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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脸上满是鲜血,看起来有些狰狞:“中国是法治社会,我是中国公民,哪怕提着设备来这里偷窥,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有本事杀了我啊你他妈的杀了我,你就是杀人犯,不偿命也要判个无期”
说着说着,油腻的中年男子笑嘻嘻起来:“你放了我,我明天再来,后天再来,大后天再来,你能拿我怎么样”
张罗布嫌弃的看了靠墙的人,狠狠地给了他一脚,踢得他又是猛的一口血喷出来。
中年男子不管伤势,狂笑不已,牵扯伤处,面部一阵扭曲。
张罗布有些苦恼,冥思苦想不得结果,最后只能掏出手机,给余总发了一条短信,将这件事情,以及面临的事情一一写了下来。
然后,张罗布就直直盯着靠墙的那个人,那个人也不住地喘息着回望,毫不示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眼里尽是血丝。
张罗布的眼里带着冷意,他对身边人一向温和宽容,甚至以憨厚示人,但不就代表他狠不下心做一些狠心的事情。
夜里,明月和春风都带着凉意,热血一凉,中年男子就不太适应这种对持的场面,手臂上的疼痛更是不断的提醒,要是再不治疗,值不得就废了。
中年男子在那大高个子的注视中,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要天台门走去,一道黑影袭来,没有打在他身上,只是一条腿横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他眉心一跳,回头看去,大高个的手机响了起来,冲他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中年男子听话的没有出声。
片刻后,大高个挂了电话,满脸笑意的看着他,说道:“你走吧你说得对,我总不能杀人的。”
中年男子脸上压抑不住得意,说道:“早就说了,赶紧让开。”他伸手去推大高个的腿,却纹丝不动,疑惑转身,迎面而来的确实一记黑拳,结结实实打在鼻子上。
“余总说了,不打死就行了”
张罗布狠狠揍了一个中年人。
其他七处,各式各样的七个人,老老实实被绑了起来,只是都鼻青脸肿的,应该是吃过苦头的。
本章完
正文 第322章
港城郊外,廉租房工地,一片寂静。
八个监视余母的人被押到这里,头上套了黑布,绑了手脚,张罗布与手下的大汉拖着,丢到了上次关押黄冲的小屋子里。
套着头的黑布被拿开,这些人面色镇定,实则慌得一逼地打量起周遭。
屋顶有一盏昏黄的织灯一摇一晃,显得有些昏暗,他们扭头打量了一番彼此,具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油腻中年男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悲叹道:“妈的怎么就我最惨。”
剩下的人嘴角抽搐了起来,庆幸伤成这样的不是自己。
张罗布转身走出小屋,吩咐了六个大汉看好这些人,之后走到工地大门外的巨石上盘腿而坐,吐息纳气,修炼起师傅教他的心法。
这一坐就是三个小时,天边现出了一丝曙光,凌晨已至,闭目盘坐的张罗布忽然耳朵微动,瞬间睁开眼睛,一口白浊吐出,他站起身遥望那条寂静的道路,片刻之后,一辆白色的丰田驶来,直至近前。
张罗布立刻从巨石上跃下,侍立车旁。
车门打开,一脸阴沉的男子走了出来,头上趴着一只奶猫,不是余青还是谁
车子离去。
张罗布看着余总的脸色,心中一跳,恭敬道:“余总”
那些打着余母主意的人,要遭殃了。
余青沉着脸,一边往工地内走去,一边问道:“人呢”
张罗布紧紧跟在身后,回道:“关在后面的小屋里。”
“谁派来的什么目的”
“还不知道。”张罗布为没能问出幕后主使感到愧疚,但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怀疑是那个高深,只有他有动机。”
余青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最近结下仇怨的高深可能性最大。
这一个月之中,他也见了张胜几面,被提醒过高深已经从警局之中出来了,要他小心,只是余青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想着高深那公子哥受了一次教训应该会明白自己不是那种可以随意拿捏的人,没有到这会儿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家人身上。
这他妈的是吃了豹子胆。
越想越气恼,余青的脸色越阴沉。
张罗布从未见过余总这等样子,一时间不敢说话。
两人默默往前,气氛凝重。
直至小屋,门口看守的六人远远便认出了来人,本是懒散地或蹲或坐,立马就跳起来,端端正正地分立屋门两侧,如松如柏。
等两位领导走近了,立马叫人,气壮如虹。
张罗布看的一阵头大,狠狠刮了这几个人一眼,心想回头就收拾你们。
六个人心虚不已,门边等两人将门打开。
余青点头致谢,随之负手进入,张罗布紧随其后。
屋门打开,就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八个被绑得和粽子差不多的人,齐刷刷看过来。
昏暗中,余青阴沉着脸,屋子中的气温都仿佛降低了好几度,有点冷飕飕的。
他头一句就是:“谁是领头的”
八个人环视一周,然后其中七个人纷纷将目光移向受伤最重的油腻中年男子,他们心想,反正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就算伤得再重一些也不算什么。
能者多劳嘛
余青和张罗布随之看向那个油腻的中年男子,目光微冷。
场上所有的人都看着自己,油腻中年男子鼻子一酸,差点吓得鼻涕都喷出来,只是他的头包着厚厚的纱布,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前被张罗布一阵猛揍,伤上加伤,全身都是纱布和正骨的木板。
他颤抖地抬起那只被木板夹着的左手,指着周边死死盯着他的队友们,带着哭腔道:“妈的你们这是陷害无声的陷害”
不是他不想用一只行动方便的手,而是因为他的两只手被折了,相比之下,右手伤得更重。
“就是他”
“他是我们的领队”
“一般来说,都是他和上面联系的。”
“工资也是他发的。”
“福利也是经过他的。”
油腻的中年男子这下子真的是哭出来了:“你们这群狗”随后看向高高站着的两个人,说道:“我真不是领队的,领队的另有别人,我只是和他们熟一些,所有他们愿意让我帮他们做一点事情而已,就是这样的。”
先前被张罗布收拾惨了,也残了,不敢再嘴硬,甚至不想出头,俗话说枪打出头鸟不是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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