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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吃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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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嘉心下了然,垂下美目,瞧了眼沈淮宁,柔声道:“嫂嫂若是前苑要修葺,不如去我的院子里住去,可廓落清静了。”

“真的!”许明奚眸光一亮,“那我......”

“这松别馆是没别的地方住了吗?”

一听这话,许明奚嘴角微颤,转头看向沈淮宁,只见他洗去手上的灰渍,漫不经心地道:“要是去别的院落住,那以后也别回来了。”

丢下这句话,他就转着轮椅扬长而去。

她无措地擦拭着脸上的灰渍,打量着沈静嘉难看的面色,说道:“静嘉,你知道,将军就是这脾气,他不是故意要拂你面子的,你别生气。”

沈静嘉敛起笑容,安慰道:“我知道,别担心,总会有机会的。”

话落,目光逡巡,落在轮椅落下的阴影,攥着素帕的指骨泛白。

这厢的小小走水闹得不可开交,松青馆亦是不得安乐。

见自己精心挑选的妾室竟然被送了回来,简直是啪啪打沈老夫人的脸,完全不把长辈放眼里,她气得用手杖戳地,咣咣垱响。

“春华啊!你说的怎么一到院里就惹事了,以前你可是谨小慎微,很守规矩的。”

春华哭得面容戚戚,打着哭嗝,“姑婆,我就是不小心,硝石多加了点,这才点燃了旁边的宣纸,就这么点小火,将军竟然骂我是灾星,还不让夫人住前苑,住到他的松别馆去,就连五姑娘都......”

“什么!你说什么?”沈老夫人眸间的浊光一亮,站起身来,“你说,三郎让孙媳住到他的松别馆去!诶哟喂,王嬷嬷快,快来......”

一时间,沈老夫人开心得到处张罗着,把春华晾在一旁,她暗暗骂着,眼底化成一片灰烬,握紧了手中亮晶晶的石头。

这云母一加入硝石中就会着火,可惜许明奚发现及时,而且试验途中她也并未加入大剂量的硝石,否则又何止着火那么简单。

深夜丑时,春华一路兜兜转转到沈府的后巷中去,身穿玄色斗篷,隐于夜中,及至小福子身后,恭敬地福了福身子。

“这大晚上的,怎劳烦福公公亲自来一趟?”

小福子甩了下拂尘,淡声道:“都是为长公主做事,哪有什么劳不劳烦的,快说,上将军这小夫人最近都在搞些什么名头?”

“她最近在研究以药草来炼丹,而且这方子她也有意不让我看,我问她为何突然要研究炼丹,她就说是自己研究着玩,好奇作祟,并未道出真实原因。”

小福子应声,阴柔的面容多了几分笑意,“还有呢?”

“还有就是今晚走水,上将军对夫人很是生气,可又不让夫人与五姑娘同住,反而让她住到松别馆去,真是奇奇怪怪。”

小福子眉眼一挑,倒是有点意外,幽幽说道:“咱家知晓,有劳春华姑娘了。”

春华面上一喜,“那,那我家兄长是不是可以!”

“诶唷!放心,春花姑娘。”小福子低眉敛眸,颔首道,“这允个县令不过说句话的事,莫要着急。”

春华立刻笑得花枝乱颤,弯腰拼命说着谢。

奈何一厢欣喜,一厢忧愁。

沈淮宁自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就喜欢清静,便不让旁人进到这松别馆来,倒也料想不到因为许明奚而坏了自己的规矩。

小厮侍女搬着她的东西到松别馆,趁此机会还能一睹这传说中的鬼院是有多荒凉,幸而被先前被许明奚修整一番,弄了些花草过来,才有了那么点生机。

许明奚在长廊上观望着,发现从头至尾的厢房都推不开,便踮着脚顶着个脑袋偷偷瞧着,里面却什么也瞧不真。

“袁统领,为什么这些空的厢房都推不开?”

