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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大丫娘当即给了陈大丫一记爆栗子,但是话里话外,竟是赞同闺女的话。
在山里迷路,走不出来,天一黑就危险了,作为村人,谁看见都不可能袖手旁观,这带出山,给点吃食,就被狗皮膏药黏上了。
兰花一句话不说,抱头痛哭,好像被欺负的是她一样。
“于癞子没来啊,啥情况找于癞子问问就清楚了。”
胖婶在村人附近看一圈儿,没看到于癞子,当即提议道。她可没忘,村长家里还发现了个红肚兜,这个肚兜应该就是和于癞子私会那个小蹄子的。
众人觉得有道理,大队人马晃晃悠悠地,先后来到于癞子家门口。
于癞子家院门紧锁,胖婶使劲一推,没推开。
“哼,大白天的在家里做缩头乌龟,心虚呢吧”
昨晚有不少人看到了于癞子光着膀子裸奔的窘态,估计他不出门是没脸见人了。
于癞子不出门,他们可以进去,小娃二狗子自告奋勇,先跳进于癞子家里,打开门阀,给众人开门。
门被打开,村长娘子抄着木头棍子,带着胖婶等人蜂拥而入。
陈大丫的娘则直奔灶间,见里面柴禾早已灭了,一碗水冻成冰,忍不住皱眉。
这么冷的天,又不烧炕,于癞子咋可能在家里,肯定躲出去了。
“啊啊啊”
屋内,突然传来村长娘子的尖叫,接着,胖婶也喊了一嗓子,“不好了不好了,于癞子自缢了”
“于癞子死了”
门口的百十来号村人更炸了,不可置信,难不成是于癞子怕村长娘子告官,觉得丢脸所以想不开上吊死啥了
“你觉得可能吗就于癞子那脸皮”
狗蛋娘翻了个白眼,她没听错吧,于癞子想不开
前两年,于癞子的爹娘先后病死,他也没沉寂多久,照样吃喝嫖赌,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会自尽,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村里人抱着同样的想法,纷纷进门围观。
屋内,村长娘子拿着个木头棍子,像被施展定身法,一动不动,胖婶也没反应过来,抬头盯着房顶处。于癞子双脚踩空,脖子上挂着绳子,悬挂在屋顶的横梁上,保持静止状态,貌似已经死了很久了。
第34章 于癞子死了
方芍药见萧铁山要进门,连忙把人拦住。他还抱着小多余,哪有爹带着娃子看尸体的
听说小娃阳气弱,最容易受到惊吓,万一被冲撞了留下阴影就不好了。
“你进去,我带着儿子。”
方芍药要接过小多余,引来萧铁山一个充满探究的眼神。其实,没成亲以前,他和方芍药一点不熟悉,可以说,只见过一次。
她爹曾经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家境殷实,只有方芍药一个女儿。
然而,某日夜里,方家十几口人被灭门,只剩下方芍药一人。方总镖头弥留之际,把女儿托付给萧铁山,希望二人成亲,这样,他也就能安心的闭眼了。
方总镖头和萧铁山有点交情,所以,萧铁山只能迫不得已地答应。二人赶在热孝里成亲,但并没有圆房。
方芍药看不起村里汉子,嫌弃碧水村是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更嫌弃萧铁山鳏夫的身份,外加一带一个拖油瓶,怎么都不满意。
小多余被毒打,萧铁山知情,他提早回来,就是想和方芍药谈谈。他答应了方总镖头要照顾她一辈子,但是这个照顾,未必要当成自己的妻子,如果她愿意,他可以把她送走,找一户好人家,再把自己的全部积蓄给她,吃喝一辈子不愁
了。
但是这次回来,萧铁山又打消了想法,这个女子和想象中的清高不同,他有些意外,定然是哪里出现了偏差。
“爹,娘,我先回家了。”
小多余有些不舍地从爹的怀里下来,挥挥手,转头跑了。
方芍药不放心,还想跟着去看看,却被萧铁山叫住,村里没外人,根本不用担心。
方芍药翻了个白眼,当然不放心,前几日来的姜婆子,就是个人牙子,而且原主还卖了便宜儿子。只是眼下,她没办法说这些,情况乱糟糟的,让人心烦意乱。
二人刚踏进屋门,就听村长娘子正在叫嚷,“死了,死了,真的是自缢啊”
村长娘子念念叨叨,她虽然反感于癞子,却不是个恶人,达不到诅咒人死的地步。
“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于癞子干了啥了不得的大事,至于想不开吗”
村里的汉子胆子大一些,众人开始商议,好歹一个村住着的,虽然买不起太好的棺材,也不能让人就这么去了。
大家凑点钱,买点供品,挖个坑,把人埋了就成。
于癞子爹娘没了,也没个兄弟姐妹,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个,亲朋都在远处,他们也不晓得,只能尽快让人入土为安。
兰花怔怔地盯着于癞子,他的舌头伸出来,瞪着布满蜘蛛网一样红血丝的眼睛,面色发青,死不瞑目。
别人不知情,真以为于癞子自杀,可是她却晓得,于癞子没理由想不开。昨晚,二人刚刚欢好过,还约定了一起算计方芍药。
如果不是自杀,他杀的话,是谁呢
“都别动”
陈大丫制止村人,语出惊人,“于癞子不是自缢而亡,而是被勒死的”方芍药意外地看了陈大丫一眼,感叹着,人才啊,她也是注意到细节,才发现的,这还是源于她在现代,看过一个破案的电视剧,没想到陈大丫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竟然这般厉害。
第35章 告官
“有人杀了于癞子”
村长娘子张了张嘴,村里和几乎家家户户都和于癞子有点龃龉,但是说深仇大恨,那是不存在的。谁能那么狠毒,杀了于癞子呢
“大丫,你咋看出来于癞子不是自缢,有啥根据啊。”
胖婶凑上前,探头探脑,如果真有凶手的话,他们碧水村可就出了人命案,必定要到衙门走一趟。
“这很简单。”
陈大丫清了清嗓子,先卖了个关子,等到村人已经急不可耐了,这才指着于癞子的脚道,“你们看,于癞子没穿鞋”
方芍药也想听听陈大丫的理论,于是跟着看过去。许是在雪里冻过,于癞子的脚上生了冻疮,没穿鞋不说,袜子都没穿。
“于癞子如果是自缢,不可能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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