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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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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峪城对她来说,同样是噩梦,表面上跟着城主夫人,有吃有喝,时常得到打赏,但那种怕出一点差错的恐慌感,几乎将她淹没,说是如履薄冰不为过。

“芍药,活下去很难。”何玉蝶和失踪女子被关在牢笼里,脱掉衣服,不仅仅要跳艳舞那么简单,还要观看男男女女淫糜的真人秀,她们都是未出嫁的姑娘家,外男都没见过几个,如何受得了这

个。

逃出来后,她噩梦连连,还要强打着精神,应付大伯。

这些话,她不能说。

“翠玉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外人,我忍不下去了。”

何玉蝶快憋疯了,她抿唇,又喝了一杯青梅酒。

青梅酒的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儿大,有些话,何玉蝶借着酒劲儿才敢吐真言,“我只能轻描淡写,如果让我大伯得知真相,我没有利用价值”

是不是亲人不重要,何家人只看重利益。她失去贞洁,大伯有一万种理由让她死在边城,再找人取代她。

“那蝴蝶簪子”

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往往能表露真实情绪,何玉蝶的做法,让方芍药有一种簪子比命更加重要的错觉。

“对不住,芍药,我骗了你。”

何玉蝶哽咽道,“那是信物,却不是我未婚夫婿的。”

“小姐,难不成是他”

翠玉反应很激动,腾地站起身,红着脸质问,“您不是答应过奴婢,再也不和他联系了吗”

“没有联系。”

丫鬟如此语气,何玉蝶却没在意,她知道翠玉的本意是为她好。二人名为主仆,实际上情同姐妹一般,这些事,她瞒不过身边亲近的人。

“芍药,我有心上人了,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婿。”

何玉蝶说完,整个人都轻快了,眼里有了光彩,“我来北地边城,也是为了找他,我想在成亲以前,见他最后一面。”

方芍药讶然,没成想何玉蝶胆子这么大。

“我知道这很羞耻,但是,我忍不住。”

何玉蝶是高门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京都偶尔参加姐妹的赏花会,赛诗会,聚在一起,各种攀比,首饰,衣衫,地位,她腻了。

两年以前,她随着家人到北地,探望大伯,在书铺,结实了一个书生。

“我看到他拿着一本册子去卖,伙计特别欣喜就收下了。”

何玉蝶始终记得,自己出书铺,和书生撞到一起。这么碰撞,把人身上的一本书掉落。

当时是阳春三月,风吹开了书页,她看到上面的插图,男女抱在一起,顿时羞红脸,大叫一声,“好啊你,竟然看春宫”

“不,不是春宫”

书生瘦弱,唯唯诺诺的解释,是一带图的册子,的确香艳,却和春宫不同。

何玉蝶哪里见过这个,非要借来一看,却被书生拒绝。

“看看,你拒绝我了,肯定是春宫,想不到你竟然写小黄书”不在京都,不在何家,何玉蝶越发的自在,她发觉逗弄书生,书生涨红脸解释,可嘴又笨,解释不清楚,让她心底起了恶趣味。

第168章 卖艺不卖身

一来二去,何玉蝶和书生熟悉,才知道,他原本就是读书人,已经考中了秀才,可他爹爹早亡,娘又重病,需要靠名贵药材滋补,书生不得已,才想到这个法子。

抄书,替人写信够生活的,但对于常年喝药的人,杯水车薪。

“他就化名玉蝴蝶,而我,刚好叫何玉蝶,芍药,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缘分”

接触下来,何玉蝶看了他写的所有的书,从此痴迷,沉醉于故事中。可是,故事终究是故事,不是现实,她注定要回到京都,继续做何家大小姐。

“玉蝴蝶”

方芍药恍然大悟,何玉蝶所说的,和她买书作者,竟然是一个人,香艳的话本,这下对号上了。

“芍药,你知道”

何玉蝶面色异常怪异,为赚钱,玉蝴蝶写的东西,都是市面上的禁书,多卖给大户人家有点银钱的公子,他虽然有名气,却在小范围内传播。

“我还有一本他写的话本。”

方芍药抿了一口水,反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啥我已经成亲了啊。”

成亲后,看话本,那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那是他写的最后一本了。”

玉蝴蝶很有才,只是,无论赚多少钱,还是没保住他娘亲的性命,他把所有的东西变卖,留下一根蝴蝶簪,从此没了踪迹。

何玉蝶心心念念的人,再没见到,她此行来北地,同样扑个空。

“我有时候也想过,跟他私奔,然后和话本里那样,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隐居。”

前两年,何玉蝶还小,没这个胆子,总有诸多顾及,她承认,自己放不下眼前的富贵的日子。

这次被掳,受尽侮辱,何玉蝶想开了,人活着,就该遵守本心,何家没了她,还有别的棋子。她鼓起勇气找人,他却消失了,再没出现过。

回到京都,用不了多久,何玉蝶就会嫁入门第更高的人家,她的一言一行,代表何家,二人再难有相见的机会了。方芍药沉默不语,在她看来,门当户对才是基本。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一旦何玉蝶真和玉蝴蝶在一处隐居,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如何住在简陋的茅草屋,洗手作羹

至此,白月光变成了米粒子,朱砂痣成了蚊子血。

玉蝴蝶的话本写得虽好,却在想象之中,若是实现,必然要打破重重的禁锢。

“芍药,你到京都住在哪里,我还有一处小庄子。”

何玉蝶苦笑着摇摇头,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

经过提醒,方芍药想起自己收下何玉蝶的银子,这会儿琢磨用不用还回去。何玉蝶对她真心以待,她却想着最好不要来往了,似乎辜负人家的一番心意。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另个舱室,就没这么融洽了。

白牡丹半个身子仰卧在躺椅上,指使自己的小厮道,“唱个小曲儿。”

“爷,又唱啊”

小厮苦了一张脸,他每日代替自家主子,早上一段,晚上一段,咿咿呀呀的,他自己都不爱听。

“你不唱,爷怎么能安心说话”

没外人在,白牡丹形象全无,抓了抓头发,烦躁得很。

小厮怕主子炸毛,模仿主子的声音唱起来,他今儿心情也很差,就唱个凄惨的段子。

隔壁老大爷抹着眼泪,深觉换舱的银子没白花。

有小厮作为遮掩,白牡丹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扔到嘴里,咕哝道,“我宁可去走镖,也不要这劳什子的身份。”

白牡丹,听着倒是好,缺是最没地位的戏子。让他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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