桌,一切烦恼抛却脑后。华琉咂了下嘴,一手搭在白绸桌布上,一手给自己添酒。

才过去两年多,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吵了,不任性了,不娇情撒娇了。

像一匹被缰绳勒住脖子烈马,无法自由呼吸,更不能到草原上奔跑,去随心所欲地追逐那所谓的烂漫至极的自由。

不过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皮肤养护极好,光洁白嫩,和婴儿差不多。

单论样貌,其实并没有几个Oga能比他漂亮,就连能勉强与之媲美的,估计也少得可怜。他的风情万种仍在举手投足之间,他还是那个敛一笑嗔一世的美人胚子。

酒上心头醉难矣,喝到半场,浓烈的酒香不断刺激着味蕾和大脑头皮。杯盘碰响,干脆利落的玻璃声辙转耳畔。

华琉低眼看着一桌子喝烂的醉人,捂着嘴巴低声嘲笑起来,“歪~怎么都不喝了?喂鱼呢你们……”

他大概也有些醉,耳朵尖儿晕上一抹红,还看见莫言卿板着个脸像要杀人。

……好像没看错。

华琉眯眼细瞧,哦豁还真是活人!纤手勾着的杯子悬滞于空,莫言聊走过来,一脸阴沉。

他走近了,一把抓住华琉的手腕愤愤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华琉扯着嘴角淡笑一声儿,擡头看了眼莫言卿,又低头瞧着他胸口上挂着那团火红的婚花儿。

他厚着脸皮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语气平和,甚至还有一点开心:“你又娶了一位Oga,恭喜恭喜!长得……比我好看。”

莫言卿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只要稍稍用力,这个Oga脆弱的腕轴就有可能被折断。莫言卿的眼神里透出不耐烦,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华琉甩开莫言卿的手,轻轻揉着腕儿,脸上飞过一丝无奈,“我来喝酒不行吗?”

一阵低沉,空气里的浮躁全然是极大的不满,莫言卿压低了嗓音:“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用毫无情感的视线盯着华琉,两人四目相对,早就没了以前的暧昧感。

那张冷冰冰的嘴巴里吐出一句:“你应该回去相夫教子。”

相夫教子?教子可以,夫呢?夫君跑这里来和别人搞上了,他这个正宫不说话本来就不错了好吧。莫言卿这个b他配说这话吗?

华琉翻了翻眼皮,侧过脸,“别人能给你生孩子,你却连看都不来看我。现在你连结婚都不许我来喝杯喜酒祝贺一下,你有意思吗你……”

静默半响,莫言卿什么都没说,拽起华琉就把他单独拉到一间客房里。四下无人,他把华琉摁在墙上,嘴巴抵着他的耳朵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给我惹祸……”

“什么叫我每次都给你惹祸?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你平白无故怪罪到我头上我很冤的诶~”

莫言卿一沉声儿,咬着嘴巴松开华琉,转手叫人擡了两大箱子酒进来。依旧是那幅冷冰冰的死人脸。

夜色已深,窗外的柳絮被风搓进窗格缝子,月光平铺于溪,房间静得和一副棺椁有一拼。

莫言卿抱手坐在檀木的椅子上,板着一张臭脸,用不近人情的口吻说:“你不是喜欢喝酒么,我看着你喝。不喝完,不许走。”

看着两箱子酒,华琉的脸唰一下子白了,背后打个寒颤,怂了一下,“你大婚之夜,看我喝酒……多没意思,赶快回去陪你的Oga玩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他哪知道莫言卿脑子里哪根筋抽了,故意这么为难他啊?

平淡的目光从紫罗兰色的幽瞳里渗出,莫言卿一句话也没说,斜眼看了下表上的时间。

华琉知道了,这酒他今天是不喝也得喝。

“我可是千杯不醉啊!”他这样想着,心里给自己鼓了口气。踱步过去,从箱子里拿起一大瓶酒。

冰凉的触感萦绕指间,他心里苦,苦得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您切不可再过度饮酒了。通常情况下,Oga在完成一次孕育期后会非常脆弱,完全恢复需要三年左右的时间。恢复期可以不忌口,但酒性烈,不能过度。”

反正给他诊脉的大夫是这么说的,遵不遵守就是他的事儿了。

短叹一声,华琉看着莫言卿,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可怜。莫言卿瞟过来,他慕地收回视线,起开酒盖,仰头一口气就炫完了一整瓶。

酒席上已经喝了不少酒了,所以他并不认为自己还能喝得下那么多。那可是两大箱子酒诶!

用袖口擦了擦嘴,又开一瓶,咕咚咕咚喝完,不小心还呛了一口。

莫言卿在一旁看着,脸上面不改色,冷血得像个畜生。

华琉有些无聊,就一边喝一边问他问题。结果莫言卿像聋了一样一句话都不说,无奈,华琉只能干笑两声,又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酒。

空瓶堆积在脚下,叮叮当当的。它们可不像心一样一碰就碎。喝了好久,直到最后,箱子里还剩两整瓶儿。

华琉单手撑着箱子,后背直冒冷汗。他觉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又觉得身上疼,哪里都疼。整个人浑身酸痛,很不舒服。

索性,他就用嘴呼气。强撑着放下手里的空瓶,脑袋一黑,眼前一花,腿一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哈哈哈……多好笑。你可真狼狈啊,华琉。”他对自己嘀咕,没有再去看莫言卿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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