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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吃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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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 后背一凉,严丝合缝钻入骨髓,竟是没由来的心虚,连忙回身一转, 躲过他的目光。

杨碧桃一见她突然蹲在那, 本想开口问, 却见沈淮宁坐着轮椅过来, 一把将许明奚拉走。

“诶!将军!等等!”许明奚一惊, 差点的下台阶时滑了一跤, 被他稳稳地接住, 可依旧眼底含着威怒。

“跟我过来。”

话音刚落,他拉着许明奚上到回廊, 一路绕到松别馆去。

杨碧桃连忙跟上去,一路绕到后面的松别馆, 却被两个门神似的守卫以刀阻挡,饶是撒泼打滚也毫无用处, 她也只好在外面望眼欲穿,急得团团转。

许明奚被他紧紧抓着手腕, 饶是桎梏也挣脱不开, 及至松别馆的庭院中。

“疼......将军。”

细软的声音入耳, 沈淮宁停下来,松开了她的手,

这里在他离开的几日无人打扫,早就一片荒凉寂落, 许明奚也趁着白日, 将此处打扫完好, 如新如旧。

沈淮宁紧抿着唇, 心绪烦闷,说道:“我见过那个女子了。”

“啊?”许明奚擡头,放下揉皱的衣角,她原本将春华安排在前苑的一处厢房,本想等沈淮宁回来休息好明日再引荐,没想到今日他们二人就遇上了。

“哦......”许明奚心虚地蹭了下鼻尖,“那将军可还喜欢,老夫人的眼光还挺......”

“不喜欢。”

“啊?这样......”许明奚心下犯难,眉眼稍擡,试探问,“那不然,我去给将军张罗,只是我的眼光不太好,挑的可能你不太喜欢......”

“你还要给我纳妾!不是!你就对这事没点别的反应?”

沈淮宁眸光尽碎,心下血气翻涌,颇有种气得捶桌的无奈感,起身来回踱步几圈,“我看你不是眼光不好,是心眼不行,不对!你是缺心眼!”

话落,他就径直打开门进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回来将轮椅给带了进去,砰的一声,门窗紧闭。

这般操作让许明奚顿时懵了,嘀咕道:“我怎么就缺心眼了?那到底要不要纳妾......”

风过静止,脚下的黄香梅窸窸窣窣地吹来。

许明奚蹲下来抱膝,随便折了枝黄香梅,回想沈淮宁刚刚问的,她眸光渐暗。

一片片摘下手中的花。

“纳,不纳,纳,不纳,纳......”

到了最后片花瓣,只余那么点碎花可怜地坠在枝丫上。

许明奚咬着唇沉思一番,硬生生掰了一块出来,“那看来天意是不纳了......”

她郑重地点了下头,老远听到杨碧桃唤她,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就出了这松别馆。

奈何这一幕被窗棂边上的沈淮宁看到,眸光的幽怨逐渐加重。

“就这么直接走了?”

沈淮宁冷哼一声,坐回轮椅上,指腹摩挲着扶手的蠡虎雕纹,漫上裂痕。

不多时,窗外黑影渐过,顺着吱呀一声,袁青木又翻身进窗,稳当当地落到地上,持剑行礼。

沈淮宁敛回不满的神色,问道:“都查清楚了?”

袁青木:“嗯,将军,那个叫春华的姑娘,是沈老夫人的远方侄孙女,家中经营了几家药铺,所以顺着能为你疗愈案抚的名头让她进门。”

“我问的不是这个。”沈淮宁起身,点燃莲花图灯,点点金光飘到他的眼底,继而道,“她今天把那女子领进门后,两人都干了些什么?”

袁青木一怔,眼珠子转悠着,“我听洒扫的侍女说,好像是夫人在院中弄些药草和丹炉里的玩意,她都听着吩咐在帮忙。”

敢情这小姑娘完全不理会,还幸亏来了个帮手.......

沈淮宁扯了下嘴角,“让穆清远过来一趟,现在,马上。”

“啊?”袁青木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两人不是今天才刚见过吗!

