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然而眼下夏之邹却是挠了挠头道:别急嘛!等来日我弄到了,一定给你。
云殃知道是上当了,虽然生气,但自己好歹也活了几百年,昨天跟他说的那些,什么夫妻感情不和啊!夙辞被关在房外不许进屋啊!有名无实,所以对宋郁初爱而不得啊!什么的,都是云殃调油加醋乱说一通的。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呸,大骗子。云殃冷哼一声,转身便准备走,夏之邹却又拦住了他,笑嘻嘻的道。
我这不是一时之间没有吗?知道御魔窟吗?那里可是无数妖兽所在之地,我可是能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区区一颗妖丹,只要等我搞定了师尊的终身大事,我立马去给你寻来。夏之邹说的像是那么回事,也确实是有能够得到妖丹的能力。
然而不等云殃回答,一个身影便从树上一跃而下,手脚并用的落在了云殃面前。虽然对方低着头,但光看那双耳朵跟身后毛茸茸的尾巴,就知道是谁了。
只见心禾站起身,大步走到了云殃跟前,一双像野兽一般金灿灿的眸子目光凌厉的看着他。云殃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开口道:怎么了吗?
稚嫩的声音让心禾皱起了眉头,只见他伸手抓住了云殃的手,随后对夏之邹道:君偌进厨房了。
怎料夏之邹一听,便神色慌张的匆匆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云殃跟对他虎视眈眈的心禾,云殃试图想把手从他手里收回来,心禾却是放开后,拽住了他的衣襟道:以后你要是再敢跟那个夏蠢货同流合污,信不信我咬断你的脖子。
什,什么呀?
以后不许再跟夏蠢货在一起,你给我过来。
第34章 护不住,也得护
夏之邹远远便看到了浓烟滚滚的景象,他匆匆赶了过去,一进厨房便看到君偌正站在灶台前,手里端着一盘黑漆漆的东西:你在干什么?
只见君偌转过头来,一脸平静的将手中那盘黑漆漆的东西放下,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那盘中之物道:这萝卜炒熟了,原来是这般颜色。
夏之邹嘴角抽了抽,上前道:谁家萝卜是这个颜色?然而当他走进了才发现君偌的脸色不对劲。
哦?君偌若有所思的又看了一眼那团黑漆漆的东西,随后又拿起一旁的菜刀,将篮子里洗好的萝卜拿出一个准备切。
喂!你还做啊?夏之邹见状想要阻止,却看到君偌动作飞快的将手中的萝卜切成了碎末。
夏之邹赶紧拉住了他:得得得,我帮你做,你就放过这个萝卜吧!
然而君偌却是抬眸看了他一眼道:身为师兄,怎能事事都靠师弟,况且今日是你生辰。
夏之邹闻言微楞,随后竟然是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笑着道:可是我不想吃,后山下的花不是开了吗?你陪我赏花吧!
君偌沉默了片刻,这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随后端起了刚才那盘烧焦的东西,面无表情的道:既是赏花,自是要带些吃食酒水。
夏之邹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焦萝卜咽了咽口水,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快速嚼了嚼便咽了下去,脸色难看极了,但最后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君偌道:好吃,不过我也带了酒,你也要尝尝。
说着,夏之邹拿出一个药瓶,故意拿了个酒杯,将瓶中的东西倒进了酒杯里递给君偌。君偌放下手中的萝卜,接过看了一眼那绿的发光的酒。
这酒为何是绿的?君偌抬头问夏之邹。
夏之邹却是用刚才君偌说过的那句话来搪塞他:这酒本就是这颜色,喝吧!
那你为何不喝?
额不是喝醉了吗?怎么看想去好像还挺清醒。
既是你的生辰,自当是要共饮一杯才是。
夏之邹听了这话,心里豁然松了口气,又拿起一个酒杯,倒满后拿起来就一饮而尽,随后将空了的酒杯给君偌看,君偌这才露出些许笑容喝下了杯中的酒。
片刻后,君偌便感觉到一阵困意,随后便倒在了夏之邹的怀里。
夏之邹抱起他,将他送回了房中,这药可使他水上一天一夜,足以让他醒醒酒的了。
看着床榻上安静熟睡的人,夏之邹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君偌一向是那种不沾酒色之人,也不知怎么就喝醉了,直到夏之邹想坐下来喝杯茶,才发现君偌房内的茶壶里竟是都被换成了酒。
不用说也知道是心禾那个小崽子干的。
好在他喝的不多,不然还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样子。想到那块又焦又苦的萝卜,夏之邹就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回。
夜里,天色刚刚暗了下来,原本以为夙辞带自己回来是为了让他想起前世记忆的宋郁初,碰巧听到了夙辞跟别人的对话,来者是位女子,他听过,并且有印象,声音的主人,便是药娘子缀烟。
你真的要如此吗?缀烟微微皱眉。
如今三界之中,想要圣灵活药的人已经不止是那些魔界之士,就连各大修仙世家,也开始蠢蠢欲动夙辞说着,神情凝重的看向了缀烟。
缀烟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看着夙辞道:难道说就连仙界也?
仙界并未有人想要得到圣灵活药,但为保三界,定不会让他存活于世。
可单凭你一人,怎么护得住他?
夙辞沉默片刻,最后开口道:护不住,也得护。
如若护不住他要这苍生,又有何用?
缀烟似乎从夙辞的眼中看出了些端倪,张了张嘴后,却还是告诉了他,苍玄殿一直珍藏着一具灵骨,此灵骨可使人脱胎换骨,使妖魔变为人。
不过吃灵骨也只是传闻,我并没有见过。缀烟曾去过苍玄殿,虽试图想要打探关于灵骨之事,但却也没能知道,是否真的有这么一样东西,而这传闻也不知是真是假。
而夙辞却只是淡淡道了句多谢。
缀烟停了后不禁露出了笑意,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道:若真要谢我,来日便带着你家夫君,来我醉仙楼坐坐。缀烟说的意味深长,显然是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
夙辞却是不恼,笑着应了下来:好。
听着这些话的宋郁初却是站在那儿沉默了许久,这才转身回了与夙辞住的那处竹屋。
宋郁初睡下没多久后,便听到了夙辞进屋后,在他身边躺下。心里莫名的平静,就好像一片寂静的湖面,却连微风落叶都没有。
夙辞刚在他身边睡下,宋郁初便闭上了眼,装作睡着了的样子,翻身抱住了夙辞,甚至是将脸埋在了他胸口。
看着身旁的人就这么钻进了自己怀里,夙辞先是一愣,随后却是满是柔情的笑了,抱着宋郁初沉沉睡去。
这一日的宋郁初似乎都变得特别奇怪,起初夙辞并没有发现,看着他下厨,看着他给自己泡茶,直到两人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宋郁初就这么看着他,最后缓缓开口说了一句:我似乎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夙辞看着他,问着他。
宋郁初却是面带笑意的道:后悔没有喝下魂潭的水。如果他喝下了魂潭的水,想起了前世的记忆,那在夜深人静之时,他还能在心里想一想。
夙辞却是在听到他这番话之后,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正欲开口,不远处却传来了心禾的声音。
劈柴都不会吗?你是猪吗?整天跟姓夏在一起,怪不得这么笨!只见心禾指着面前被砍掉裂了一点的木头。
踏进院门的夏之邹听了个正着,也火了:他笨关我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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