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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庄总”副经理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我们计划下个季度”
庄惟打断他:“说重点就好。”
“各家商户都”
宁谦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烂在椅子上,看了看庄惟似乎不忍打断,于是自己开口: “重点呢
”
“为了配合广告部的宣传理念,我们决定邀请”副经理看了看宁谦一副要发作的表情,剩下的话拼命往肚子里咽,“需要三百七十万。”
“明白了,你去忙吧,这是直接找鲁经理。”庄惟礼貌地笑了笑。
目送企划部副经理离开,庄惟拍了拍手:“我看大家似乎对这类话题都没什么兴趣,不如我们直接跳过”说着,他给宁谦递了个眼神。
宁谦意会,伸了个懒腰:“终于散会了”
“不,我们直接说最后一件事。”庄惟站了起来,拿起手中一份文件,“相信各位手边的资料已经都看过了,最近我公司一位股东在对aix进行投资,他投资的时候用的是他个人的身份,在签署了融资协议之后,却被对方利用,拿豪门国际做幌子招揽其他投资商。”他顿了顿,继续说,“对此,我个人不主张息事宁人。”
除了宁谦和鲁妍,其余股东都没有过分关注aix。
然,听宁谦这个说法,就是豪门国际的名声被人用来生财,而他们却一分钱拿赚不到。没有好处的事,谁会去做
当场就有股东拍案而起,表示不能姑息。会议结束时,虽然没有达成关于处理该事件的一致意见,庄惟要的效果却已经达到了。
庄惟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王秘书就已经接到媒体的联络,表示想要就此事单独采访庄惟。“怎么样”风扬正埋头处理文件,见庄惟回来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
“简直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庄惟勾起嘴角,“我这才散会,就已经有一家经济类报纸和一家商业杂志表示要就此事进行采访。我正打算腾个时间出来,同时见一下这两家的记者。”这样比较方便,杂志和报纸之间也不存在多大的市场冲突。
风扬放开手中的文件,抬头看着庄惟:“推掉”
“你什么意思”庄惟不解地看着风扬。
“你不应该见媒体。”风扬说,“你把这事交给左臣处理,他那种冷脸的木桩,最适合应付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媒体。”
庄惟被说得一头雾水:“我难道不应该站出来,说明事情原委,还群众一个真相吗”
“我倒觉得拖得久一点,等aix的投资商们自己发现阴谋并且找媒体诉说比较好。”风扬严重闪过一丝狡黠,“现在我们应该尽量保持低调,并且避开所有媒体哪怕是熟识的。”
114喝酒壮胆
因为豪门国际上层的低调,以及庄惟摆明了想冷处理的态度。
各家媒体和杂志,相继接到一个经济专栏名家对此事的分析论证,刊登之后没想到竟然发展成了论战。
然,无论怎么辩,舆论总是倒向豪门国际的。
同时,股东本人的公司也发表声明,此次投资属于个人行为,利益也归个人所有。
言下之意,与豪门国际没有半毛钱关系。
虽然是很正常的澄清,在豪门国际股东内部,却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巨石。
那水花,是一个大。
庄惟越是低调,就越有人想要把事情搞大,逼着庄惟替他们讨说法。
庄氏有手腕、有人脉,豪门国际的股东虽然稍逊一筹,也不是吃素的。
因此,一旦话题不再热议,便有人旧事重提,反反复复几波下来,aix的股票虽然没跌,但是涨幅大不如前。
豪门国际35层总裁室里,四个人正在以茶代酒小小庆祝一番。
“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宁谦可以说是赚得最轻松的一个,他只不过是把两千万借给庄惟,现在何止两百万,就是他要一千万的利息,庄惟也愿意给。
鲁妍笑着给风扬添了杯茶:“敬大功臣”她不得不佩服风扬的远见,甚至连之后会发生的事情都一目了然。
“还好。”风扬看了庄惟一眼,“如果庄总不配合,我想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关键还是庄惟听话。
“我本来也是想着,如果你的方法行不通,我再出来澄清也不迟。”庄惟笑了笑,“不过,看现在他们咬得这么欢,确实挺有意思的。”
“下一步,你有计划了吧”鲁妍问风扬。
“没有。”风扬笑了,“现在估计庄太太已经开始注资了,想最后博一把,再把那个班底当弃子丢掉。”
庄惟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宁谦手里:“两千六百万,你收好,其他的,给研姐买点喜欢的东西。”
“你倒是出手阔绰。”宁谦看了看支票上的数字和签名,“你们什么时候卖的股票”
“周二就卖掉了。”风扬说,“要不趁股票涨势正好的时候,把股权全部出手,怎么会有人愿意买呢”
“买方就没觉得你们有问题”宁谦眯着眼,从缝里打量风扬,“我看着小老太太要被你们给气炸了。先是拍卖会上闹妖被你们翻盘,合作的时候唯独把庄氏排除在外;后又是扫墓路上炸车,她没了狼狈为奸的姘头,这锅是不是她的都得背,有嘴说不清;现在又因为股票投资,被你们狠狠坑了一把。”
庄惟冷哼一声:“如果她放弃搞这些不正当的手段,只从正面针对豪门国际,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她要闹腾,我自然奉陪。”
“我看庄氏投进去的钱,过两天要被套结实了。”鲁妍勾起嘴角,“现在,她就算想卖股
票,这么大争议的是非之地也没人敢买了。”
“那也是因为她贪得无厌”宁谦举杯,“以茶代酒,敬最佳搭档。这周末我们出去聚聚
”
风扬若有所思,突然开口: “如果要出去聚,叫上左臣和储修贤。”
“小贤腿脚不方便,我看还是算了吧。”庄惟轻声说。
“我是觉得他好久没见你了,而且他天天宅在家,也该出来走动走动了。”风扬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精光。
叫左臣是因为本次左臣的责任最重也最累,如果聚会不叫他,很容易惹对方怀疑,觉得自己被排挤;叫储修贤是因为,担心聚会的时候,他又打电话来让庄惟去陪他,那就太没意思了
周末,宁谦约了几人在一家冰淇淋店见面。
“还是宁三哥最疼我了”储修贤最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