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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很火辣,指的是脾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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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很火辣,指的是脾气

贺心早些年算得上是挺张扬的花花公子。

老贺的教育方式比较另类,在他出国前放话说玩不透国外的玩意就别回家了。他就什么都玩,什么都去尝试。

只是……

他遇到许多很好的人,但每一段约会都没有超过三个月。他玩遍各类俱乐部,但每一种爱好都会走向腻味,形形色色记不清面孔的人从在身边流连。

最后就算是极限运动也很难给他提供持续的快乐——那是一种虚假的快感。

最后一年他和当时的约会对象在特罗姆瑟过圣诞,见到难遇的极光大爆发。

女友是有名的学者,插兜聊起最近跟这自然现象有关的学术趣闻,但他什么都没听清,只感觉地球的心跳于他头顶铺天盖地地席卷。

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到累了。

他回了国,反倒从平淡规律的生活中感受到内心真正的安宁。

工作日他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家里生意的运作,分管公司,免不了要应酬。

但私人时间里,比起泡在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搞派对,他更愿意在家里游个泳,跑个步,划个船,按个摩,研究研究新菜品,给狗调整一下饮食结构什么的。

毕竟他一辈子其实也望得到头:等老贺想退居二线了,他就顶上去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要么把老贺的事业发扬光大;要么中规中矩,经营得毫无建设性;要么就慢慢把老贺的江山给败坏。

贺心其实并没有那么重的得失心,在他的观念里万般皆是命。他见过有人努力得太紧绷,却被一道轻飘飘的政策一夜之间削去根基,也见过有人不学无术,却因缘巧合乘风飞起。

他们贺家往上三代都是农民,老贺属于是祖坟冒青烟出来的天才人物,按均值回归的什么理论,他们家的曲线到他这里就算被震下去也正常——他就该趁年轻享受生活,以后有的是苦吃。

只是回国后的每一天过得都像同一天,他已经很久没有为某件特定的事情痴迷过,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成为了空心人。

直到他遇见了薛镜,灵魂那根芯又重新燃烧起来。

他不可否认,自薛镜出现在他眼睛中的那一天起,他的注意力就没法离开过这个人——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有吸引力的人。

他比谁都想问:为什么?

直至今日,他好像才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答案。

眼前这张湿漉漉的脸,跟记忆里的某处碎片慢慢重叠,贺心不敢怠慢,一一比对着。

眉毛,没错,眼睛,没差,鼻梁,有点忘了,嘴唇……对!

他的心脏慢慢鼓入很多风,膨胀了起来,“是你啊……”

他十六七岁的时候每年暑假都在首城一个游泳俱乐部训练,有天路上救过一个想不开的男生。

如果说他早就认识薛镜,还是在那种情境下……那说明他和薛镜有少时的羁绊,这样的话他无缘无故的好奇与蠢蠢欲动也说得通了。

“居然是你啊!”

贺心松开钳住薛镜肩膀的手。

薛镜睫毛上全是水珠,细细地抖动,“你说…什么?”

贺心大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见过啊,在首城,你闹自杀,我把你捞起来了啊。”

薛镜木楞了下,低下头,心情有些复杂的样子。

贺心从这个反应中知道他没有忘。他等他消化心情。

过了好一会,薛镜擡起头,迟疑地说:“其实我那天……不是想要自杀的。”

贺心点头,表示很理解。

毕竟人对自杀这件事情还是比较避讳的,承认自己自杀过与承认自己是不适应社会的loser没有什么两样,在成年人世界里几乎是不被允许的。

他懂得薛镜想要抹掉这一份脆弱的心情。

但他真的挺心疼薛镜。

小小年纪父母离婚,父亲不是个好人,说去世就去世了,留下一屁股债,让他想要自杀了事。

他很想好好安慰他,不过,他们两的关系还没铁到能聊这种沉重的事,不急。

贺心转移话题:“我就说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亲近,还想跟你交朋友,原来是这样啊,肯定是心里有点预感,潜意识认识你,想知道你后面怎么样了。还以为是怎么了,哈哈,我们是不是挺有缘的?”

薛镜微笑着道:“是啊。”

两人在此话题无营养地聊了一会,才想起游泳。

“来比谁先到那边吧!”贺心带他蹬出去。然后扑腾起来。

贺心接受过最专业的训练,虽然这些年放下了些但底子还在,可薛镜的身体素质也很好,一点都不落下风。就比他慢那么些。

“真行啊你,这身体素质!”贺心在家里也不爱戴泳帽,刘海刺到了眼睛就把头发一把往后抹。他扶着岸,脚下缓缓踩水,问薛镜:“你是不是在机场的时候就认出我了?”

薛镜看了他一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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