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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宫宴(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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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西门疏推翻了刚刚的想法,因为皇后眼中的敌意不光只对她,对飘舞也一样。

西门疏这次很能肯定,皇后喜欢的人是端木夜,想想也对,她曾经可是太子妃候选人。

“我拒绝。”西门疏依旧淡然的拒绝,态度不卑不亢。

“琴棋书画,其王妃选其一。”皇后语气加重,执着的非逼西门疏同意不可。

门看警表看。西门疏是何许人,岂是你一逼,她就妥协。

两人僵持着,飘舞茫然,这不在她预料范围内。

端木夜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而端木凌瑾蹙眉颇有不悦,飘舞却是以看好戏的心态看着两人,事情是她挑起,比她预想中的好太多,而众臣却是屏住呼吸。

其王妃拒绝十八王妃就算了,毕竟其王妃跟十八王爷关系暧昧,居然连皇后也敢拒绝,她真仗着自己是苍穹国的公主,在他们楚南国也敢横着走吗?

西门疏这一拒绝,引起了公愤。

“作画。”一直沉默的端木凌然出声,妖娆的脸上堆满和煦的笑容,他这个太子一直都扮演着和事老的身份。最擅长解决一触即发的危机,所以他一开口,皇老帝也松口气。

西门疏睨了他一眼,拒绝的话欲出口,端木凌瑾伸手握住她的素手柔荑,阻止她说出拒绝的话。

也许是她那句佩服,触动了他心底最柔弱的地方,他不想让她得罪皇后。

皇后的娘家,虽非武将,却是权倾朝野,与司马家势均力敌。

西门疏低眸,微微一愣,她从端木凌瑾眸中看到不是凌厉,而是一种温意。

在她失神之际,端木凌然见她没拒绝,自顾自将她的沉默当成默认,余光扫了一眼自斟自饮的端木夜。

心里明明担心的要命,却还强装镇定,一副完全不受所扰的样子。

小皇叔,你这是何苦,既然爱了,就终于自己的心。

端木凌然眸中闪过一抹诡异,温润的声音划出。“虽说只是作画,但也要有点难度,不如你们三在一首曲子的时间里,蒙着眼睛,将自己心中的人画出来,母后、小皇婶、三皇嫂,你们觉得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众人彻底无语了,这只是有点难度吗?简直难度大了,别说在一首曲子的时间里,还蒙着眼睛,如何下笔?太子这不是刻意在刁难她们吗?

西门疏眼皮抽了抽,皇后比端木凌然还小,居然叫她母后,叫得还真顺口,真是服了他,若是她,肯定叫不出来。

“就如太子所说。”皇后说罢,纤纤玉指,略略一抬。“其王妃先请。”

西门疏微微蹙眉,她都没同意,就让她先请。

这次没有一口回绝,而是稳稳坐着没动,她还有要事在身,断不愿去出这个风头。

“其王妃。”皇后语气加重,淡笑着说道:“其王妃可是苍穹国的才女,又是皇族,该不会被这种雕虫小技难倒,还请其王妃,让本宫开开眼界。”

端木凌瑾面色一沉,眸中闪过一丝愠怒,低声警告道:“不许拒绝!”

西门疏微微侧目,淡扫了他一眼。“你对我还真有信心,你就不怕我输,让你失了颜面。”

端木凌瑾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在这种场合,若是直接回绝,不难驳了皇后的面子,也让父皇的面子挂不住不说,琴棋书画中,皇后最擅长的就是作画,她是故意针对你,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西门疏在心底苦涩一笑,嫁到其王府时,她就是因这句话,才让凌木凌瑾仗责五十,结果她的代价就是失去她跟木夜的第二个孩子。

她不是第一次做母亲,第二个孩子却是在失去后,才知道他的存在,她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你以为我会怕吗?”西门疏问道,只要她将玉玺跟虎符拿到手,楚帝的皇位就归还给木夜,届时

端木凌瑾挑眉,松开西门疏的手,双眸中蓄满玩味;“我知道你不怕,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熟重熟轻,你自己掂量。”

西门疏想了想,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恭敬不如从命。”

闻言,端木夜面上不由露出一抹凝重。

“其王妃请。”皇后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西门疏站起身,朝皇后微微一福,不卑不亢。“皇后娘娘,长幼有序,还是皇后娘娘先请。”

