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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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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儿子要出去,陷入雪地里,想爬出来都不能了,再说这么冷,染上风寒,可不好请大夫。

对于雪灾,方芍药没什么概念,记得现代也曾经下过大雪,压塌了电线和电网,公路拥堵,她出不去,大概有三天时间,靠着吃方便面度过。然而,雪灾也仅仅只有三日,随后,在现代化的各种作业家,很快地又恢复正常秩序了。

第95章 热心肠

后世的屋子大多是钢筋混凝土的结构,被压塌屋顶的很少,她就在屋里没动,都能听见前院妇人的哭嚎声,那大概意思是,妇人娘家在乡下,爹娘年岁大,睡得踏实,怕

是不知道下雪,这一整夜,大雪压塌屋顶,人就算不会被房子压死,也得被冻死。

碧水村的人家,屋子老旧,方芍药忽然想到陈大丫,不知道陈家如何了。

要说对碧水村有什么留恋,怕是只有陈大丫了。

“咳咳。”

高处传来一连串的咳嗽声。方芍药刚出门,站在院里往上看,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个中年妇人,她用布巾包着头发,脸色苍白,正在用簸箕往下铲雪。

中年妇人看起来很吃力,而她周围无人帮助。

“要帮忙吗我是你家的邻居。”

因为王金花闹事,邻居没围观,方芍药对邻居印象好,她去灶间取了自作的绿豆饼,道,“家里有事,不然昨天就该上门拜访的。”

两家隔着一道高墙,方芍药看那妇人似乎病了,身子晃悠,一个脚步不稳,差点从房顶摔下去。

“那就麻烦了。”

妇人脸上淡淡的,本想拒绝,想到自家现在的情况,还是厚着脸皮应下,“小娘子称呼我何大姑就好。”

何大姑只一个人居住,为避嫌,萧铁山过去不方便,就在墙根下搭着梯子,扶着自家娘子过去。

墙上也有积雪,太滑了,方芍药溜号,一个没稳住,直接掉了下去,只听隔壁院子里,扑通一声

萧铁山望天,自从娶了娘子,家里格外的热闹,基本上日日有突发事件。

“怎么了”

等了一会儿没动静,萧铁山紧张地问道。

“没事,我被埋在雪里了”

方芍药弱弱地回复,她好不容易从雪里挣扎出来。还好她身材高挑,这要是矮个子,被活埋都可能。

萧铁山:

原来雪灾这么危险,她以前真没认识到。既然答应帮忙,方芍药只得硬着头皮,靠着梯子颤颤巍巍地爬上房顶。

“何大姑,您先休息会儿,这里让我来吧。”

近距离看人,方芍药发现,何大姑的脸色更加苍白,被风一吹,有着不正常的红晕,随时可能被风吹走的样子。

房顶扫雪,不是个难活计,大不了摔下去,下面雪厚着,也不会如何。

“方小娘子,谢谢你。”

何大姑又咳嗽两声,身子摇摇欲坠,她病了很长一段时日,一直没太好,根本就受不得风。

隔壁搬来人,她听到动静了,但是她深居简出,没想过和人打交道。何大姑最不爱欠人情,想着这人情肯定要还回去。

方芍药先下去,帮着何大姑扶梯子,等把她送到屋里,又去灶间烧火。

自家和何大姑家构造差不多一致,隔壁的院子也不小,不过一个人住,就显得冷清和空旷了。

方芍药在屋顶扫雪,萧铁山怕她冻到,忙回灶间煮了一大锅的生姜红枣汤,留着给娘子驱寒。

他发觉,自从方家遭逢劫难,方芍药变了很多,可没想到她如此热心肠,难道以前,他在别人口中听的,都是假的或许真是这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第96章 羊肉锅子

方芍药忙前忙后,把房顶上扫下的落雪,运送后院,又在前院开辟一条小路。

何大姑有十几日没出过院子,铁门中间有雪,早已结冰上冻,方芍药费好大的劲儿,才把院门打开。

隔壁人家只有一个妇人,萧铁山不好上门,就在门口,给自家娘子装了两大碗冒着热气的姜枣茶。

“何大姑,你喝点姜枣茶驱寒吧。”

方芍药摘下棉手套,手指冻得通红,指节僵硬,微微有点红肿。

何大姑眼尖,看到了。这年头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两家非亲非故,对方还是新搬来的,就能为主动帮忙,见惯了人情冷漠的何大姑很是动容。

她拉着方芍药到炭盆近前烤火,身上的清冷气去了些,“家里冷清,也没什么能招待你的,这些瓜子是我自己炒的,就当个零嘴。”

何大姑说完,从桌子下的抽屉中,拉出一个硕大的油纸包,递给方芍药。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一包瓜子,不是太金贵的东西,方芍药心安理得的收下,作为邻居,有来有往挺好的。

因为不熟悉,她不好太多过问何大姑的私事,一个中年妇人独居,穿着素淡,还能说明啥呢怕是在守寡,她提起,就戳到人家的痛点。

家里还有活计,方芍药没久留,她把何大姑扶到床上,就带了空碗回家了。

这场雪灾,好比无形的阴影,笼罩在上空,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人,却能隐约听到哭声。

还有几日过年,有一部分做工的人还没回到乡下,就被雪灾阻住脚步。屋子塌了的人家,部分打算投奔亲朋,那些没有亲人,或者亲缘不亲厚的,无家可归。

方芍药站在院门口,望着胡同口的方向,入眼满是白色,她揉揉眼,再看一会儿,真要得雪盲症了。

老天似乎没有听到百姓们的呐喊声,傍晚开始,又一轮大规模的降雪。方芍药领着小多余站在屋檐下,望着漫天和纸片子一样的雪花唉声叹气。

“看天色,这场雪小不了。”

萧铁山只走到门口不远就回来了,雪太大,这胡同里的人家忙不过来,无暇清扫道路,镇上的街道也是如此。

如果再有一场大雪,县里至少要月余,或许更久,才能恢复正常。

萧铁山的眼底露出一抹隐忧,他没说的是,雪灾后患无穷。城里人家的存粮不会太多,等山穷水尽之时,就要乱了。

眼下,萧铁山还要照顾自家娘子的情绪,忙活一日,三口人还没吃晚饭。

天擦黑了,院子里挂着一盏风灯,灯下的落雪倾斜,被映得更加清晰。

“咱们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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