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厉甄东冷笑一声,那希望你能把这种信任保持下去,他继续下楼,快走吧,再等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
樊逸清跟着他加快步伐,你什么意思?
不是惊喜就是惊吓,你一会儿看到就知道了。
两个人下楼的动静惊动了蒋朝乾,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让保姆沏了茶,过来陪我尝尝?突如其来的示好明显是为了欲盖弥彰。
厉甄东:舅舅,我们向来不爱喝绿茶,您自己慢慢品,我和逸清去看看表哥。
他能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这么多人照顾?蒋朝乾明显有些着急。
那可不好说。
见劝不听两人,蒋朝乾不再说话,重重坐回沙发,重叹了一口气。
樊逸清和厉甄东走到洗手间外,厉甄东用手扭了扭把手,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住,你往后站站。
听到这句话樊逸清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离开门口,只见厉甄东后退几步,一个扫堂腿猛的将门踹开。
樊逸清连忙朝着破碎的门往里看,一口气堵在胸口顺不过来。
只见蒋正霖衣衫凌乱的坐在马桶盖上,柯北坐在他腿上抱着他激吻。
厉甄东见状冲过去拉住柯北的衬衫领子,用力将他从蒋正霖身上拖下来,将他重重甩在大理石地面,他落地时发出闷闷的重响。
蒋正霖对此时的变故一无所知,脸上尽是不正常的潮红,茫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二人,在看到呆呆的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樊逸清时才有了反应,他用疑问的语气,问道:逸清?说话同时不住的喘息,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脖颈。
柯北从地面爬起来,后背青紫一片,可见厉甄东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他坐着将不整的衬衫整理好,抚平几处褶皱,笑着说:都是男人,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不过是在帮正霖,我们在一起四年,我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需要什么。
樊逸清一句话没说,看到拖地池旁边有个水桶,里面满满一桶清水,快步走过去提起水桶走到蒋正霖面前,将一桶凉水全部从蒋正霖的头顶浇了下去,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蒋正霖自己。
他喝完咖啡后就觉得身体不适,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圈套,连忙去洗手间解决自己的问题。他进去不久,就听见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被人强行抱住,反抗的决心抵不过荷尔蒙在体内的肆虐,甚至最后他觉得自己面前的人就是樊逸清。
现在被凉水一浇,昏沉火热的大脑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看见樊逸清铁青着脸站在自己身前,眼神像是要活吞了自己,心里突然就怂了。
樊逸清见他眼睛有了意识,冷冷道:我是谁?
蒋正霖轻声回道:宝贝儿。
说人话!
樊逸清。
樊逸清又问:你以为刚刚是在和谁?
和你。
樊逸清移开身体,将挡住的柯北漏出来,你错了,你刚刚是在跟他。
柯北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樊逸清,没有人敢这样对蒋正霖,如果是以前的蒋正霖,一定会让令他难堪的人生不如死,如今这只类虎的大猫又是谁?
蒋正霖看到衣衫不整的柯北,在药效的作用下大脑依旧懵懵的,他低声认错道:媳妇儿,我错了。
看到蔫了的蒋正霖,樊逸清突然不忍,蒋正霖明显是被下了药,行事说话颠三倒四。樊逸清在洗手间找到一块浴巾给浑身湿透的蒋正霖披在身上,又随手拿了方毛巾给蒋正霖把头发上的水擦个半干,最后还不忘给他擦了把脸,毛巾经过嘴唇时樊逸清明显加重了力气。
把蒋正霖擦个半干,樊逸清拉起他往外走,我们回家吧。
厉甄东没再看柯北一眼,跟着樊逸清他们走出去,走到会客厅蒋朝乾几乎没看他们,樊逸清将并不老实的蒋正霖塞到厉甄东怀里,走到蒋朝乾面前,伯父,正霖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家了,他目前的这幅样子不方便见人,怕伯母担心我就不亲自跟她道别,还请您帮我们说一声,我们先走了,再见。
走出别墅,厉甄东把蒋正霖推给樊逸清,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过来。
蒋正霖浑身湿漉漉,被风一吹冷的只打哆嗦,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樊逸清不撒手,樊逸清顾及他的胳膊伤,没敢使劲推他,任凭他蹭来蹭去。
樊逸清被他蹭的心慌,一个不注意就被蒋正霖强吻不放,就在樊逸清被他吻到窒息时,厉甄东开车过来,下车后看着两个人好笑的说:要不然我去给你们俩放风?
樊逸清用力推开蒋正霖的脸,快帮我把他推上车!
领带借我一用。厉甄东二话不说就去拽樊逸清的领带。
樊逸清一心提防蒋正霖,突然觉得脖子一松,不解问他:你要做什么?他另一只手臂受伤,你怎么绑?
呵呵,怎么绑不行?厉甄东抱着蒋正霖的腰将他强行塞到后座,给他系好安全带,又命樊逸清保护好他受伤的右臂,按住他别乱动,用领带捆住他的左手手腕,一端绑在前排车座上,直接固定住他,以免他疯狂起来按倒樊逸清直接来个汽车play。
蒋正霖被束缚的很不爽,中英文交替的嘶吼,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气球,气打得太多就要把自己撑爆了,现在的他只能不断挣扎,手腕在他挣扎的过程中被擦伤,渗出血迹。
车速很快,厉甄东一边观察路况,一路上不断超车。
樊逸清一直在安抚蒋正霖,他焦急的问厉甄东:该怎么办?
办了他!
樊逸清头疼起来,他觉得这个人可能真是个变态,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
去医院吧,再这样下去他会伤了自己。
厉甄东调侃道:顺便阳痿,想想挺有趣的,其实你跟他睡一觉就能解决问题了,去什么医院?
樊逸清摇摇头,还是去医院吧,顺便检查一下身体。
厉甄东从后视镜看了眼樊逸清,调转方向开往医院。
第31章
厉甄东驾车往山路上开,按着蒋正霖的樊逸清不解的问:我们不是应该去医院吗?
半山腰有家圣安疗养院,医疗水平不比外面的大医院差,这也是为什么舅舅舅妈搬到这附近住的原因。厉甄东车技很好,即便是车速过快,车里却并不觉得颠簸,减少了后排二人的痛苦。
蒋正霖似乎已经忍耐到极限,他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原本出口的呻/吟声变了味,嗓子里是像是负伤野兽发出的低吼,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双眼血红死死盯住樊逸清不放,犹如吸血鬼一般,但凡能动他就会将樊逸清扑倒然后咬破他细白的脖颈,舔舐他美味的鲜血。
樊逸清被他看的发麻,死死按住他的身体,还要避开他受伤的右胳膊,即便车子里没开暖气,樊逸清此刻也浑身是汗,就在樊逸清觉得筋疲力尽时,厉甄东终于停下车。
到了,我去喊医生,你再撑一会儿!柯北这个贱人,下的药量看来很足!
厉甄东跑出去喊医生,密闭的汽车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蒋正霖浑身发烫,挣扎的更厉害起来,右手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已经散开,樊逸清甚至听见了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