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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人找不到是谁做的,完美地破坏了现场。
萧铁山内心疯狂吐槽:原来,你是这样的方芍药
他看着从雪地里打滚的某人,彻底石化,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东西到手,方芍药没回家,而是一路来到村长娘子隔壁的于癞子家,又从于癞子的墙头翻入,直接摸到鸡窝,拎了一只肥肥的老母鸡。
“汪汪汪”
村长家的狗听见动静,疯狂地叫出声。
方芍药怕被狗撵,把兰花的亵裤甩到狗头上,又盖上于癞子的破棉袄,让狗分不清东西南北,趁着这个节骨眼,她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全程围观的萧铁山:这是什么操作
逃跑路上,方芍药冷哼一声,村长娘子小气抠门,人品也不咋地,被偷走一只老母鸡,估计要心疼死了吧
方芍药和村长娘子没仇,也没什么交集,她偷鸡,实则另有原因。
“我的天哪,那个杀千刀的,偷走我一只老母鸡啊我的命根子啊”
方芍药刚潜逃回家,就听见村里响起一声惨叫。
夜里,村子安静,村长娘子的大嗓门,整个村子的人都差不多能听到。
“啊啊啊,于癞子,你这个泼皮,敢偷老娘的母鸡”
天黑了,村长娘子也有点疲累,正准备睡下,突然听见院里狗在叫,似乎有人跳进院子。
她吓得拎着菜刀起身,打着油灯一看,自家狗的嘴里,正叼着一个红艳艳的肚兜
村长娘子一脸懵逼,这是咋回事接着,她瞪大了眼睛,对于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
鸡笼的门被打开,里面的鸡闹渣渣地从里面跑出,扑闪着翅膀,显然受到惊吓,而下蛋最多的大宝贝,不翼而飞。
她最最宠爱的那只老母鸡,被人偷走了
村长娘子一口气没上来,翻了白眼,还是被她男人及时发现,给顺气才缓过来。
家里丢鸡,小毛贼被大黄狗撵,跑得着急,留下一件破棉袄。村长娘子仔细辨认,没错,是她家邻居于癞子的
这个下三滥,竟然敢打她家大宝贝的主意,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在碧水村混了
村长娘子第一时间,跑到隔壁去抓人。灶间的炉子里还生着火,于癞子却不在家,显然是跑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村长娘子出门,叫了十好几个村人,就在于癞子家门口等着,不怕他不回来。
第26章 闹剧进行时
一场闹剧正在进行时。
于癞子在山里,正在舒爽之际,好像听到有人喊,他掏掏耳朵嘟囔着,“这是谁啊,大半夜的”
关键是夜里听着瘆人,害得他一个激灵,差点不举。
兰花冻得发抖,实在不愿意在冰天雪地玩什么花前月下,哆嗦道:“癞子哥,咱们来日方长,我嫂子坐月子,晚上还要喝一顿汤,万一我娘看到我不在家,该出来找了。”
“那成吧。”
于癞子摆摆手,方芍药比兰花好看一万倍,有好货,谁要用残次品啊。
“拿出来。”
兰花穿衣裳,发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不见了,伸出手,声音软软地道,“癞子哥,别闹了,快还给我嘛。”
听说隔壁村里有个汉子,经常偷东西,但是偷的不是鸡鸭,而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他有收集的癖好。
夜里偷偷摸摸地穿戴上妆,某夜,她媳妇起夜,看到自家男人穿着肚兜,涂着红嘴唇,以为见到了厉鬼,直接吓到昏死过去。
于癞子光棍一条,看着就不正常,没准顺走她的小衣,以满足某些需要。
于癞子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兰花指的是什么,问道:“你不是说迷烟给我拿着吗”
“少装蒜。”
兰花冻得直打哆嗦,也就没耐心继续好言好语,她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脸色青紫,“我的肚兜呢,刚刚我挂在这里了”
“那谁知道”
于癞子摆手,他现在还没穿衣裳,光溜溜的,藏不住兰花的肚兜。那破玩意,又不是绸缎的,他要这个做啥子,当个擦脚布都嫌颜色太艳。
“卧槽,老子的袄子呢”
不想和兰花废话,于癞子扭头,立刻做出一副见鬼的表情。
出门幽会,为了脱衣方便,他没穿里衣,而是直接套了一件袄子,这会儿,袄子也没有了。
兰花这才发觉事大,和于癞子在周围惊悚地找一圈,没任何发现。
“你来这里,你和谁说了”
兰花惊疑不定,急得差点哭出来,如果被人看到,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还有什么脸面,这是逼着她扯绳子上吊啊
“妹子,你说的啥话干这事,我还能告诉谁”
于癞子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仔细回想,好像出门的时候,村长家里有动静。
“要不,我先出去看看”
两个人都丢了衣裳,事有蹊跷,不是孤魂野鬼偷走,就是人为,也就说有人目睹二人在一处,他们麻烦大了。
“你别怕,到时候就死咬着不放。”
于癞子环抱自己,脸冻得僵硬,只能做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兰花顾不得许多,套上袄子狼狈离开。
兰花一走,于癞子这才光着膀子出来,他火速往村里跑,到家门口,见到这阵仗,受到了惊吓。
“村长娘子,你们堵在我家门口,这是干啥呢”
于癞子抱着光溜溜的身子,脸都冻得青紫了。门口处,村长娘子带着十几个村人,围了个火堆取暖,正在守株待兔,他一出来,刚好被抓个正着。
第27章 兰草肚兜
“啧啧,于癞子,你胆大包天啊,偷了村长家的母鸡,跑出去饱餐一顿了”
胖婶盯着于癞子的上半身看看,而后撇嘴,以她多年的经验,于癞子中看不中用,细皮嫩肉的,没看点。
于癞子偷鸡讨好相好的,这肚兜是谁的
村长娘子怕脏了手,用一根柴火棒子,挑起兰花的肚兜和亵裤,迎风扯大旗,周围的村人给面子的哈哈大笑。
“让我猜猜,这是谁的肚兜,上面还绣了一株兰草。”
一个老大娘瞄一眼,心中有数,这个绣法,除了村头老张家,别无二家。难不成于癞子重口味,和张大娘厮混到一处了可看着裤衩的尺码,又不像。张家除了张大娘,还有一个刚生产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儿媳,剩下的那个,就是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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