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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刀痕。
花莲身子迅捷,早已闪过一旁,瞧其刀痕,也不免为豪云这深厚的内力所惊叹。
雷霆之间,豪云又出数刀,刀刀猛悍,斩马刀在他手中舞的轻巧似剑。
豪云攻势虽猛,花莲依旧毫发无损,他步伐轻盈,身子似没有重量,随风漂浮,躲过豪云快刀。
花莲停落在一处,一展折扇,绝世无双四字在月光下摇动:“听闻狂刀豪云,豪气干云,洒脱不羁,却如何愿俯首在一恶霸脚下,甘做看家护院的走狗。”
豪云打的正兴起,热血沸腾,忽见他停下,不满道:“兔儿爷,打架就打架,磨磨唧唧,啰啰嗦嗦”
花莲面色一沉,他不介意别人说他美,却很是介意别人说他不够男人,当下冷笑一声:“助纣为虐,枉你一世英名”
顿了一顿,又冷哼道:“什么英名不英名,怕也只是外界谣传,其实不过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花莲转守为攻,足踏清风,身法灵幻,人所难测,一连出了二十多招,只见得一串白影。
这豪云近战却也毫不逊色,刀身刀柄两相交换或阻拦或进攻,防下二十三招,最后被一脚踹中胸膛,但豪云刀锋已近花莲下摆,花莲脚力撤去八分。豪云挨得这一下不轻不重。花莲的衣袍下摆被割了一块去。
“好俊的身手”豪云拍拍胸膛上的脚印,笑道:“不打了不打了小兄弟,我看你也是个俊朗人物,不像做贼的,到底是有什么恩怨,这样仇视秦公,这又是恶霸,又是助纣为虐的。”
豪云先前见花莲男生女相,又鬼鬼祟祟偷进秦家,未免心有轻视,只是这一交手,打的酣畅,见其功力不俗,堂堂正正的,出招爽利,不免又对其改观。听他嘴中骂骂咧咧,似有缘由,他从来不比糊涂武,因此停下来,欲要弄清。
两人停了手。花莲方得空打量豪云,见他一身劲装,身后一破烂的披风,一丛胡子连鬓,虽不修边幅,不过眉如刀削,双目明亮,面目却是英俊的很。
豪云挠了挠他那乱胡子,说道:“你说说,若是不难办,秦公向来大度,好好与他言明,他兴许就允了。”
“但若是你们存心与秦公为难。”豪云又将他那刀扛在肩上,灌了一口酒,长叹一声:“我不喜争斗,懒动筋骨,奈何平生爱酒,秦公乐善好施,待我以礼,请我一杯酒,我自然得回之以礼,替他守好这宅院。”
花莲听他道了缘由,知道其中确实有内情,又听其说秦暮乐善好施时,不免嗤笑:“秦暮包藏祸心,戕害妇女幼童,窝藏魔头袁问柳和美人骨,与翻云覆雨十三寨有所瓜葛,这种菩萨脸面,却恶狼心的人,善字与他有什么干系”
豪云道:“袁问柳和美人骨你是说雁翎山上那个淫寨小兄弟,你怕不是弄错了,秦公仁义,在这镇上可是众所周知。”
花莲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酒若是妇女幼童的鲜血膏脂换来的,你也喝的下去。”
豪云望着手中的酒葫芦,皱起了眉:“你可有证据”
花莲道:“证据”
可见人皮包兽骨九
清酒与唐麟趾绕过豪云后,又在一处汇合,在假山石下捉了一名家丁。唐麟趾沉声问道:“袁问柳和美人骨在何处”
起初这家丁咬口不答。唐麟趾用石头封住他嘴,又一招利落的折了他手腕。这家丁痛入骨髓,满头冷汗,奈何叫不出来,只得点头求饶。
唐麟趾取出石头后。这家丁招道:“袁老爷就在隔壁那间院子里,此时该在房中,大爷四日前就离府了。”
这大爷自然指的是美人骨了。
清酒凝视着家丁,也不知在想什么,久久无话。
唐麟趾道一声:“离府了”
倏的上前,扭住那家丁手腕。
这家丁慌忙道:“是真的,小人不敢乱言”
清酒道:“先去找袁问柳。”
唐麟趾颔首,一出手打在这家丁后颈。家丁闷哼一声,软到在地。唐麟趾拖着他塞进了假山石洞里,与清酒转身往隔壁院子里去。
两人悄声进了院子,在屋檐上瞧得前后皆有守卫。两人眼神交汇,分向两边跃下,悄无声息,后边守卫尚未察觉,已被放倒在地。
两人又飞身上了栏杆,贴着墙边,向着大开的窗子往里望。
只见袁问柳将一少女推在床上,一扬手,撕破了她的襦裙。
唐麟趾向清酒张着口形,意思是:“这女娃瞧着为啥这么像鱼儿”
清酒张了张口,比划道:“就是鱼儿。”
唐麟趾一惊,满腹疑窦,鱼儿明明该与厌离在一起,怎么会在这里
唐麟趾见鱼儿身处险势,便要入内救她。
清酒拉住她的臂膀,朝她摇了摇头。唐麟趾诧异不解,忽见清酒指了指房内。
躺倒在床上的鱼儿遽然间眸光一凛,右手朝压下身来的袁问柳脖子上一划,又快又狠。
以袁问柳内力,若是硬拦,也能拦住,可他却向后跳开,眸子里炯炯精光,跳动着兴奋。
鱼儿脚顺势踢出,她心中虽然羞耻,出脚却毫不犹疑,踹向袁问柳的裤裆。
袁问柳一愕,动作迟缓半拍,待要躲过,只得后跳。
鱼儿已翻身欺近,手臂顺势而上,如风驰电掣,似苍龙入九霄,直刺袁问柳胸膛。
唐麟趾在外看的精神一振,情不自禁的竟低呼一声:“要得”
这一手走雷霆是她教的暗杀手法之一,鱼儿施展的如行云流水,虽说是内力不济,可其精要迅猛,鱼儿已是全然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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