三人之中,她的辈分最低,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先来。

皇后目光一闪,踌躇片刻,传令下去,让宫女开始准备,不一会儿,便推出来三架白绢屏风,颜料和笔摆放好。

皇后施步向屏风,经过端木夜面前,皇后微微顿了一下,见他依旧如置身事外般自斟自饮。

在心里发誓,夜,你等着,我会将原本属于你的皇位夺回来。

西门疏可以为了东方邪夺皇位,她也可以为了他抢回皇位,她没有西门疏那般有气魄,但是她会隐忍。

皇后扫了一眼颜料,记下颜料的摆放位置,宫女上前为她蒙上眼睛。

执起笔,曲起

西门疏错愕的看着皇后,她喜欢的人不是端木夜吗?为何她却画楚帝?

“身不由己。”端木凌瑾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身不由己?的确。

如果皇后画她心中所想的人,无疑不是给楚帝戴了顶绿帽子,公然给了他一巴掌。

现在楚帝手握重权,操纵所有人的生死大权,忍一时风平浪静。

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

“你会忠实自己的心吗?”端木凌瑾问道。

西门疏冷睨了他一眼,目光从端木夜身上掠过,落到端木凌然身上。“他是在逼我忠实自己的人。”

“你会画吗?”端木凌瑾又问道。

略做思量,西门疏反问:“会画又如何?不会画又如何?”

“其王府不怕丢脸。”端木凌瑾就当她不会画。

她不会画,顶多是丢脸,如果她会画,又忠实自己的心,那么他丢的就不是脸,而是人。

丢脸不可怕,可怕的是丢人。

这顶光鲜的绿帽子,他还戴不起,尤其是小皇叔给他戴的绿帽子。

西门疏看着端木凌瑾,清冷的眸中漾起一丝细细的波澜,转瞬又恢复了一片平静。“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作画的技术,可以说是出神入化。”

端木凌瑾冷哼一声,警告道:“时刻记住你的身份,无论你心中想的是谁,必需画本王。”

西门疏抿唇不语,她知道端木凌然的目的,不就是让她当众向木夜表白吗?

让她趁此机会攻下木夜的心,然后木夜当着众臣的面,向楚帝要了她,先帝给木夜留了一道圣旨,届时只要他拿出来,端木凌瑾再不愿意,也得将她让出来。

曲毕,笔止。

一片震耳欲聋的掌声如雷动,宫女上前为皇后解下蒙着眼睛的黑布,皇后看着画中之人,眸中闪过一丝伤楚。

他并非她心中之人,而她却必需画他。

“好。”老皇帝龙颜大悦,拍手叫好。“爱妃画得妙极,心灵慧眼,妙笔生花啊!朕重重有赏。”

“皇上过奖。”皇后微福身,回到凤位上,挑衅的目光看向飘舞跟西门疏。

接下来,轮到飘舞,为了公平,颜料被移动。

“献丑。”飘舞迈步朝屏风走去,扫了一眼颜料的摆放位置,眼睛被蒙上,拿起笔,曲起,便开始作画。

西门疏摇头,又是一个身不由己的人。

“小皇叔。”端木凌然压低音,声音温润而清越。“别辜负我的一翻心意。”

“多事。”端木夜倏地眯起眼睛,狭长的凤眸中闪过危险的精芒,他岂会看不出端木凌然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飘舞是他的王妃,在飘舞没自动放弃王妃之位前,他不想委屈她,当自己的侧妃,他也不会纳侧妃。

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索性不给,免得让她失望。

“我可是为你们着想。”端木凌然摸了摸鼻子,坦白说,他没想太多,只想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不想自己身上的遗憾,在小皇叔他们身上重演一次,等到失去了才想再拥有,届时追悔莫及。

曲还未停,飘舞就止笔。

她在速度上超越了皇后,画出来的人,却只有三分像。

还是有人给面子鼓掌,飘舞回到位置上,对端木夜说道:“抱歉,王爷,妾身给你丢脸了。”

端木夜冰冷的表情拒人于千里,让飘舞不寒而栗。

“记住你的身份。”轮到西门疏时,端木凌瑾不放心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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