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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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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王赖在府宅不走了,这也没什么,不过多做一个人的饭而已,但是嘉义候也来混饭吃,这个就有点讨人嫌了,不过烦的只是单朗一人,因为嘉义候总是缠着白尘,生死之交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单朗把嘉义候叫到一边,“你现在就滚,以后不许来了,有什么委屈跟皇上说去,现在自己走,不然我扔你出去!”

“别动手啊你!”嘉义候抱着门柱,郁闷又伤心,“我没惹你吧?而且我还帮你把朱小姐遣走了……”

“你说什么?”单朗掏掏耳朵,“你再说一遍,我竟然没听清,是你帮我把她遣走的?不是我帮你挡了一门坏亲事?奉劝你想好了再说,究竟是谁帮了谁?”

嘉义候讪笑,“最初是你帮了我,后来是我捡着便宜帮了你一小回,朋友互助互爱应该的嘛……”

“谁是你的朋友?”单朗不轻不重踢了嘉义候一脚,“赶紧滚!不然我一根根折断你的骨头!”

“我不滚,你折我的骨头吧!如果连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怎么配做白尘的朋友?他聪慧果敢,外柔内刚,全身都是宁折不弯的傲骨……啊!”

嘉义候一声惨叫,侧趴在地上不可思议,“你……你真的……哎哟我的肋骨肯定断掉了,你快扶我起来,三爷精通医术,我要请他给我瞧瞧……疼死了……”

嘉义候挣扎难起,单朗抱手靠在门柱边,饶有兴致道:“你这点小伤不值得三儿出手,不然我再帮你弄严重点儿?”

“别……”嘉义候艰难地摆摆手,“你等我缓口劲再下手,从来没这么疼过,一时适应不了……”

“没事,长痛不如短痛,准备好了吗?”单朗话音未落就又踢一脚,嘉义候又是一声惨叫,随即两眼一翻,竟然疼得晕了过去。

单朗给个不屑的白眼,拎了嘉义候的后领一直拖到大门边,甩手往外一扔,好了,废物清理完毕,回屋洗手去!

与此同时,白尘跟老三正好逛街回来,明天元宵节,两人打算自制元宵馅,所以买了相应的食材回来,远远见着门边趴了个人,近前才知是嘉义候,老三探手查诊,“断了两根肋骨,疼晕的吧?没事。”

白尘点头,随即愣住,“不对啊!他之前不是来混早饭吃吗?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还在里头的,怎么现在躺外面了?”

“大概在屋里热乎饱了,所以出来凉快一下吧?没事,躺够了他会回去!”

老三跨过嘉义候,上了门前的台阶,回头见白尘没跟来,“难道你想把他搬进去?他每天缠着你,单朗不高兴,你不知道吗?”

“知道,所以才怀疑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单朗弄的,可他是皇上的宠物,咱们得罪不起的!”

“这样啊……”老三也开始犯难,“不然我给他治好了,请他别跟皇上告状,你看行不?”

白尘歪头想了想,苦笑道:“我觉得不行,还是把他调个方向,弄成头朝着咱家大门的样子,然后你再给他几针,把他扎成白痴,在他清醒前被人发现的话,只会以为他是在咱家门口遇害,清醒后他也是白痴一个,再也讲不清事情的真相,如此才是万全之策,你说呢?”

老三点头,摸出随身的银针,没有立即下手,而是思量道:“针刺法致人憨傻并不能持久,如果遇到高手,同样能用针刺法唤人觉醒,所以我觉得应该致他于死,刺上一针死xue,可以让他清醒后只做半个时辰的白痴就突然死去,你觉得呢?”

白尘嗯嗯点头,见老三要下手,又忙拉住,“我还想加上一点,在他死后半个时辰内,他的尸体化为灰烬,能办到吗?”

“能!烧掉就行!”

“不是啊,我是说用针刺法让他的尸体消失。”

“那个只有妖怪或神仙能办到吧?”老三不是嗔怪,而是惭愧自己本领有限。

白尘也表示遗憾,“你以后得加强术业了,毁尸灭迹之法很重要,之后是令人死而复生,再后是令人借尸还魂,最后是驱魔降妖……”

“那已经是法术不是医术了!”老三苦闷。

白尘羞惭笑道:“看来我太勉强你了,我还以为天下大道并行而不悖,都有互为融通的关窍在里面,甚至以为医术也是一门神奇的法术,所以才会说了让你为难的话,现下你既不能,那就按着先前商量的办吧!让他白痴半个时辰就死掉!”

“好!”老三兴兴举针,地上的人却一下就跳了起来,又立刻疼得坐到地上,捂着伤处痛声哼哼一阵,擡起一张欲哭无泪的脸,“我不会去皇上那儿告状的,你们不要弄死我了,快些扶我进去医治好不好?”

老三不说话,白尘切齿想了半晌,冷笑道:“口说无凭,你写一份血字书,保证不跟皇上说这事,我就找人送你回家治伤,否则你必须死,但你放心,我们百年后也会死,所以你只是去做开路先锋,安心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安心?”嘉义候痛哼又苦笑,“我还是写保证书吧!只是哪儿有血……啊!”

“现在就有了!”老三收起小刀,撕下嘉义候的衣襟一块,“在这上头写吧!男子汉大丈夫,只是割破指头,不要叫得这么难听,快点写啊!”

嘉义候抖着嘴唇哦了一声,抖着手写下血字保证书,怔怔看着白尘,“你瞧瞧还需要加点什么上去,只要你说了,我全都写上,不过你要答应我,准我在你们家养伤,惠王都住你们家了,我也要住。”

“没门!”白尘夺了保证书,哼着跑调的小曲进了门,嘉义候撑着追了两步便再次倒在地上,不过这次是被老三一掌拍晕的,而且符合白尘的要求,嘉义候的头朝着家门的方向,一看就是刚要扣门就遭遇了袭击,世风日下啊,歹人白日就劫财伤人,天子脚下也不太平了!

老三摇头苦叹,搜走嘉义候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仔细清理一下周边痕迹,长声苦叹着进了门,在内院中门边遇上了惠王,于是顺口招唤,“你找人给嘉义候家里带个信,或者你亲自送他回去,就说你们闹着玩失了分寸,他被你打伤了,总之跟咱们无关就行!”

“好,不过我也是这家里的人,所以我会让别人去办,保证不连累咱们就行!”

老三不置可否,甩着嘉义候的东西进了院门,惠王看着三儿瘦小的背影,嘴边笑意更深,倘若他真的曾让三儿不幸,那就弥之以幸吧!五年来所向往的人已属他人,自己也该步出一厢情愿的禁锢,寻找属于自己的真爱,这一次不会失手了吧?三儿,你会属于我吗?

厨房里,白尘在炒花生仁,之前炒好的已经倒在石臼里,老三负责捣碎了拌在元宵馅里,两人一边忙活一边聊着闲话,先是说起嘉义候的可笑样,其实这人也不怎么讨厌,只是莫名的让人生嫌罢了。

“以后他不敢来了吧?”老三虽是质疑,神色却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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