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我女装代嫁入豪门[穿书] > 第28章

第28章(2/2)

目录

郑父见靳涵进来,站起来道:媛媛

说着要给他搬椅子,郑母道:人家有手有脚,要你无事献殷勤?

郑父收回了手。

靳涵道:没事。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

郑母看着他,冷冷道:你母亲现在如何了?

你说哪个?靳涵道,如果是我亲生母亲的话,她早就不在了。

郑母道:哼,怪不得,当初在郑家我就觉得她看起来妖里妖气,果然是个狐狸精。

靳涵沉默看她。

郑父道:佩丰!

郑母道:我说错了吗?没有我们罗家,你郑氏能有今天,你对得起我吗?

郑父道:现在人都去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话说的多好听,实际做出来的事情真叫人恶心,你现在还想把她认回来?你觉得我能容她?

妈!郑新雪说,当着外人的面,你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奔主题就是了。

也对,郑母道,今天既然把这小野种叫来了,我就表明态度,你别想让他进郑家的门!

郑父道:事已至此,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媛媛已经快20了,就算我把她认回来,对你有又什么影响,她从小没了母亲,养父母也去世了,现在她怀了孕,我这做父亲的

你也配当父亲?!

眼看两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响,靳涵忙劝阻道:伯父,您听我说

二人停下来,回过头看他。

我不回郑家,您也不必费心和伯母吵了,靳涵道,我没有怀孕,那都是别人乱传的谣言,后来泽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来得及辟谣,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您。

我不想去郑家,也无意打扰您和伯母,新雪那么优秀,我也不打算分她宠爱,有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我到底为什么非要搞清楚我的身世,要不是新雪当时找到了我,让我去替她代嫁,我过得应该也挺好的,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疼爱我的姐姐,我不必非要过得锦衣玉食,受他人瞩目,我确实没能有新雪那么好的命,但当个不起眼的普通人也挺好。

后来我想了想,靳涵说,也许是替我生母觉得不值,那时候我太小了,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也印象不深,但有一幕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寒冬腊月,我生母一边帮我洗衣服,一边蹲地上哭,眼泪流下来,落在她长满冻疮的手上,我当时太饿了,也跟着她一起哭,她便站起来,把手往衣服上随便擦一擦,过来哄我。

那段日子非常辛苦,以至于我每每隐约想起,都觉得像吃了黄连一样,我有时候也想,为什么我生母非要把我生下来,她也从没有想过要借此向郑家讨要点什么好处,换做是我,我一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才觉她伟大,感谢她生下了我,我此刻只想替我母亲要一声道歉,其他都可不必,伯父,我的亲子鉴定报告就在这里,新雪也看到过,您也向医院证实了我没有撒谎,既然如此,我希望您能到我母亲的坟前给她上一炷香,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一切就到此为止,我不贪郑家任何便宜,以后我还是刘媛媛,不会和你们郑家扯上其他关系。

不贪便宜?郑新雪道,你可别忘了,你拿了我一笔钱,现在还是泽家的少奶奶,我们泽郑两家是联姻的关系,你想不和我们郑家扯上关系,我看是难吧?

你想让我和泽轻言离婚?还是想让我把你给我的钱退回?

靳涵说:除了你替我还的那500万债,其他的我还真没怎么动过,想让我补足了还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凭什么?当初签下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我替你代嫁,你给我钱,那是我应得的。

你!郑新雪没想到靳涵口气那么硬,立刻道,那我让你立刻跟泽轻言离婚,你怎么不答应了?

我没有不答应,靳涵说,你说如何就如何,协议上怎么签的,我就怎么做。

媛媛郑父说。

伯父,靳涵说,我们互相之间把账算清楚,至于你们郑家和泽家之间的事,我管不着,既然新雪要我离婚,我会和泽轻言商量着办,只要他同意,一切都不是问题,您也要记得您答应我的事。

郑父说:媛媛,我们再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郑母说,没看泽家这次的事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还差点坑了司臣,我看这亲家倒也不必当了,泽轻言这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们以为他不知道,他倒好,把我们利用了个彻底,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郑家现在难得脱离危机有了些样子,这人心思阴沉心机重,反正他跟司臣也不对付,趁早跟他划清界限。

郑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对她有好处时,她巴巴地凑上来,从她身上拔几根毛下来,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靳涵最见不得她这功利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嫌恶的白眼。

郑父道:媛媛,你真想好了?

靳涵说:伯父,您也说了,我已经19,不是小孩,可以照顾自己,不管我姓不姓郑,反正我就在这里,有空我们还是可以再见面的。

得亏靳涵是个外人,要换做刘媛媛本人在这里,估计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果然,靳涵听见郑新雪在一旁不屑地嗤了一声。

那郑父道,媛媛,我送你回去。

她自己没有脚吗?郑母又说,况且泽家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

你够了没有?郑父说。

靳涵退了出去,不想再看两人吵架,反正这一笔烂账都是因郑父而起,跟他没什么关系,郑母没选择跟他离婚,就算是为了罗家和郑家的联姻关系,靳涵也觉得她已经是分外能忍了。

最后靳涵还是坐上了郑父的车,泽家的司机开着车远远坠在后头。

郑父问靳涵说:你母亲现在葬在哪儿?

我那时候还小,她的后事是当时的邻居帮着料理的,我有空会带你去。

那你和轻言的事郑父说。

我会跟他讲,让我先跟他好好聊聊。

郑父同意了,将他送到泽宅门口,在原地望了他良久,直到靳涵进了门里,这才摇摇头,转身坐进了车里。

靳涵回到泽宅,泽轻言不在,估计还在公司里忙,他在房间画了会儿画,才听见邢管家过来敲门:靳先生,可以用晚餐了。

泽先生回来了吗?靳涵说。

邢管家说:在,在花园里。

靳涵下楼去。

泽家的花圃已经被翻新一遍,向阳花早就谢了,被泽轻言铲掉后又种上了什么新的品种,现在没开花,靳涵也看不出来。

他蹲在一片花丛的阴影里,认真低头的侧脸格外好看。

泽先生,靳涵叫他,聊聊吗?

泽轻言回头看了看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而后起身走了过来。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依旧把脏掉的手帕丢进一旁装垃圾的箩筐里,靳涵看了看那个箩筐,想起了自己房间抽屉里那集了一叠的手帕,现在全部洗干净了,靳涵也没打算还给他。

我送你的画册,你看到了吗?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