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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岑。”
“嗯。”顾尧岑无奈,“你把我名字当歌唱了”
林草草摇了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郑重其事道:“今天,谢谢你哦。”
“嗯谢我什么”
“谢谢你所有贴心周全的安排。”
顾尧岑挑了挑眉, “这难道不是作为你老婆的份内之职吗”
林草草心里的一窝兔子又欢快地蹦跶了起来,但面上却是一副恼羞成怒的口是心非模样, “我跟你说正经的了。”
“我也是说正经的。”顾尧岑笑了一下, 又道:“那你可以赏脸去跟我的朋友聚一聚了吗”
“看你今天表现良好的份上, 我赏个脸吧。”林草草一脸倨傲, 末了又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今晚那行人就我们吃饭来找茬的,你认识吗”
“不认识。”顾尧岑如实道。
“真不认识”林草草歪着头去看她, “可我听他叫你顾姐姐,还说什么她堂姐,就那个叫什么玲玲的,和你们是姐妹”
“穆玲玲。”顾尧岑接了她的话,但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大概是穆家的什么人吧。”
“那那今天咱们这么不留情面,会不会他回去告状,影响你和你朋友之间的关系啊”
顾尧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色,心情又轻快起来,戏谑道:“这会装贤惠,刚刚怎么不假惺惺地让我大度一下啊”
“什么叫做装贤惠,我就是这么一个贤惠的人。”林草草就不爱听这个话了,对着顾尧岑哼了一声,又撇撇嘴,底气不足道:“他说话太难听了,我当时也肯定是有脾气的呀,哪里还有空想这么多”
“当真了”顾尧岑弯下腰凑过去看她,“生气了”
“才没有。”林草草别过脸去。
“他们都不重要,事实上我和穆玲玲也不是很熟,只是秀秀经常带着她,算是熟了而已。”顿了顿,顾尧岑又补充道:“虽然要博草草美人开心,但顾总也是会量力而行的。”
这俏皮话让林草草甜到了心坎,但不良少女傲娇惯了,一羞就生恼,对着顾尧岑呸了一口,“越来越不正经了,你高冷的顾总人设崩得都没法看了,你知不知道啊”
顾尧岑抿着唇儿朝她笑,稍许又勾着眼,黏腻腻地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呸呸呸,老娘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不要脸”
“所以,顾总崩了高冷人设在讨你欢心了。”
“呸呸呸,鸡皮疙瘩都要掉了”
顾尧岑也是豁出老脸了,看着林草草夸张地搓着手臂,其实也觉得羞耻地要命,抿着嘴不说话了。
她一沉默,林草草又于心不忍了,沉默了片刻,又正经了起来,“你在那什么旧情人面前,曾经也是这样的吗”
“嗯”
林草草佯装咳了两声清嗓子,明明心里介意地一塌糊涂,但面上还要表现的风轻云淡,“我的意思是哎,你给我问问顾尧岑,是不是她一跟人谈恋爱就是这样不要脸的。”
一本正经的气氛都被她这后面的话破坏没了。
顾尧岑沉重的心情立马放松了下来,摇了摇头,“也不是这么不要脸的。“
“那你再给我问问她,她和旧情人谈恋爱的时候是怎样的”
顾尧岑愣了一下,她认真想了片刻,才看向林草草,“好像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你以为我会信”林草草一脸嗤之以鼻,转瞬又忍着心酸小心翼翼道:“我就好奇一下,都过去了,我大人有大人,肯定不会计较的那时青春年少的顾总,遇上正貌美如花的人,肯定更加不要脸吧”
顾尧岑沉默许久,“青春年少的顾尧岑特别要强,其实比现在的顾尧岑更加冷漠高傲。”
林草草看了她一眼,这话她倒是有点相信的,只是“在那什么洛雪面前也是这样”
顾尧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道:“林草草,你现在是在吃醋吗”
“你才吃醋。”林草草瞬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吃醋我怎么可能吃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林草草只爱吃辣,不爱吃酸我才不会吃醋你少自作多情了”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哪里紧张了”
“其实吃醋也没关系,恋爱中的少女,吃醋很正常。”
“谁跟你恋爱中了,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刚刚是谁让我问顾尧岑,说她一谈恋爱就是这么不要脸的”
“”林草草无言以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憋了半天,才费力道:“我不吃醋的。”
顾尧岑忍俊不禁,重新拉起她的手,“还想去哪里逛逛吗”
“才不跟瘸子逛街。”
明明就是心疼,偏偏嘴硬,不过,口是心非也挺可爱的,“那回家。”
“嗯哼。”
两人时不时互怼几句,气氛倒也回到了以往的和谐。其中微妙的变化是,以往的互怼时,顾尧岑都是面无表情,如今语气到神情都要温和了许多,就算是怼林草草,给人的感觉也是宠溺包容的。
她没有骗林草草,和洛雪谈恋爱的时候,她还是所有人都认识的顾尧岑。
如今和林草草两情相悦后,她自己觉得自己依旧是那个顾尧岑,只是努力在做一个能让不良少女感受到天天恋爱的人而已。
回到家之后,两人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洗漱去了,宫毓琇的电话就是在顾尧岑擦头发时打来的。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顾尧岑就能猜到她打电话的目的,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接通了。
电话接通后,对面隔了几秒才传来宫毓琇的声音,“阿岑”
“嗯,是我。”
宫毓琇显然也不知从何开口,打了招呼后,就又沉默了下来。
顾尧岑等了一会,也没了耐心,“你是想跟我说关于穆玲玲家的事”
“是”宫毓琇的声音里就透出了她此刻的尴尬为难,“玲玲说,今天确实是她堂弟做得不对但阿岑,你能不能给玲玲个面子,这个事儿就这样算了,改天她做东,让人亲自给你赔罪,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是可以。”
“那”
不等宫毓琇松口气,顾尧岑又话锋一转,“但他这次得罪的人不是我,是我妻子。”
“是是这样吗”
“我们姐妹的聚会延期,就是因为今天我妻子和朋友有约了。她小姑娘,带着自己的同学在自家的地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