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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监监军你做监军什么时候为什么”粟可仁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一把扯住粟耘,挡在他身前盯着问。
粟耘甩开他,叹了口气,“不用这么惊讶,并非什么好事,过几日便要征伐济悦城,要去打仗了。”
粟可仁更是吃惊,“你的意思是说,楠猛将军征伐济悦城,而你要去给他做监军”
粟耘又是嗯了一声,似乎是不想对此事多言,又开始闷声不响径直往前走了。
粟可仁还需要消化一下这件事,在脑子里反复的转着这件事,皇上对粟耘到底是宠信到何
种程度,楠猛将军可算是久经沙场了,皇上居然还派了粟耘去做监军
粟可仁皱眉盯着粟耘又看了一时,到底还是想不明白,他究竟怎么会突然的就有了本事了呢还是他之前真的是锋芒未露。
粟可仁跟着粟耘上了早已等候在外的马车,小柱子似是早有准备,坐在马车前头与赶车仁一起坐着,说着就去之前说好的地方,赶车人说了声好,马儿便跑了起来。
马车跑有一时,小柱子这才注意到,赶车人的另一边坐着东子,他狠瞪了对方一眼,“你怎么也跟来了。”
“我要伺候主子,主子上车了,我自然也要上车的。”
“切你腿脚功夫那么好,干脆跑着去好了,干嘛上我安排的马车。”
“我就上来了又怎么样”
两人叽里呱啦地吵起来了,听得粟可仁心烦,他忍不住在马车里面吵外喊道:“你们有完没完,再想吵就都给我滚下去。”
粟可仁的话说完,两人再未发出半点声音,都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上,只是都不服气的用眼睛瞪着对方,恨不得能够用眼神与对方吵架。
一炷香的功夫后,马车停到了楠猛将军的府门口,偌大的楠府两个字,很有气魄,配上门口的两个大石獅子,更是感觉到了一种勇武。
事实上楠猛将军这几日正在发愁,自从皇上那边下令要讨伐济悦城,他回府告诉了他娘之后,楠猛的娘就死活都反对此事,还说除非她死了,否则绝对不让他出征。
楠猛告诉老太太说皇命不可违,老太太却说她要去和皇上说,皇上必会答应此事的,楠猛哪敢让老太太去说啊,万一被皇上责罚,都那么大的年纪了,他则能忍心。
此事让楠猛甚为偷听,问了老太太这到底是怎么了,每次楠猛出征,她都是豪气的送儿子去的,而且还叮嘱他,一定要向他死去的爹那样勇猛,不能退缩。
楠猛的爹当年也是位将军,还是位为国捐躯的将军,所以老太太这位将军夫人,也是人人称颂的,也不知这次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突然老太太的态度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着实让楠猛将军伤透脑筋。
楠猛几次问老太太为何定要如此,老太太就是不肯说出来,只说让他照做就是,楠猛感觉和老太太实在没法沟通,也只好不再问。
事情就这样拖着,眼看出征的日子也是一天天近了,楠猛在脑子里想了无数的办法,比如不让老太太知道,偷偷的出征去,或者骗老太太说,皇上同意自己可以不用出征了,诸多的念头想到了又觉得不妥。思前想后的有好多念头,想了又推翻,推翻了再想,脑袋都快想破了。
作者闲话:
第九十一章特来帮将军的
楠猛在将军府住得很是为难,想不出对待老太太的应策,有心躲着对方,老太太却是不依不饶的,过一会儿便命人传话来找他,让他过去陪老太太聊天,然后便是说来说去,就把话头说到了出征这件事上。
楠猛将军再次与老太太聊了个不欢而散,从老太太的房里走出来,就看到管家文叔正朝着他这边走来。
“将军,外面有人求见。”文叔向楠猛稟报道。
“谁啊”楠猛心烦气躁,老太太的事让他心情很不好。
“他说他名叫粟耘。”文叔将求见之人的名字说了出来。
“什么他来干什么”楠猛表情诧异而困惑,想到粟耘那小子不好对付,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排斥,但对方既已上门,必是有事,何况出征在即,对方又是监军,也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就将他带到书房吧。”楠猛道。
“是。”文叔告退下去,将粟耘他们迎到书房,楠猛还未过去,粟耘他们便自己先找地方坐下了。
粟可仁四下张望了一阵,对粟耘道:“大哥,将军真的能见咱们吗”
“为何不能”粟耘问道。
“嗯,毕竟咱们只是平头百姓啊。”粟可仁嗫嚅道,事实上他还不太相信粟耘方才的话,怎么想都觉得好蹊跷,皇上真的那么信任粟耘吗让他做监军
不过想想若是真的能够见到楠猛将军的话,那么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
粟耘微微一笑道:“等等看不就知道了嘛。”他的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粟可仁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站起来了,粟耘则是在楠猛推门进来时,才从椅子里起身的。
楠猛见到粟耘,忙朝他一拱手道:“不知监军前来,有失远迎啊。”说罢朗声大笑。
粟耘回以一礼道:“是在下得突然,惊扰了将军,还往将军海涵。”
“唉,不必如此客套,我是个粗人,太客气了就不会说话了,坐坐坐,快请坐。”楠猛说着目光扫向粟可仁,道:“这位是。”
“他是在下的弟弟粟可仁,没见过世面,听说在下要来将军府拜访,便无论如何都求着要跟来长长见识。”粟耘说着笑看着粟可仁,粟可仁被粟耘说得脸上涨红,忙道:“草民见过将军。”
“哈哈,那恐怕要让二公子失望了,我这里可没什么好见识的,我刚说了我就是粗人一个。”楠猛面上笑着,眼神却是冰冷的,“不知监军来此何事啊”
楠猛心情并不好,也没心思陪粟耘打哈哈,于是干脆开门见山的问。
奴仆进来给他们送上了香茶,又退了下去,小柱子和东子守在外面,不敢跟着主人进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对方都很不顺眼。
粟耘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放下茶杯淡笑道:“在下因知将军近日有烦忧,特来帮将军的。”他说着黑亮的眸子直视楠猛。
楠猛一愣,而后笑道:“我有什么烦恼啊,监军此话何意啊”不知粟耘卖的什么关子,
楠猛心中暗暗揣摩,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粟可仁自然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本就不知道粟耘来此是何目的,现在也是刚听到粟耘这么说,也是一脸的困惑。
粟耘不疾不徐地再度端起茶杯,用眼睛瞄着茶杯里飘着的碧绿叶片,“将军近日不是正在烦恼一件事吗一件不能让将军顺利出征的事。”他说罢挑眉再度扫向楠猛。
楠猛这次不是愣住,而是惊住了,对方不会是连老太太这几日与自己闹的事,都知道了吧,可仔细想来,这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事只有府上的几个贴心的奴才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府上更不可能有粟耘的眼线,莫不是自己误会他的话了,于是楠猛继续装傻道:“监军这话,我可是真的听不懂了。”
“将军不必隐瞒了,我哥能够预测未来,所以你们府上的事若是被他知道了,也没什么稀奇的。”粟可仁因为方才粟耘说的那些话,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