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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福伯觉得粟可心说的有道理,忙转身出去安排了。屋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粟府的几个人,粟可仁这才彻底的忍不住了,问道:“大哥,你说得可是真的,皇上真的不会责罚咱们粟府皇上真的说售卖贡品是皇上的意思”
“我就说娘是不会做对不起皇上之事的,可是你们都不相信。”粟可心插嘴道。
“你闭嘴”粟豁达冲着粟可心厉声吼道:“你以为真的是皇上容许的吗”
粟可心一下子懵了,吓得没了声音,支支吾吾地道:“难、难道难道不是吗难道皇上还会处罚咱们吗”
粟可仁晈了晈牙道:“娘真的做了欺君之事,但现在皇上答应并不会责罚,是这样吗”他挑眉看向粟耘,眼中满是期待。
粟耘扫了粟可仁一眼,“对,就是这个意思。”他坐下,拿起茶杯灌了几口,方才说了太多的话,又一直绷着身子,现在感觉也有些累了。
“耘儿,你答应皇上什么条件了”粟远堂开门见山,心中也早已猜测到了,但还是要听粟耘亲口说才行,不然便不愿意去承认。
粟耘对粟远堂笑得很轻松,“也没什么,就是回来后为国效力,耘儿也长大了,是到了该为国效力的时候了,男儿当是如此”
粟远堂和粟豁达闷声不响,都微微垂下头去,他们都知道皇上要粟耘为国效力,是看中他传闻中的会洞彻天机、预测未来之才,可是他们也都知道粟耘没有这样的才能,若是当真留在朝中辅佐皇上,恐怕早晚会丢了小命。
但为了救粟府免受责罚,粟耘不得已也只有答应下来,粟远堂和粟豁达心里很不是滋味,又都说不出,尤其是看着粟耘故作轻松的表情,就更是一句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爷爷、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不懂你们说的话呢我娘真的是犯了欺君之罪,让咱们粟府陷入危险了吗”粟可心还是很难置信。
粟豁达看她一眼道:“是的。”
“那、那皇上又为何说是他容许的呢”粟可心追问,也是满脸的纠结。
“那是靠你们大哥,答应日后为皇室做事,他牺牲了自己,才救了咱们粟府,你们都给你大哥跪下,谢谢他这次救了咱们粟府。”粟豁达说着又转向粟可仁道:“你也一起。”
粟可心与粟可仁之前都是与粟耘有过节的,之后又都发生了不少事,他们之间的嫌隙并未化解,现在突然让他们给粟耘跪下,长辈也就算了,他不过是长他们几岁,就要行此大礼,两人自然心里都不舒服,死活都不肯。
况且粟耘之前是傻的,虽然现在突然变得不傻了,那也不过就是个正常人而已,为何爷爷和爹爹对他如此重视,如此刮目相看,粟可心与粟可仁也是很不服气。
两人都只是死死站着,一动不动,虽然他们都不曾看对方一眼,但这时的默契还是有的,那就是不能给粟耘跪下。
“你们为何不跪”粟豁达低沉的嗓音,已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粟可心与粟可仁相互对视一眼,用眼神示意对方来解释此事,可是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于是又僵持了好一会儿。
“跪下”突然的一声厉吼,不是从粟豁达的口中发出的,而是粟远堂吼的,同时伴随着他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你们两个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你们父亲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连我这个老头子的话也不要听了呢”
他的话音未落,只听到扑通一声,两人一齐跪到了地上,粟可心和粟可仁仍旧很不服气,但是爷爷的话他们都还是要听的。
粟远堂在朝中是太傅,在粟府又是一家之主,故而他的命令,在粟府还是很有威严的。
作者闲话:
第八十八章你想如何试我
粟可心与粟可仁心中虽然不服气,但在粟远堂的威严下,他们也不得不屈服,两人对粟耘叩拜下去,极不情愿的道:“多谢大哥。”
两人叩拜完毕,两人立即起身,脸上满是不服气的表情。
粟耘笑道:“可心、可仁不必客气,粟耘也是粟府的一份子,救粟府是应该的。”
粟远堂还有些话要单独的问粟耘,故而对粟可心和粟可仁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既然知道粟府没事了,你们也可安心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粟可心迟疑了一下,转向粟远堂,“爷爷,我娘什么时候能回来”
粟远堂瞪了粟可心一眼,长叹了一口气,女儿惦记娘也没有错,想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也实属正常。
粟豁达看着粟可心道:“可心啊,你娘之前想要烧死耘儿的事,即便是不追究,这次的事,的确是犯了欺君之罪。”
“可这不是皇上容许的事吗那便不是欺君啊”粟可心仍旧不明白。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明白呢你娘犯了欺君之罪,皇上为了放咱们粟家一马,才谎称是经过皇上容许的,而皇上愿意放过咱们粟府,全是因为看中耘儿的关系,才这样做的,故而方才爷爷才让你们给你大哥道谢。”
“他何德何能,得到皇上如此重视。”说话的是粟可仁,他的声音极地,又是转过脸去的,但语气中很是不服与嫉妒。
“耘儿的能力是皇上看中的,日后也将为国效力,所以皇上才愿意卖耘儿一个面子,留咱们粟府一条活路。”粟远堂扫了粟可仁一眼,继续道:“至于皇上要不要放过你们的娘,那还要仰仗耘儿,你们的娘对耘儿母子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耘儿就算是不愿意去帮她,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粟可仁狠狠地咬牙,粟耘究竟是有什么能力,让皇上对他如此的另眼相待,难道他有的能力自己没有吗
粟可心也是不服,只是一时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还要他们去求粟耘救娘亲吗
“他能够做到的,我也能够做到,他能够为皇上做的事,我也可以。”粟可仁的脸憋得通红,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这孩子还真的是大言不惭,这话可不要出去乱说,当心冒犯了皇上,小命都没了。”粟豁达厉声,眼睛狠瞪了粟可仁一眼。
“我怎么大言不惭了,我就是不明白了,我比他差在那里,他本来还是个傻子呢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