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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后的礼物,让她回去拿,可是朕到了静安宫的时候,你却还不曾到。”栎阳暖晗心里冷笑,粟可心一定有问题,看她面上冷静,但她总觉得她就是紧张的,她只是在装镇定而已。
方才他扣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的手腕异常的冰冷,而后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颤,若不是心虚,绝不会如此。
“这事倒是有些奇怪了,如此说来的话,那便不可能是嬷嬷派来的伺候臣妾的人了,臣妾不曾派任何人去帮臣妾拿给太后的礼物,那幅画卷是臣妾亲手拿去的,估计是那奴婢不老实,说了谎话。”粟耘用着易容成粟可心的模样的脸,面不改色地道,事实上像他这样易容后,想要改变脸色也是比较难的。
“也可能是你说了谎话。”栎阳暖晗毫不顾忌地道,墨色的眸子死死盯住粟可心的脸。
忧思在此时带着奴才们走进来,给栎阳暖晗他们的桌子上摆上了食物和酒,忧思正欲拿起酒壶给栎阳暖晗倒酒,却被粟可心阻止了。
“忧总管,我来吧。”粟可心说着已经起身,对忧思微微一笑。
忧思迟疑了一下,目光望向栎阳暖晗,对方并未反对,忧思这才放手,带着奴才们都退了下去,然后将殿门关好,只留下皇上和粟可心。
本该是留下一两个奴才伺候的,但为了让他们能够相处的好些,忧思还是将人都带走了,希望这样能够完成太后的心愿。
粟耘给栎阳暖晗的酒杯中斟满了酒,双手捧至对方面前,忍不住抬头看向对方,这个自己朝思暮想了五年的男人,每次生死关头都是靠想着他而活下来的,这个他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男人,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却不能像他每次在梦中梦到的那样,扑进他的怀里,告诉他这几年他是如何活下来了。
粟耘的双手颤抖,激动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来,眼眶也渐渐地红了,在对方伸手接过了酒杯之后,他忙转过头去,若再晚一点儿,粟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和举动。
栎阳暖晗把粟耘的这种反应通通看在眼中,他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在撒谎,她的紧张反应足以证明一切。
可是她为何要撒谎,是为了包庇一个奴婢,还是那个奴婢有什么问题。
“皇上若是一定要怀疑臣妾,臣妾也没有办法,臣妾无法改变皇上的想法,但日久见人心,日后皇上便会知道臣妾是否撒谎了。”粟耘给自己的杯中也斟满了酒,他举起酒杯对栎阳暖晗道:“皇上,臣妾敬您一杯,祝您心想事成。”
粟耘说罢,举起酒杯,在心中默默地道:“三皇子,为咱们的重逢干杯,即便你现在已不认识此刻的粟耘了,但粟耘仍要干了此杯。”
栎阳暖晗看着粟可心郑重地一口干倒杯中的酒,心里竟莫名的有丝异动,而这种感觉是什么,栎阳暖晗自己也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栎阳暖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对面的人,为何方才他的心里会有一丝异样呢是因为粟可心之前莫名不同的眼神吗
作者闲话:
第一百零七章我相见粟耘
两人慢悠悠地喝开了酒,栎阳暖晗看着面前的粟可心,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以为会对她十分反感,至少当初他刚进粟府的时候,就挺讨厌粟可心这种人的。
嫉妒心重,还爱欺负人,这种女人留在后宫中也是祸害,若不是太后留下她,而且以她是粟太傅孙女的身份上,栎阳暖晗是无论如何不会将这种女人留下的。
可是现在栎阳暖晗看着对面的女人,感觉却是完全的变了,这个女人变得不讨厌了,甚至还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喝了酒的缘故,看着她才不那么惹人烦了吗
不过不管怎样,这个女人一定是有问题的,至少竹叶的事情就是一个谜团。
“为什么要进宫”栎阳暖晗将酒杯送到粟可心的面前,对方伸手为他的酒杯里斟满酒。
“皇上是问臣妾为何要进宫选秀吗”粟耘明知故问,却不能如实回答,他无法说他是为了见里阳暖晗才来的,他是为了看看栎阳暖晗留在宫里的那个假粟耘而来的,他是为了要夺回自己心爱的人而来的。
“进宫的女人能为了什么为了皇宠,为了光耀门楣,为了荣华富贵。”粟耘冷冷道,后宫中的女人不过就是为了这些而已。
“你倒是老实,不过你想得到的这些,未必进了宫就能够得到。”栎阳暖晗嘲讽道,他的视线在粟可心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粟耘轻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道:“臣妾知道,即使被皇上宠幸都未必能够真正得到方才说得那些,更何况是臣妾这种,肯定不会被皇上宠幸之人呢”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朕不会宠幸你”栎阳暖晗阴沉着脸盯着粟可心,“你是在跟朕玩儿欲擒故纵吗”
“皇上不会宠幸臣妾,并非臣妾不好,所以臣妾即使用了欲擒故纵的法子,应该也吸引不了皇上。”粟耘苦笑,一股股的酸涩从胸口中涌上来,栎阳暖晗不会宠幸后宫女子,是为了他粟耘,但也不是为了他粟耘,只要一想到还有一个假粟耘的存在,就让粟耘浑身都不自在。
栎阳暖晗凌厉地视线直射粟可心,声音异常冰冷,“并非你不够好,此话何意”
粟耘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举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栎阳暖晗,用他为了学女人而故意变细,听着有些中性的磁性声音道:“皇上心知肚明,你把粟耘留在了宫中,又怎会宠幸后宫的女子呢”
粟耘大胆到近乎挑衅的话,如同一颗炮弹,在寝宫彻底的炸开了,他甚至能够听到栎阳暖晗的怒气正噼里啪啦地在胸口中爆炸开。
然而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若无其事的吃着面前的酒菜,他完全能够感受到来自栎阳暖晗杀人般的目光,可是他什么都不怕。
只是他不明白,栎阳暖晗的这种怒气究竟是为了什么今时今日,他贵为皇上,真的有个男宠在身边,也不需要怕被人知道。
栎阳暖晗放下手中的筷子,放火的目光中映出粟耘若无其事的脸,“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
栎阳暖晗不知道粟可心怎么会知道这些,别说粟耘这几年来都在宫中,即便是他不在宫中,仍旧住在粟府,粟可心也不可能会知道这些。
粟耘与粟可心的感情一向不好,粟耘自己不会将这事告诉粟可心,何况现在粟耘还一直留在宫中。
“皇上会担心此事被人知道吗”粟耘仰起头,嘴角含笑,是一种带着丝报复的浅笑,内心深处粟耘也有些痛恨栎阳暖晗的吧,痛恨自己站在他面前,他却并非认出他来,痛恨他把一个假的粟耘留在身边好几年都不曾有所怀疑。
栎阳暖晗并不害怕自己和粟耘的事被人知道,但他不喜欢现在的这种感觉,这种自己好像完全被面前这个女人给彻底看透的感觉。
从一开始她就猜对了自己的心思,直到现在好像一切也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是这种感觉让栎阳暖晗无法接受。
只是莫名的这种感觉又有些熟悉,曾几何时,他也曾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攻打济悦城之前,栎阳暖晗腾地一下从椅子里起身,一个箭步冲到了粟耘面前。
粟耘感到手臂麻痛的时候,人已经被栎阳暖晗从椅子里抓起,栎阳暖晗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近在咫尺,甚至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喷洒出来的呼吸。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很了解朕吗”栎阳暖晗低吼着,用力的将粟耘拉进自己的怀中,恨不得要将他的手臂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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