袁青木讪讪笑了下,“因为,因为有些房间都堆满了杂物,还有的呢拿来放将军做的兵器,哦还有老将军二位的遗物,平日我们都是万万不能动的,所以都落了锁。”

“所以......”许明奚喉咙微动,瞥向尽头唯一亮着的灯,“所以我只能和将军同住一间。”

袁青木郑重地点了下头。

“哦,好。”许明奚讷讷应着,似乎仍未反应过来,便同手同脚地走了。

身后的袁青木长松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大串钥匙将门打开,这一间间都是陈设如旧,可住人的厢房,早年因为沈敬臣喜欢热闹,在这院子里阔开几间供亲友将士来家中同住,时常拖家带口地来,小辈们还在这院子里烤炙肉,谈天说地,饮酒快哉。

袁青木将门锁落好,像是在珍藏着什么秘密,面容松动。

没料到这小夫人来此还真是热闹了许多......

“阿嚏!”

许明奚用素帕擦了下鼻尖,站在这屋内中心,目光逡巡着周围,平日沈淮宁用的什物堆满了自己的箱柜,就连医书和杂技也都搬了过来。

她如临大祸,蹲下来长叹一声,揉了下太阳xue。

床也只有一张......

忽地,门外传来敲门声,吓得她顿时醒过神来。

一开门,看到从松青馆来的王嬷嬷,本想问问春华的情况的怎么样了,不料她微微悯笑,眼角的皱纹挤到一块去,淡声道:“夫人,今夜侍寝,老奴是奉老夫人之命,来帮夫人的。”

“侍寝!?”许明奚的尾音带着点颤,茶色的眸光几乎掐出水来,落到侍女捧着托盘上的东西,神色难测。

***

深夜时分,沈淮宁自后院沐浴回来,周身萦绕着水汽,及至松别馆的长廊之下,瞧着这院里的洒扫的侍女小厮,竟一下恍了神,还以为仍在当年,亲眷常在。

下人一见是他,便作揖行礼,生怕又像上次一样,突然发作赶他们出去。

奈何沈淮宁只是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待院中只余他一人后,他转着轮椅到台阶上,注意到屋内留的一盏微光。

眸光垂下,不由得握紧了膝盖。

以前还真没想过,还能留盏灯等他回来。

沈淮宁推开房门,咻的一下,屏风后的身影突然蹲下,露出半张娇羞的小脸。

他微歪着头,“你躲在那作甚?”

许明奚咬了下唇,“那个......将军,我也是,我也是被逼无奈的,我也没想到侍寝竟是这样的!”

“侍寝?”沈淮宁忍不住笑了下,“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不谙情事的,倒是有点好奇她回做些什么?

许明奚两手仍交叠在身前,面目涨红,如成熟的木棉花,几乎要滴出血来。

听沈淮宁这么说,她一咬牙,缓缓起身,走出来。

沈淮宁瞳孔一缩,撇过脸去,“谁让你穿这个的!”

她如今身上穿的正是鲛纱心衣,传说中这面料是以海鲛人鱼鳞为原料,片片编织而成,薄如蝉翼,触感柔软,可薄薄的一层,却颇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穿与不穿都没什么区别,时常被用来达官显赫夫妻间的闺中情趣。

“我!”许明奚有些急了,转过身去,嗫嚅道,“王嬷嬷拿来的,说这是侍寝应该穿的。”

沈淮宁冷哼一声,起身间,膝盖一时使不上了,可还是稳住了不让她看出异样,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到她身上,玄裳拖地,几乎将她的小身板笼罩。

皂荚香掩映,修长玉指轻轻划过肩胛的锁骨,替她勒紧身前的结带,捂得严严实实的。

许明奚无措地捏着掌心肉,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腰间一松,吓得她差点呼出声来,沈淮宁轻轻挽着腿弯,将她横抱起来,送到床榻上。

一到床面,她扶着床栏,不料沈淮宁顺势两手的撑在她两侧,眼前一黑,男子温热的气息几乎压过来,不留一寸余地,触及一瞬的目光,眼底压抑不明觉厉的精光。

许明奚背后一凉,忽然觉着如今自己像猎物般被盯着。

“那个,将军......”

低下头来,声音带着几分颤音,多是慌乱和不知所措。

沈淮宁一顿,眸间侵略的精光立刻熄止,如散落的繁星般化成点点温柔,轻轻应了声。

就见这小姑娘压着殷红的眼尾,动作僵硬地将衣带解开,颤声道:

“我,我知道这是夫妻再寻常不过的事,可我不太会,所以要是......”

“你觉得这是夫妻间的义务?”

沈淮宁突然打断她的话,剑眉为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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