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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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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在屋外便听得隐隐的低泣声。

三人寻声进入一间屋子,只见床榻上躺着一人,脸色发黑,已无出气,其衣襟敞开,紫芝正在床边为其药敷行针,泽兰在一旁帮手拿药递针,把住穴脉。

紫芝额上满是冷汗,眉头紧蹙,神色郑重,每一次落针都要犹疑再三,并不轻松。

床尾站了两个妇人,一名孩童。其中一人是那申大婶,另一人较为年轻,也是一脸病容,望着床榻上的人满面哀戚,是这病人的妻子。两妇人呜呜咽咽,不敢高声哀哭,恐打搅了紫芝救人。桌旁还坐着一位老人,一手搭在桌上,佝偻着背,神色凝重,是这病人的爹。

莫问走来,问泽兰道:“如何了”

泽兰顾忌着一旁的两个妇人,将声音压的极低:“蛊虫入了心脉,精血将空,药石难治。我们一行弟子全是药门的,门中行针一技并不熟悉,否则行针封住他全身经脉,遏制蛊虫,不说救他,至少能拖延到我们找到凝血花。”

紫芝下针越发顾虑,莫问一步上前,取过她手中银针,说道:“我来。”

泽兰双眸一瞪:“你别捣乱,我师姐都不行,你有什么办法”

欲要上前将人拉住,鱼儿一侧身子,拦住了泽兰。泽兰叫道:“唉小丫头你别挡着我”

泽兰推她又不好推的,一迟疑间,莫问已经下了一针,扎在那人身上,又伸了一手要针。

那孩童跑到床边,用稚嫩的拳头捶打莫问,哭喊道:“你放开我爹爹”

那申大婶像是塌了天,跪到莫问身前,面容又怒又惊恐:“你,这,大人大人,求你发发慈悲,饶我坤儿一命罢”

这申大婶哭喊着,竟是对莫问的疑心未除,恐惧惊忧之下慌了神,也不觉得她来是救人的,只以为她是来收了她儿子命的。

清酒身形极快,一步踏出便至床前,一把拎起这孩童后领,对那妇人道:“唉你这话说的好,我这朋友医毒双绝,因而得了个名号叫做活阎罗。”

清酒将那孩童提溜到面前,眉眼一弯,压出冷然笑意:“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这小孩不知是被清酒森然的语气吓着,还是被其眸中寒光震慑,浑身一哆嗦,僵直了身体,再不敢吱一声。

清酒道:“我这朋友要杀的人,别人救不了,要救的人,只剩一口气也死不了,便是这地府也得给她面子,她若要救人,判官生死薄上便不再勾决其名姓。你这饶我坤儿一命说的好,你若诚心求得她心动,她便与这地府判官商议,饶你儿子一命,还你儿子四十年阳寿”清酒说的煞有其事,屋中的人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莫问素来是晓得她性子的,也不理会,只专心施针。鱼儿与众人相处一阵,对她也有些了解,当下听她用言语把众人说的不敢妄动,不免觉得好笑,只是碍于场合,只得咬着唇忍着笑意,眼中忍不住的想要看看这人。

清酒手一扬,轻飘飘的将那孩童摔到桌旁老人怀里,似笑非笑道:“遇着她出手,是你们儿子的造化。”众人没了言语,连低泣声都吓的收住了。

屋子里沉静无声,莫问手伸了半天,见紫芝和泽兰没有递针的打算,轻叹一声,手在衣上一拨,抽出一根银针来。

鱼儿看的分明,那针不是口袋取出的,而是从衣裳中刺绣部分抽出的。鱼儿原以为那些银色的花纹是用银线刺绣而成,现如今才发现那是莫问藏在衣裳中一排银针的半截针身。鱼儿惊奇,心想:“怪不得莫问不换寻常衣服。”原是这衣裳中另藏玄机。

莫问行针极快,手法迅捷巧妙,紫芝寸步难行,莫问却在片刻间封住床榻上这人周身一百零八处穴道。

泽兰目瞪口呆,好半晌指着莫问痴痴开口:“你,你怎么会我虚怀谷针门行针手法的”

鱼儿一愣,心想:“莫问使的是虚怀谷的行针手法”

鱼儿瞧了瞧莫问,一如往常的,莫问脸色无任何变化,她又看向清酒,见清酒瞥了一眼泽兰,淡淡道:“你不是针门弟子,怎知她使得是你虚怀谷的行针手法”

泽兰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清酒似恍然一般吟哦:“哦”

清酒一笑,说道:“那你又怎知她不是这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

泽兰一口气憋了半天,娇面通红,指着莫问:“胡说我虚怀谷里八八六十四路行针神法深奥晦涩,哪里是看一下就学会的,我师姐这等资质,看了这么多年也才了解五分,她哼”

清酒笑道:“她足见她天赋异禀,比之你师姐更甚啊。”

“你”

“泽兰”紫芝喝止道:“救人为先,你再这般吵吵闹闹不知分寸,便出去。”泽兰咬着嘴唇,满脸委屈,不甘不愿的住了声。

莫问行完针,长出一口气,对紫芝道:“你把住他太渊太溪两处穴位。”莫问说完便往外走。

紫芝道:“你去哪里”

莫问道:“我去拿药。”

莫问一出去,清酒也转身跟着出去了,鱼儿便也跟在后边。

只见莫问不是回了村长家,而是一转入了这家的厨房。鱼儿站在屋外,见莫问拿了一只碗盛了些清水,又抽出一根银针。

清酒上去一把拿住她的手腕。莫问道:“现在不救他,他会死的,他若是死了,你先前的胡编海吹落了空,岂不是打你的脸。”

清酒笑骂道:“你倒是为了他们拿着我为你说的话来压我。”

莫问道:“也用不了多少。”

这时清酒才一叹,松开了手,说道:“随你。”

鱼儿在一旁见她两人这一遭动作,听这奇怪的对话,摸不着头脑,不知两人这一来一回打的什么哑谜,直到清酒转身出屋来,鱼儿见到莫问将银针扎入无名指,指腹溢出一粒豆大的血珠,落入碗中清水,莫问又滴了几滴,方将无名指含入口中,端着碗去了堂屋,喂着那人服下。鱼儿这才朦朦胧胧的明白了一些。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病榻上的人面色转白,气息渐回,这一家子喜极而泣,望着莫问,扭扭捏捏的正不知该如何道谢,莫问几人已干脆的道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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