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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钟的声音整个京城都能听见,不单单是金家,是整个京城都躁动了起来。
皇帝驾崩了,皇帝驾崩了,皇帝驾崩了。
深夜里,街道上偶尔传出来的声音依旧扎在每个人的心里。
京城里住的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和朝廷挂着些关系。
皇帝驾崩,他们悲伤是真的,只不过,更多的是悲伤自己。
有的人可能是会难过自己刚刚得到皇帝的信任,皇帝就驾崩了。
也有的人可能在,为着自己在先皇包庇下做的那些坏事,会因为新皇登基而败露,所以感到害怕苦恼。
总而言之,所有人难过的,紧张的,都是自己那一颗项上人头。
除去这个,基本也没人关心什么了。
金府的担忧,和大众有些相同,却又也不尽相同。
毕竟,她家的金知若还和二皇子裴子荣带着亲呢,这朝廷突然这么一动荡,谁能说清楚什么去。
金府。
金知若房间。
在金知若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苏问暖就已经坐在了她的房间里,和她商量着对策。
准确地说,是单方面的填鸭式灌输着她自己的思想理念。
“女儿啊,你看这先皇驾崩了,不然婚约就不算数吧,为母,看着这宫里啊,就是个虎狼之地,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那火坑里跳啊。”
“女儿啊,你就听母亲一句劝,我赶明儿去跟左相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母亲啊一定再给你许个好人家,然后绝对让你风风光光嫁了,以后啊,也一定顺顺遂遂的,好不好。”
“女儿啊”
苏问暖不停地说着,自从进了金知若的房间以后,她就没有一刻地停歇。
直到金知若整个人都头昏了,她还在喋喋不休着。
“母亲”
金知若的声音重了一点,对着苏问暖如此说着。
“这先皇刚驾崩,宫里的事情,现在谁都不清楚,你怎么就能知道,这新皇,就不是荣王殿下啊,左相当时不是说了吗,荣王殿下是最有可能当皇上的。”
这话一说出来,连同苏问暖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那如果他不是皇上的话,你可知道他的命运有多惨反正为娘绝对不会看着你往火坑里跳的闭嘴,我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苏问暖的声音再次拔高了一度。
金知若一向是明白她这个母亲的,她坐到苏问暖的身边,撒着娇,小声地说着。
“母亲,女儿又不是个傻的,自然是会看清楚局势的,荣王就算没有当上皇帝,这口碑也是好的,关系不会断,如今当上皇帝的那个才是众矢之的,皇上突然驾崩,怎么驾崩的新皇又怎么登基的悠悠众口可不好堵啊”
见着苏问暖渐渐没了脾气,金知若又继续说道。
“先皇无征兆驾崩,这弑父戮皇的罪名难免会扣到新皇的头上,这民意不可违啊,若明天昭告天下,新皇,是荣王,那女儿便晚一点嫁过去,若不是,女儿这一嫁,便是嫁对了”
不这怎么的,苏问暖竟然觉得她这一个小女儿说的话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在她想寻出什么话反驳的时候,突然几声鼓掌,传了进来,吓得屋内母子两个人一抖。
还好两个人此时已经穿戴整齐,不管是见谁,也没有失了仪态。
她们朝着掌声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左相。
他精明的脸上少见的带了些笑容。
“事出匆忙,公然前来太过于招摇,到了若儿闺房,还请见谅。”
母子二人站起来拘了一礼。
“左相哪里话。”
“若儿刚才一番言论,还真是让本相,刮目相看啊。”
金知若垂眸。
“不敢。”
说完此话,左相又朝着苏问暖的方向看过去。
“活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一个孩子明白的多”
苏问暖心头一梗。
“祖父教训的是,是问暖的不对。”
东宫。
裴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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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鹿喃喜欢宿年,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
磨了一年,她终于红着脸给他递了封情书。
宿年眯了下眼,“你谁”
翌日,宿年休学,她成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从此,鹿喃顶着“表白吓跑大佬第一人”的称号,一心向学。
再一年结束,“ai新贵,年少总裁,宿年专访”登上热搜第一名。
鹿喃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宿年对着镜头,“去年惹老婆伤心了,得追回来。”
次日,宿年休学归来,跳级直接转到和鹿喃一个班。
他在所有人地注视下,走到她身边,掏出一大沓情书。
“宿年亲笔,世界独此一份,365一天一封,点点”
鹿喃像他去年那般眯了下眼,“我谁”
宿年落她唇上一吻,“我,老,婆。”
嘴损天才阴郁颜值炸裂酷佬x口是心非颜值上天“乖”妹儿
酷佬是真的酷,但是妹儿好像没那么乖
第64章
裴子玄从榻上坐了起来,拘了一捧水醒神,顺带着擦去手上和嘴边残留的血迹,淡红色的血水从指尖倾斜而下。
裴子玄早就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味道。
原本是打算在东宫待到后日再走,可是时间越过,他心里越发有些不踏实,不管是生命的流逝。
还是她。
今天晚上宫内丧钟大作,京城里的眼线一定很难按捺住心里的情绪,这消息一旦递了出去,四面八方都会受到震荡。
这偌大的林子里,一旦有一只鸟受到了惊动,猛然起飞,剩下的鸟一定会一起飞上天宇。
极致疯狂,宛如一场巨大的屠戮。
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和往常一样,一身玄色,只不过这件衣服不及往日那般领口松散,肆意而为。
而是带上了几分庄重,袖口也没有了兽纹,转而变成了一种暗红色的奇怪纹路,像是什么远古的诅咒符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