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结局（2/2）
林楚森埋下头，脖颈是难以忽视的红：“哦……”
“随便叫。”
林楚森猛然擡头，吞吞吐吐：“我什么时候……”
“是，你很少叫，喜欢忍着。”苏常亦冷笑一声，“但这次不一定。”
有那么一瞬间，林楚森想从车上跳下去，无奈被捆得结结实实，挣扎不开。
他斟酌半天，只从满脑子炸开的浆糊中憋出一句：“你还生气吗？”
“你觉得呢？”
不用眼珠子看都知道还在生气吧！
林楚森觉得有必要拯救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自己，微微笑着，真诚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以后……”
“林楚森。”苏常亦直截了当打断他，“我分不清你话的真假，道歉的话留床上说去吧。”
说罢，黑亮的锁链动了动，层层叠叠封住林楚森的嘴。
床上？！照苏常亦现在的气性，他到床上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吗？
林楚森现在的魂魄是完整的，身体巅峰时期的他要是召出缚嗔链估计能和苏常亦打个五五开，甚至或许都能压过他。
可是理亏的是他，骗人的是他，惹怒苏常亦的还是他。
要是真和苏常亦打起来，那苏常亦估计会彻底发疯。
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苏常亦的怒火程度，直接大错特错了，接下来迎接他的将是奔涌不息的惊涛骇浪。
灵魂刚补完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适应。
等林楚森睡醒时，身体适应得差不多了，他动了动脖子，掀开眼皮看到了目光沉沉如狩猎般的苏常亦。
林楚森：……
他现在闭眼还来得及吗？
眼皮都没来得及眨，嘴上的锁链瓦解下，苏常亦的手掌骤然袭到眼前，抓着他的下颌欺身压了上来。
“苏唔……”
嘴被堵住，苏常亦在他口中肆虐，口舌交汇的水声充斥车内，林楚森闭着双眼连回应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他任由啃咬激吻自己。
甚至丝毫不留给他呼吸的机会，林楚森憋得难受，下意识微微挣扎。
苏常亦动作一滞，舔舐唇边的水光。
林楚森意识到什么，慌忙借着空隙喘了两口气解释说：“我……我就是呼吸不上来，不是躲你……”
“是吗？”苏常亦推开车门，将林楚森扛到肩上。
然后林楚森眼睁睁看着他连单元门都没走，甩开锁链缠绕住某层楼的阳台栏杆，眨眼间跳跃而上，扛着他稳稳落到阳台。
林楚森朝下看了一眼，粗略估计了一下，这是二十几楼。
天还没亮，林楚森被按在玻璃门上，身上粘腻湿漉的衣服尽数撕碎丢在地上。
微凉的玻璃门紧贴胸膛，细碎的吻落在脊背上。
林楚森道：“我身上湿，想洗个澡。”
“那就一起，边洗边来。”他虽然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疼痛传来，林楚森咬住唇，不知过了多久。
苏常亦将他调转了个位置，咬上他的锁骨。
随后双臂圈在他大腿上，将人抱了起来。
与此同时，疼痛与酥麻让林楚森不由得躬起腰背，却还要搂着苏常亦的脖颈稳住身形。
苏常亦顺手拉开玻璃门，就这么抱着吐息不稳的他去了浴室。
温水灌到两人身上，林楚森撑着墙壁，捂嘴摸索着将水温调到最低。
大夏天的，他身体好了受不住热。
尤其是现在他们的体温异常的高。
哪知苏常亦眼睛眯了眯，在他耳边沉声道：“看来是彻底好了，那就不用收敛了。”
“别……”
林楚森剩下的话在加重的力道中消散。
水花溅起在皮肤上，剥下身上的燥热。
从浴室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
最后整个人被压在床上，林楚森觉得自己像任人宰割的绵羊。
苏常亦的技术一向很好，能敏锐捕捉到他的情绪表情，随时调整。
但是这次，这狗东西一丁点都没有收敛，丝毫不考虑林楚森的感受。
居然把他生生弄哭了！
他哭了！
在这件事上哭了！
而床上的眼泪就是苏常亦的兴奋剂。
他越哭苏常亦越用力，越用力林楚森越哭，恶性循环。
好丢人，林楚森捂住迷离流泪的眼睛。
不捂还好，一捂手腕都给他捆起来，动弹不得。
林楚森难为情偏过脸，被扼住下颌硬生生掰回来。
“躲什么？”苏常亦伸手撬开他紧咬的唇，指尖蘸着唇上的血液，伸入口腔搅动他湿润的舌头。
没有了克制，林楚森断断续续的痛呼从喉间冒出。
苏常亦眼底燃起兴奋的光芒，语气带着刻意的轻喘：“道歉就放过你。”
林楚森的胸腔随着身体的摇晃剧烈起伏，他早就受不住了，在浴室时就已经受不住了，这一次直接颠覆了曾经对苏常亦在这方面的所有认知。
也让他明白，怪物和人本质上的区别到底有多大。
从前的那些，他以为是自己在迁就苏常亦，却没想到苏常亦也在迁就他，顺从着他。
他含含糊糊挤出一句填满了暧昧气息的：“对……对不……起……”
声音早已颤得不成样子。
勾人心魄的吐息声中，林楚森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苏常亦：“我没听清，再来一遍。”
林楚森不知道一共说了多少次“对不起”和“我错了”，总之说到最后，所有的道歉统统变成了“求求你”。
苏常亦除了外表和灵魂外，其他还是嗔的标配，尤其是他不会累这个buff太逆天了。
理论上一晚上不停都没问题，但苏常亦还是稍稍为林楚森着想了一下，虽然不多，却也给了他休息的时间。
凌晨到夜晚，一整个白天断断续续，林楚森嗓子都喊冒烟了。
连饭都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倒头就睡。
觉睡了一半，又被捞了起来。
他肠子都悔青了，惹谁不好，非要惹一个填满欲望的非人类。
如果有人问接连不断的持久是福还是祸？
林楚森一定第一个跳出来呐喊：祸！
要是再有人问如何点评对方的技术。
林楚森只能说一句：离谱！
林楚森在睡梦中呢喃着“离谱”，胳膊上的伤缠上了一圈圈绷带，是在浴室清洗过伤口后，在客厅两人缠绵时苏常亦给他包扎的。
轻手轻脚给他擦洗身子的苏常亦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什么离谱？”
林楚森呢喃：“苏常亦离谱……”
苏常亦轻笑一声：“给你点教训而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擦洗干净身子，苏常亦上床将捆在他手脚上的锁链收回，将人轻轻拥入怀中。
这次不用再提心吊胆了，他拥有的是一整个完整的林楚森。
灯光将房间与夜分离，苏常亦伸手摁灭开关。
房间重新跌入黑暗，融入夜色，落入夜幕城市的怀抱中。
四百年的浮沉徘徊，百转千回，宿命回响，疯子与怪物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人间烟火。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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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章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