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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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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有些遗憾。

桌间人声鼎沸,闹的很开,那边缠着新郎官的全是在劝酒。

她看着热闹,心里好奇,这酒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古往今来,诗人剑客为其颠倒,如今宾客疯狂,也都让着新郎官喝。

她知道自己喝了也尝不出味道来,却还是忍不住取过竹酒手旁的酒杯,偷偷酌饮了一口。

确实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能感到肺腑间食管灼烫,像一道火流了下去。

天灵盖处一麻,接着一种漂浮的轻盈感。

这感觉很是奇妙,她不禁将剩下的一口饮尽了。

竹酒发现的时候,她酒意已经上来,睡眼惺忪。

竹酒又好气又好笑,拍打了她一下,说道:“小酒鬼,跟你爹一样”

竹酒唤来汪常。这条船人多,太嘈杂了,竹酒怕吵了她,抱着她去了另一条船。

给她脱了鞋子衣裳,将她抱上床,被角掖好,让月儿和汪常好生看顾,这才又返回了那边去。

她睡的很沉,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得天旋地转,她身子也跟着转动。

她被惊醒,才发现是竹酒在摇晃她。

她揉了揉眼睛,软糯糯的唤了一声:“娘”

竹酒神色焦急,全不似寻常,见她醒了,连忙拿了衣裳给她穿。

她觉得她娘是急糊涂了:“娘,这不是我的衣裳。”

这好像是月儿的。

月儿虽比她大两岁,但身材差不多。

竹酒叫了一声:“月儿”

月儿走过来,却是穿着她的衣服。

竹酒向月儿道:“苦了你了,孩子,让你落在蔺家。”

月儿道:“夫人,我既然是蔺家的人,便该当如此。”

竹酒回过头来,神色不忍。

她半晌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竹酒已给她将鞋穿好,头发只用一条发绳绾起。

竹酒取出一方帕子,帕子雪白,一角用金线绣着一个蔺字。

竹酒将其塞到她怀里,抚了抚她胸口,哽咽道:“肆儿,从现在起你要隐姓埋名,不能告诉别人你叫蔺子归,跟着阿常去扬州七弦宫找你姑姑蔺清潮,见到她你便将这帕子给她看,日后你就留在她身边,她会好好教养你。”

“娘,为什么我要去姑姑那里。”这个姑姑,她甚至都未见过。

竹酒却很急,来不及与她细细解释,牵着她往船外走,到了船侧。

那里放了绳索,船边有一艘小船,随波摇晃。汪常和月儿都跳了下去。

竹酒半跪在她跟前,捧着她的脸,咬着下唇,眼里已盈满了泪。

竹酒贴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有一把封喉剑,在家后祠中,你爹经常上香的地方。肆儿,你要记住,要是有人捉住你,逼问你,你只做不知道,不到生死攸关之际,千万不能说出来,千万不能,知道不知道。”

竹酒侧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取出一枚丹药,喂给了她。

她仍旧是茫然,不能懂得她娘说的这些,但隐隐明白她要和她娘分开了。

汪常趴在绳索上催促:“夫人,快点罢。”

忽然间,主船那边传来异响。两船之间只隔了一条船,她回头去看时,看到有人惨叫落水,接连好几人,那边乱成了一片。

那在日光下明晃晃反射白光的,分明是刀剑。

婚宴之上,断然不会有这种东西。

她是极聪慧的人,虽然年幼,见识却广,一瞬间就想明白了。

有人趁着蔺家大婚,来报仇来了。

竹酒一把抱起她,将她递到船舷外。

她抱着竹酒的脖子不撒手:“我和娘一起。”

竹酒撒着拙劣的谎言:“肆儿先和阿常离开,娘过段日子就去看你。”

她不信。竹酒要将她弄下去,汪常站在绳索上扯她的腰,她死死箍住竹酒的脖子,将竹酒白嫩的肌肤勒的通红一片:“娘不走,我也不走,我和娘还有爹一起。”

她哭闹起来。竹酒再忍不住,用力的抱住她,眼泪一滴滴的落,温柔的说:“乖,肆儿,听话。”

“我不走我不要走,我要和娘还有爹在一起”

竹酒通红着眼睛,不惜弄伤她的胳膊,将她双手狠狠掰开。

她身子一瞬落下,被汪常接在怀里。

她双手向船上的竹酒伸着,仍是叫:“娘”

竹酒绝望的跪倒在船上,捂着心口,崩溃着哭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一声一声,杜鹃啼血。

汪常接住蔺子归才落到船上,隔壁一条大船也立刻起了变动。

月儿将船划出两船之间,蔺家婚宴的船外围已经被数十艘小船包围了。

他们此刻这样逃出去,在一眼尽收的江面上太显眼了,这处地方离岸太远,冲不出去。

汪常当机立断,向蔺子归道:“小姐,深吸一口气”

汪常抱着蔺子归向侧一倒,两人翻入水中,月儿紧随着入水。

江南之地江河交错,江南人自幼熟识水性,他们入了水,便是一尾鱼。

汪常抱着蔺子归潜游到一处水草旁,才敢露出个嘴巴换几口气。

远处守的太严,将水下也不放过,他们不能硬闯过去,只能潜在水中,等待逃脱的时机。

冬日还没收尾,空气寒冽,江水更是寒冷。

蔺子归年幼,经受不住冰寒。

汪常和月儿将蔺子归抱在中间,竹酒喂下的那一粒丹药,也能护住她心口和丹田里的一团暖气。

他们离主船的位置并不远,怕被发现,只能潜在水下,隔一会儿嘴浮出水面换气。

蔺子归现在想哭叫,也不能哭出来了。

她曾几次探头,从主船开着的窗子看到交战的人,刀光剑影,惨呼连连,那些大红,不知是鲜血还是新婚的颜色。

她急着找家人的影子,但从她的地方看过去,视线有限,哪里找寻的到。

那些逃下船的,不论是撑船还是潜游,似乎都没能逃过那些人的包围,渐无声息。

船行到的这处地方靠山,人烟稀少,久无人来救援。

不知隔了多久,船上的厮杀声渐渐止歇了。

她冒出头来唤气时,骤然看见主船顶上,有人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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