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稭秆黄昏,岩隙白月【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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稭秆黄昏,岩隙白月【3】

就像突然被二十件究极无敌大爆炸的三观碎裂的大新闻砸中头一样,陆子焉脑子一白,思想直接宕机。

用、用嘴喂?啊,啊?

莫渚见陆子焉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戳了戳他的脸,凑过去问:“歪,你是不是不行啊,陆子焉。”

小陆:作者大大,小O能说这种话吗?

作者:能(肯定)(伸出大拇指)你加油,我挺你

莫渚点着头拍了下手,轻佻着笑道:“懂了,我示范一次,你要好好记着,只教一次。”

他从陆子焉手上抢过那杯药,吹了吹药汤面儿上的浮沫,抿了口,右手举着杯子,左手挽过陆子焉的脖子,按着头,闭眼吻上去。

温暖的薄唇触感是极好的,伴着丝丝沙甜的鸢尾花香,原本苦涩的药竟兀地堪比琼浆玉露。暖流挤过唇间,顺着咽喉温暖心肺。

莫渚的睫毛撩动几下,眼角浅浅透出一种Oga独有的媚态。他轻轻推开陆子焉,朱唇分离的那一刻,又坏笑着歪头亲了陆子焉一口。末了,乖乖坐好,舔了下沾着药的唇面儿,用手背擦去多余的药液。

陆子焉被吓得不轻,脸直接红到耳朵根子,心脏也不停地在胸腔里狂撞。

嘴里的鸢尾味儿久弥不散,莫渚后知后觉,苦着脸说:“这药,好难喝……”他咂了下嘴,看着陆子焉说:“陆子焉……你……”

“我借一下洗手间。”几乎是一刹那的事儿,陆子焉撂下一句只有七个字的话,起身就走。哐地一声关上门,莫渚一个人抱着药杯子,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上眯眼睡着。

陆子焉用凉水洗了个脸,抹掉眼睑上的水珠,心里仍旧是极不平衡的:“莫渚刚刚,亲我了?啊!一个Oga怎么能对一个Alpha做那种事情……这不对,不对,十分地不对!他只是烧糊涂了,醒来不一定记得……”

哎呀一声痛苦面具,“我是Alpha还是他是Alpha啊?不对啊,怎么他烧糊涂了连我都敢……哎呀呀!”猛男落泪.jpg

冷静半晌,他用手碰了碰嘴唇,那种波灵波灵的温柔触感又猛地袭上大脑。

这还怎么冷静?

嘴里的鸢尾味儿到现在还没有散去,他按奈着冲动至极的情绪,想着一定要心平气和……可脑海中仍是莫渚闭着眼睛亲他的样子。

一个Oga,长得好看不说,高阶Oge信息素就已经足够让Alpha们为之疯狂了。努力平复了心情,本着我一定要理智的态度,磨磨蹭蹭地回到客厅。

莫渚侧身睡在沙发上,那杯药已经喝完了,空杯子搁桌上放着。陆子焉走过去,蹲下来手撑脸,傻傻地看着莫渚。莫渚的脸看起来软乎乎的,嘴巴也很好亲的样子……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陆子焉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很响,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能犯规。

说好的本着我一定要理智的态度呢?

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反正好久之后嘛,陆子焉冷静下来,转眼瞧见莫渚左手上包着的手帕,就去医药箱里找了绷带和消毒药品。

伤口不能不处理,感染了就麻烦了。解开帕子,陆子焉的心立刻就揪了起来。

一道很深的、透着殷红的直穿整个手心的疤痕。他捂着手轻轻吹了吹,用手帕点沾着揉掉手心手背的血迹,又拿清水濯洗了伤口,一点一点擦干。

就这道伤口来说,理应是去医院处理的,可是现在太晚了,所以只能先稍微处理一下,剩下的明天再说。

打开药盒,往伤口上涂药消毒,莫渚皱着眉头哼哼两声儿就把手往回扯。陆子焉这次学聪明了,挽着手抓,任凭莫渚怎么扯都扯不动。他放轻手,一边吹一边上药。上到一半儿,莫渚忽地叫了一声:“疼。”

你还知道疼啊?疼就别玩儿镜子碎片了啦。

陆子焉叹气,轻声哄道:“不疼不疼,马上就好。”

谁料莫渚忽然坐起来,趁陆子焉一个不注意把手拽回去自己吹伤。陆子焉尝试把莫渚的手抓过来,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别乱动,药还没上完呢。”

“疼,不擦了。”莫渚嘟着嘴又好气又好笑,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收起来,隐约见他银色的瞳孔里蒙着一丝涌动的光。

看来是真的很疼。

“不擦药怎么能行呢?”陆子焉伸手捏了下莫渚柔软的脸,一滴带着厚厚温度的泪就滴到他的手上了,那滴泪顺着手背往下掉,陆子焉忽然心软了,想着那么深的伤口,不疼才怪。

他叹了口气,难为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犹豫不决,莫渚忽然把手伸过来说:“你擦吧,但我有问题要问你。”

“好,你问吧。”陆子焉点头,继续给伤口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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