不过他还是悻悻地从窗出去,没多久就拉着穆清远过来,一路上还骂骂咧咧地说自己正为颜烟打磨玉镯,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他。

松别馆屋内。

穆清远身穿云牡丹花长袍,两手撑着瘦削下颔,搭在黄花梨脚桌上。

两人对立而坐,周遭莲花灯芯迸溅着火星子,浮掠着两人的目光。

穆清远眉眼微挑,试探问道:“你.......开窍了?”

沈淮宁持着茶瓯抿了口茶,淡声道:“我一直都很开窍,是她不开窍。”

听上去很是理所当然。

“你!?”

哗啦一声,穆清远撚开折扇,在身前扇着风,无奈道:“呵!行吧行吧!你一直都挺开窍的,不过怎么能少得了我这穆大师的帮忙,我问你,你想让小姑娘对你上心,你两还是夫妻,那有没有住在一块,这分院而住,一前一后地算什么,第一步,你两得睡在一块吧!”

沈淮宁垂下眸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茶。

觉着甚是有理,可以什么理由让她过来住倒是有点犯难,在天宁山村是因为房间只有一间,那在侯府......

第二日,正当他有了主意时,却听袁青木急匆匆跑过来。

“不好了,将军,前苑着火了!”

“什么!?”

待他和袁青木赶到前苑时,屋内火团化作层层火云直冲半掩在窗棂的梧桐大树,其中东南角一处最为火势凶猛,四处皆是叫着走水救火的小厮,乒铃乓啷,刺裂作响,一桶又一桶的水泼到烧焦的木屑上去,顿时泛起阵阵浓烟。

沈淮宁急忙寻着人群中的身影,推开来回撺掇侍女,发现正在大树下的小姑娘,浑身湿透,脸上弄得到处都是灰渍,杨碧桃正帮她扶着背顺气,咳得眼泪都跑了出来,眼眶红红。

他心下一沉,将身上的大氅披到她身上。

“没事吧!”

见她缓了口气,摇摇头,他转向院内的侍女,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居然能让前苑起火!”

唰啦一声,侍女小厮跪了一地。

身后的火势渐渐被扑灭,东南角落的檐兽以成黑乎乎的焦炭,无措地盯着这一幕。

“将军咳咳咳咳!是我们不小心用五金三黄时不小心弄错了剂量,这才着了火,引起东南角那边的火势,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们的错。”

“我们?”沈淮宁将她扶起,坐到脚凳上。

微微眯着眼睛,这才发现她身旁原来还有春华在,沾湿碎发萦绕白皙的皮肤上,泛起娇嫩的绯红,眉目含水,湿漉漉地,令人心生怜惜。

在沈淮宁含威含怒的目光注视下,她吓得攥紧了手,以衣袖遮掩,在地上拼命磕头,几乎梨花带雨,“将军,是妾身的错,妾身没照顾好夫人,还出了这样的失误,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该死......”

额头磕出血渍,如妖冶的花钿点翠,令人心生怜惜。

许明奚见她这般,本想扶她起身,却被沈淮宁紧紧攥着手腕,动弹不得。

他沉沉的目光落在春华的手上,压下眼底的烦躁,冷声道:

“少说废话,夫人并未喝下你的妾室茶,我也没同意,现在看,你一来就出了这样的祸事,从哪来回哪去吧!”

春华满目悲泣,上前挽留,连声道:“不要,将军,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会再犯了,求您饶恕!”

不等她说完,袁青木就让两个侍女将她带下去,送回松青馆那里。

许明奚连忙道:“将军,这本来就......”

“你是信她,还是信我。”沈淮宁打断话头,她也只好悻悻地收回,将一切咽回肚子里。

不远的长廊处,沈静嘉带着一群嬷嬷侍女,小碎步赶来,瞥了眼被带走的春华,连忙赶到庭院中去,娇丽的瓜子脸漫上愁绪,不免担忧。

“静嘉!你怎么来了?”

许明奚小心挣脱开沈淮宁的桎梏,朝来院的方向去,只见她这娇弱的小人儿走来,急声道:“这怎么回事?我老远就听到这起了火的声音。”

“没事了没事了,小火,已经灭了,不过......”许明奚瞧着东南角烧出个洞来,想来要修葺一番应是不能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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