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2)
靳涵说:你要去哪?
刘媛媛说:我就要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
靳涵说:你就这么走了?关于亲子鉴定的事,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刘媛媛说:我是从你看过的那本书里来的,最初我知道的讯息不比你了解的更多,后来书本世界将我剔除,重新生成了一个能够修复书里bug的世界,我便一直游离在这里,为了给你做指引,一旦指引完毕,我也必须从书本的世界里消失了。
但这个世界有我弟弟的线索,虽然故事不一样了,我还是想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我到底还能不能找到我他。
所以你骗我帮你找完弟弟就可以回去?靳涵说。
对不起,也许他本身与主线的剧情无关不管是不是换了一个世界,失踪了就是真的失踪了
刘媛媛哭着说:我骗你只是因为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现在前置剧情都差不多都已经被你揭开了,我想我也无法在这里多留了。
靳涵说:你的弟弟,我和泽先生都已经在尽力帮你找了。
刘媛媛说:我知道,所以我很抱歉,真的要谢谢你,以后就算你有了他的线索,我估计也看不到了吧
靳涵说:一切都是你在说,我怎么才能再信你一次?
信也好不信也好,要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刘媛媛说,我要走了,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梦里,我会把与我相关的一部分记忆留给你,方便你在关键的时候能想起来一些东西。
说完她在靳涵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你保重吧。
靳涵打了个轻颤,张开嘴想要叫住她,却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还来不及消化刘媛媛给他的信息,便听见邢管家在外面敲门道:夫人,泽先生正在楼下,他让我上来问一问您,如果您醒了的话,是否愿意和他一起共进早餐?
☆、chapter 26
泽轻言也不知怎么的,以前出门从不会知会他,都是一个人吃完早饭便走了。
靳涵匆忙地下了楼去,发现泽轻言正在楼梯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襟,看见他下来,回过头对他轻轻笑了一笑,便让邢管家去为他们准备早餐。
一顿早餐吃的静静悄悄的,泽轻言依旧践行他食不言寝不语的风格,靳涵一想到刘媛媛在梦里跟他说过的话,也难得比往日更加沉默一些。
两个人安静地吃完早餐,泽轻言站起来,邢管家给他递来了外套。
靳涵说:泽先生要走了?
泽轻言说:怎么,你有话要对我说?
靳涵摇了摇头。
泽轻言披上外套,便和司机一起离开了。
靳涵仔细思考了一遍整个剧情,觉得依照目前的线索指引来看,要想走完刘媛媛的故事线,可能需要先揭开刘媛媛的身世,让她和郑父父女相认,然后再给她一个HE,这样才算完整。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和郑父父女相认呢?
直接拿出鉴定报告甩到他脸上说我是你女儿?
先不管郑父会是什么想法,郑母肯定第一个先跳出来想弄死他。
看来不行,还是得找一个折中的办法。
一想到可能还要在书里的世界待很久,没办法很快离开,靳涵禁不住有点烦闷,和邢管家打了声招呼便去外面逛了逛。
这世界能想到的一切应有尽有,如果不去深究的话,实际和现实生活也并没太大差别,反正他在原来的世界里也没几个朋友了,不如就一直呆在这里,把关于刘媛媛是郑父女儿的身世就这样瞒下去。
这念头一起,靳涵不禁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危险。
且不说这个世界的机制是怎么样的,如果他一直不作为,会不会也像刘媛媛一样把他从书本世界里永远剔除?
泽轻言呢?
他以后的故事会怎么发展?
毕竟司臣才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啊?
路边有一家幼儿园,旁边是一片绿色的草坪,里面的老师正带着一群孩子在草坪上跳舞。
靳涵不禁停下了脚步。
靳涵,你这么有艺术细胞,又会画设计图稿,不如和我一起开一家设计工作室,等以后我们赚了钱,就注册一个公司,你当老板,我给你当总裁助理,怎么样?
靳涵的脑子里闪过了他曾经的朋友程颐对他说过的话,一阵恍神。
那是他之前的合作伙伴,靳涵毕业以后就是和他合伙开的工作室。
程颐是正规设计专业出生的,不像靳涵,半路出家,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靳涵在工作室里面只负责打杂和帮他打下手。
后来渐渐的,靳涵对这家工作室也倾注了感情,为了接单子他也上手画了不少图稿,之后工作室的经济效益不佳,面临倒闭,程颐郁郁寡欢,靳涵还几度安慰过他。
没想到程颐后来参加了一个设计师比赛,竟然偷拿了靳涵的设计图稿,还标上了自己的署名,最后在那次比赛中他不仅获得了不俗的名次,还收到了好几家大公司的offer,邀请他入职。
在大公司里面当设计师,自然比他们那家小破工作室体面的多,程颐走之前还对靳涵说:靳涵,反正设计师也不是你的梦想,拿了你的图稿应该不会怪我吧?
虽然设计师不是他的梦想,但图稿却是他的心血,和程颐的那家工作室也一直是他的初心,偷了别人的心血,毁了别人的初心,他怎么还有脸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程颐离开了以后,靳涵也没有心情再去经营那家工作室了,把门面转租出去以后,他就开始在家里着实颓废了一段时间,直至来到了这里。
光顾着想心事,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
靳涵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旁边都是商店,路旁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看见靳涵就对他吹口哨:哟,美女,一个人啊?
靳涵一阵嫌恶,他正打算掏出手机看一看导航,顺便打一辆车离开,忽然手腕被一个人给扣住了。
靳涵转过头去,竟是泽轻言,他穿着一件浅色的单衣,半长的头发被微风吹拂着贴在脸上,略有些凌乱。
你去哪里了?泽轻言说。
我就在这附近逛一逛靳涵说,邢管家没告诉过你吗?
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晚上出门要带上司机泽轻言说,去哪里也不知会我一声,若是不留神出了什么意外,你让我与郑家如何交待?
靳涵怔了怔,发现他的语气竟难得焦灼,而且他连外套都没有披,邢管家说他吹不得夜风,因此他平常晚上出门总会比别人穿得多些。
对、对不起,我靳涵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当惯了男孩,从没留意过女孩出门要注意什么细节,而且他从没料到泽轻言竟然那么紧张他
泽轻言的语气缓和下来,对他说:走,先回去再说。
手上却没有放开靳涵的意思,依旧隔着衣袖捏着他的胳膊,靳涵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回到了车里,泽轻言才终于松开了他,掩着嘴角轻轻地咳嗽。
靳涵关切地说:泽先生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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