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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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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湛默默地看着自己五位数的笔记本这样被糟蹋,然后问:陈老师是键盘铬到你手了吗?

陈知著说:对啊。

丁湛不管他,继续和张澜说话。

张澜说:我知道你和陈知著关系还不错,陈知著按键盘按的更响了,我也知道陈知著长得确实不错,陈知著差点没把笔记本旁边的马克杯碰到,他眼疾手快地扶起杯子,然后把杯子放到了一个不那么碍事的地方,但这不是你推荐的理由吧。

张澜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丁老师这算不算是被美色晃花了眼?

张澜和丁湛关系好,这样的玩笑可以随便开,但是陈知著还在这,本人还在默默地,安静地打游戏,这他妈就很是尴尬了。

丁湛或许也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尴尬了,朝陈知著一点头,去了卫生间。

今天丁老师房间的卫生间真是格外热闹呢。

丁湛措了措辞,道:我觉得他可以,不出于任何私人原因。

首先傅三思好看,陈知著也好看。

张澜一下子笑了出来。

丁湛严肃道:我是认真的,你别笑。

张澜发了一条语音,说:行,你继续认真。

傅三思这个角色塑造很难,要求也很高,你不能找一个光有脸的演员,这样不行,真的不行,不说别的,井编剧也不会放过你。

井编剧简直把傅三思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当时何晏秋都是他千挑万选选出来的,长得不错演技又好,奈何何晏秋身体出了问题,他不得不换人。

陈知著演技很好。丁湛说,没有一点违心。

这点张澜是赞同的,陈知著的演技确实很好,在同辈人里也算是出类拔萃,明明是可以靠实力吃饭的,但是他偏偏靠了脸。

我相信以陈知著的演技可以胜任这个角色,丁湛道:张导可能觉得我说的过于绝对,其实也可以找个时间让陈知著试试戏。

一听到试戏这个词,张澜又一次回忆起了被顾裴然支配的恐惧。

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愿意找人试戏了。

他害怕在遇到什么让他永生难忘的场面。

然后就是私人原因。

张澜笑了。

丁湛道:我明白张导一直想找一个和我关系比较过得去的,为的是对戏的时候不那么尴尬,把好好的君臣情演成宿敌。

张澜说:其实最开始我属意的是徐明绪,徐明绪无论是哪一方面其实都不错,而且在外的名声比陈知著好的太多,我用他,压力不会那么大。

丁湛毫不意外。

张澜继续说:但是今天,怎么说呢?我感觉他胆子好像很小,一个手机来电就能吓成那样。当然我觉得他应该心里也有其他的事情,可是我不能接受,一个演员在拍戏的时候心里全部想的居然不是工作。

林格没和张澜说后续,张澜现在也不清楚这件事情和徐明绪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总能猜到一点。

他是不顾忌人为了达成目的用什么手段的,可徐明绪做的确实不算精明。

他不忌惮别人有手腕,但他忌惮别人蠢。

有手腕不会误事,但是蠢会。

你和陈知著关系不错。张澜说。

丁湛嗯了一声。

张澜突然换了一个语气,道:我特别好奇一件事情,丁湛。

丁湛问:什么?

张澜说:我好奇一向高不可攀的丁湛、丁老师为什么会对陈知著这样关心,要说是你看脸吧,这么多年你身边来来往往长得好看的还少吗?陈知著是不错,但绝对不是什么天人之姿,要说你是见色起意,我真的不相信。

见色起意?丁湛重复道。

对啊。张澜说:你对陈知著的态度不一般,你俩以前又没什么交集,除了见色起意,我第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什么理由来解释你的行为了。

丁湛冷漠地问:难道我就不能和他一见如故吗?

一见如故到了体贴入微的地步?张澜嘲讽道:又是帮人澄清又是费尽心机地找出泄露片花的人,丁湛,泄露片花这样的事情你不是没遇到过,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说你说无所谓,有剧组处理。我就想啊,哎这年轻人真是宠辱不惊,是个可造之材。

丁湛:

张澜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从来不在乎,陈知著出事你却比谁都上心,丁老师,你这做的太明显了,不能怪别人不多想啊。

丁湛哦了一声。

丁湛平和地说:因为你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友谊。

张澜道:都是上床的关系了,就别说友谊了,友谊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丁湛道:没有。

张澜不可置信,所以你们没睡过?

丁湛道:我都说了是朋友,什么睡不睡的。他的语气很是无辜无奈,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

都快三十岁的老爷们就别装纯了,我谢谢您。张澜被恶心的够呛。

张澜道:你要是没意识到,可以,你听我说。

俩人本来是在互相发语音,后来发现语音发送的速度实在是赶不上他俩说话的速度,就变成了视频通话。

刚打开视频的时候张澜看见浴室还愣了愣,道:我打扰你什么了吗?

他指的是解决生理问题。

丁湛说:没有,陈老师在房间里,有些话当着他面说太尴尬了,我就出来了。

当时张澜的表情精彩纷呈。

他是很想问问大半夜的,你们孤男寡男的干什么呢?

但是他又想起是自己让陈知著去和丁湛交流感情的,只能作罢。

张澜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和井徽之是朋友,我们俩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丁湛道:张导,结婚的人说话注意点,嫂子知道你和井编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吗?

张澜咳嗽了一声,道:我想和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想和你说,我俩从小一块长大,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一个大学,那也没什么用。

我见到井徽之久从来不会用你看陈知著那种眼神。

丁湛虚心求教,道:什么眼神?

张澜想了想,道:就好像看自己没过门的老婆的那种眼神,想看还得藏着掖着,欲盖弥彰。

丁湛拜服,道:张导你这个脑补能力做导演真是可惜了。

他应该做编剧的。

张澜道:真的,你真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和陈知著的相处模式,有哪个好朋友天天没事了就盯着人家看的?

我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丁湛反驳的有理有据,不行吗?

张澜说:我和井徽之也相互学习,但是没有眼睛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

丁湛说:那就说明你们的感情不够深。

张澜道: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

丁湛淡淡地说:张导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有什么听说过一句话,叫倾盖如故,白头如新?

张澜当然没听说过,于是他说:说人话。

丁湛笑了,说:意思就是,我和陈知著是天造地设的,他发现张澜的眼神十分不对,又补充道:天造地设的好朋友,懂吗?

张澜心道我懂个屁。

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倾盖如故,白头如新,但是他懂什么叫天造地设,他说:好吧,那要不要我祝你们早生贵子?

丁湛说:张导太费心了。

张澜又说:行吧,我知道你俩谁都不能生。

陈知著觉得自己很不舒服。

不是心里不舒服,是生理不舒服。

他整个人头疼欲裂,看电脑里的人都是重影。

这种情况已经好了很多,结果今天又一次出现,还愈演愈烈。

陈知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呼吸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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