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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阳暖晗想到粟耘与这女人曾有婚约,虽然两人都谈及要解除婚约,但双方的长辈却都还未正式碰面说开此事,难道这次肖竹亭前来,是为了与粟耘的婚约之事。
想到此,栎阳暖晗对忧思摆了下手道:“让她进来吧。”
忧思领命退下,走出殿外看到在外面焦急等待中的肖竹亭,微笑道:“姑娘请进吧,三皇子答应见你了。”
肖竹亭脸上立即显出喜悦,对忧思连声道谢,在对方的引路下,进了栎阳暖晗的寝殿之内
多日未见,再见到栎阳暖晗,肖竹亭激动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了,从她离开粟府那日开始,就一直在想念着栎阳暖晗。
每每想到对方,心里都激动不已,现在好不容易见到对方了,她甚至都忘了该有的礼节,若不是忧思轻嗯了两声提醒,她就那么傻傻地盯着栎阳暖晗。
忙跪到地上,肖竹亭嘴角泛出甜蜜的笑意,“民女肖竹亭见过三皇子。”
栎阳暖晗嗯了一声,道:“起来吧。”
肖竹亭起身后便朝着栎阳暖晗走去,被忧思挡在身前,“姑娘有何事现在可对殿下说了。
”
肖竹亭看了忧思一眼,她之前确实很感激忧思让她进来见栎阳暖晗这件事,但现在对方还挡在她面前,她就不太舒服了,“殿下,竹亭可否与殿下单独说几句话。”
忧思并未因为肖竹亭的话而退下去,甚至并没有丝毫异样的反应,栎阳暖晗因考虑到粟耘,才对忧思使了个眼色,对方这才默默退下。
见忧思退下,肖竹亭很是得意,以为栎阳暖晗是对她念些曾在粟府里的旧情,心下更是激
动。
“姑娘有何事,现在可说了。”栎阳暖晗冷着一张脸不耐烦的道。
只是肖竹亭沉浸在自己的激动中,而且三皇子一向是面上冷漠,故而她也未觉察出对方其实很讨厌她。
肖竹亭强压下再见到栎阳暖晗的喜悦心情,想着自己来此的目的,开口说道:“竹亭、竹亭其实想和表哥解除婚约,这件事殿下早就知晓了,可是”她突然顿住话头,眼睛偷偷地瞄上栎阳暖晗,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栎阳暖晗的眉冷凝起来,沉声道:“你想反悔”
见栎阳暖晗略显生气的模样,肖竹亭暗自高兴,这表示三皇子对自己还是很在意的吧。
栎阳暖晗却因为肖竹亭迟疑着不回话,眉越凝越深,难道这女人是真的反悔了,粟耘是自己的,这女人休想与自己争,若是让他知道她有这个心,他定会让她知道后果的。
肖竹亭暗自欣喜了一阵,才想起来否认,忙摆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只是我向我爹说了此事,我爹却是不肯同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不敢忤逆我爹。”她说着垂下头去,露出为难之色。
栎阳暖晗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么说你还是想要反悔”看来这女人是真的活腻歪了。
作者闲话:
第七十九章我会解决此事
肖竹亭原是很高兴见到栎阳暖晗阴沉下脸色的,这说明在他心中还是对自己在意的,可是现在见栎阳暖晗愈发的脸色难看,她还真是生出了几分惧色,忙向栎阳暖晗解释道:“殿下,殿下,竹亭并非那个意思,竹亭只是因为无法说服父亲,才想着来找殿下帮忙的。这个婚约竹亭是一定要解除的。”
听了肖竹亭的话,栎阳暖晗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不过态度依旧冷漠,“如何帮忙”
肖竹亭迟疑了一下,脸色微微泛红,栎阳暖晗眉心蹙起,这女人忸怩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就让他烦躁,于是不耐烦的催促道:“你若是不想说就回去吧。”
“我说我说”肖竹亭急了,连忙扬起头痴痴地看向栎阳暖晗道:“殿下可否找家父商谈此事呢”
“什么你让本殿下去谈这种事”栎阳暖晗并非不想去谈,若是真的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为了粟耘他当然会出面,但是此事粟耘必定有他自己的办法,自己这样不经过粟耘便出面的话,对粟耘太不够尊重。
两人此刻的这种关心,最为重要的便是相互信任,栎阳暖晗相信粟耘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已经无心了,不管他以前对她是何感情,现在都不会再有一丝一毫,也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
肖竹亭见栎阳暖晗动了怒,忙跪于地上,“殿下息怒,竹亭也知此事是竹亭与表哥之事,不该劳烦殿下,但竹亭说了要与表哥解除婚约,父亲却说不可无故如此做,竹亭才不得不说”她顿住话头,偷偷地瞥了栎阳暖晗一眼,豁出去的说道:“才不得不说竹亭已与殿下两情相悦,可是父亲大人不信,故而竹亭想让殿下与我父亲表明态度,那样的话父亲必定会同意此事的。”
栎阳暖晗的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肖竹亭,面上没什么表情,其实也算不上是十分冷漠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肖竹亭却莫名的感觉到一身的寒意,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吗可是殿下方才听到自己说起婚约之事,分明就是十分在意的,难不成殿下真的是对表哥
突然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之前她便有所感觉,只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相信,她的脸色瞬间骤变,慌张地望向栎阳暖晗。
栎阳暖晗冷笑,已知晓肖竹亭明白过来了,便干脆道:“此事你若是真的不能说服你父亲,那就将事情交由粟耘去做吧,他会与你解除婚约的。”
肖竹亭猛地摇摇头,不愿意相信事情真的是她所想象的那样,或许还是自己误会了,他强抑制住狂烈的心跳,干涩的喉咙一时竟也发不出声音来。
“若无事了,你可自行离开了。”栎阳暖晗说罢便逐客了。
肖竹亭因一时心惊,气血上涌,硬是将自己的猜测给问了出来,“殿下其实很在意这门婚约是吗”
栎阳暖晗扫了她一眼,“是又怎样”这女人很烦哎,不过总是要解决的,免得她会再继续打粟耘的主意。
“敢问殿下为何如此在意竹亭想要知道。”肖竹亭心跳如擂鼓,但面上却异常冷静,或许是因为太过担忧,以至于人都有些呆滞了。
栎阳暖晗不答反问:“你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了吗为何还一定要问呢”
肖竹亭半张着嘴,栎阳暖晗此意是说他真的与表哥她不敢再想下去,半晌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块石头一般的僵在原地。
栎阳暖晗不理踩她,仿佛是要让她消化一下,他拿起茶杯轻啜了一口,看向窗外的夜色,粟耘此刻应该是在与粟家父子商谈郡主之事吧,他现在恐怕也很为难。
潇枫苑中,三人一时无语,这么大的事牵扯众多,确实难以定夺,况且人还在宫中,皇上那边也不知是何意图。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