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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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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大先生把兽皮手套递给郑采办道:“也好,换个庄家,我也能过过押注的瘾。”

郑采办接过手套,小心脏就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虽然下午练了许多次,还是怕一个不小心弄砸了。按照之前的赌法,每摊的输赢都是好几块中级灵石,都特么快赶上自家老祖一年的吃喝用度了。

好在严公子也换了战术,不像谭大先生当庄时那么冒然下大注了。前三把都只下了十几个骨筹,美其名曰先探探路数。

二丑在一旁冷嘲热讽道:“真特么新鲜,咱赌的是翻摊又不是宝局,庄家都没数,你到能探出路数来”

严公子被二丑一激,有些挂不住了,第四摊就把筹码盒子里剩下的几十支骨筹全都押了上去。

郑采办三庄坐下来,心里面不那么慌了,严公子虽然下了把大注,却也不慌不忙地将这一摊出好了。

二丑拿着竹棍四枚铜钱一堆地往外数钱,眼神儿好的赌徒,不用推到最后,提前几推就能看出输赢来。

那严公子的眼神儿却不咋地,直到所有铜钱全都推完,才看出结果,狠狠地骂了句娘。

谭大先生这边用木片往庄家那儿推钱,二丑的风凉话可就冒出来了:“这位皇城来的贵客,探了半天路数,探出回家的路吗照你这个输法,等会儿就只能走回去了。”

郑采办在心里暗赞,这二丑和谭大先生果然是配合默契,黑胖子被他这么一挤兑,再下几注大的,今儿晚上就可以提早收摊了。

“艹老子不探路了,下把全他娘押了”严公子果然上钩,被二丑的激将法一激,将身前的四盒筹码一拢,就要往桌上推。

二丑用竹棍往他手上一拦笑道:“庄家还没出摊呢,你往哪儿押。”

坐庄的郑采办被严公子孤注一掷的赌法吓了一跳,却没注意到旁边谭大先生推钱的小木片迅速一抖,一枚铜钱就被挑离了桌面,落在他藏在桌下的另一只手里。

谭大先生将铜钱全都推回给郑采办,桌下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伸进裤袋,裤袋没有底儿,铜钱便顺着裤腿与大腿之间的缝隙,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谭大先生踩住铜钱,往郑采办那边轻轻一送,作为地球上老千常用的四大经典骗局之一的翻江局,就此算是完成了大半。

郑采办被对面虎视眈眈的严公子看得手心冒汗,心说,今晚的胜负成败在此一举,这把赢了,黑胖子距离出局也就不远了。这货前后一共换了十盒筹码,就相当于十枚中级灵石,一晚上全都输光了,也不知道最后会是咋样的表情。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努力做出谭大先生那种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无奈小心脏跳得乱七八糟,一点不给力。

郑采办强自按捺着狂跳之心,抓起桌上铜钱时还是稍显慌乱,放回袋里,胡乱摇晃一阵,又从袋里偷偷捡起一枚铜钱,上把是个一点,这一把就应该是个两点。

在碗下面藏好铜钱,放竹棍的时候,比划出两点的手势,郑采办终于松了口气,下面还有一关。这把轮到黑胖子先押注,万一他也押了两点,那么就要有人出来跟他同押两点,将这一把搅黄,重新来过。

郑采办心中暗暗祈祷:老祖在上,保佑这黑胖子不要押两点啊

他对面的严公子也有点紧张,不过大话已经出口,再往回收又怕被那嘴损的丑哥儿笑话,他嘀嘀咕咕一阵,终于将四盒筹码全都押在了一点之上,咬牙切齿道:“奶奶的,老子特么孤注一掷了”

谢天谢地郑采办彻底放松下来,小心脏也不那么死命蹦跶了,他甚至开始走神儿,琢磨起赚到手的灵石该怎么花了。这一局做下来,自己最少也能分到三块中级灵石,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包养”一个模样俊俏,一心修行却资源匮乏的外门女修。想到自己一个灰袍仆役,将蓝衫的女修压在下头,那种逆袭的感觉,酸爽啊

“一点一点一点”严胖子还在那儿瞪着眼睛憋宝,郑采办轻蔑地瞥了那边一眼,真是个蠢货,桌上就剩下那么几个铜钱,拿眼一扫也就知道最后剩下个一点

不是应该两点吗郑采办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赌台上二丑手里的竹棍仿佛重若千斤,拨钱的速度越来越慢,直到最后一堆四枚铜钱送出,台面上只剩一枚锃亮的铜钱。

第19章 变脸

“一点老子押中了艹他娘,总算让老子抄上把大的”

耳边,黑胖子扯起破锣嗓子又笑又嚷,郑采办只觉得天旋地转,觉得黑胖子叫嚷的声音时而近在耳边,时而又远在天边。

“一赔三哈哈哈”

“仙师郑仙师”

耳边似乎嘈杂了许久,郑采办感觉有人使劲儿扯他的衣袖,终于仿佛做了场大梦似的,他的心绪又回到了现实。

扯他的是谭大先生,见他总算回过神儿来,谭大先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提醒道:“郑仙师,该把筹码赔给严公子。”

应该是两点的啊,怎么会错呢郑采办差一点就把这话说出口了,多亏了谭大先生眼神凌厉地瞥过来,这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郑采办哆嗦着点出十二盒筹码,推给严公子的时候,另一边的二丑狠狠地骂了句“艹”。

身为炼气修士的他,竟然被个凡人小子骂了句娘,他却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了,心里面只是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怎么会变成一点呢明明是两点啊,我又从袋子里拣出一枚铜钱,没错啊。”

“仙师,赌桌之上胜败乃是常事,后面还有五局,好好把握就是。”谭大先生的话,仿佛救命稻草,让郑采办的精神为之一震。

对啊,我才坐了五把庄,加上之前曾经赢了六盒筹码,就算这一局输了十二盒,手上还剩了几盒筹码,我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还有机会翻本儿。郑采办抹了把流了满脸的冷汗,睁着泛红的眼睛,咬牙道:“还有五局,有种,接着来啊。”

“来啊”严公子满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只是他嘴里喊的虽响,后面几局却只是小打小闹地押上几支骨筹,绝不轻易下大注了。

直到十摊出完,郑采办也只从严公子那里又赢回十几支骨筹。

这下连谭大先生都坐不住了,接过郑采办脱下来的兽皮手套道:“之前咱们说好,轮流坐庄,每人十局,我之前的十局还没坐满,咱们接着来。”

严公子仰着下巴,用鼻孔“看”着三个落水狗般狼狈的输家,冷笑道:“接着赌,没问题。我还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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