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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跑了进来,双双跪在粟远堂和粟豁达面前。
“爷爷、爹爹”粟可心跪地上前抱着粟豁达的大腿就哭了起来,“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可心担心死你们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粟可心哭得撕心裂肺地,听得粟远堂和粟豁达也都于心不忍,粟豁达拉她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又对还跪着的粟可仁道:“可仁,你也快起来吧,这阵子让你们受苦了。”
粟可仁摇头起身道:“我们不苦,受苦的是爷爷和爹爹了,你们这次一去这么久都不回来,粟府上上下下都很担心。”
粟豁达拉过粟可仁,握着他的手道:“嗯,这次让你们担心了。”
“爷爷、爹爹,你们的身体可好可有受伤”粟可仁忙问道,说着上下打量着两人。粟远堂摇头道:“你们放心,皇上待我们不错,只是软禁而已,并未对我们用刑。”
粟可心听了此话,哇地一声哭得声音更大了。
“可心啊,你别哭了,你这是干什么,爷爷和爹爹不是回来了嘛。”粟豁达蹙眉,对于女人哭泣,他是比较反感的,会让人觉得烦躁。
“可心只是想到了娘亲,爷爷和爹爹都回来了,可是娘亲却被默总管带到了宫里去,我和可仁四处找人打点,却还是未打探到娘亲的消息。”粟可心说着一把抓住粟豁达的手,闪着一双泪眼道:“爹爹,你可一定要救救娘亲啊,一定要救她回来啊”
粟豁达蹙眉,方才刚听了福伯说起巧冉的事,他还未想好此事该如何处理。
若是别人说是因为要给粟耘除魔,所以做出了火烧粟耘之事,他或许还会相信,但是巧冉做了这种事,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出于嫉妒的心思,分明就是要至粟耘于死地。
然而巧冉毕竟是郡主,皇上什么心思粟豁达还不知,再加上巧冉也还给他生了这样的一双儿女,此时此刻若真的是不管她,又说不过去。
这种时候粟可心逼迫粟豁达,粟豁达自然会觉得此事棘手,一时怔着却未说话。
粟豁达安抚粟可心道:“可心,你们娘亲的事,爷爷和你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娘是被皇上的人带走的,应该不会有事,待我与你爹想好了如何应对,便会进宫去找皇上。”
眼泪挂在粟可心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上,她一脸担忧地问道:“爷爷,我娘真的不会有事吗”
粟远堂点点头,转而对粟可仁厉声道:“可仁,你是男子汉,怎么也会跟着你娘一同糊涂呢让个假法师给骗了,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要烧死你大哥”
粟可仁本欲狡辩几句,可看到粟远堂明显的不悦,和粟豁达狠厉瞪着自己的眼神,他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爷爷、爹爹,是可仁糊涂了,不辨是非黑白,差点儿害了大哥,也害了娘亲,好在默总管得到了消息,来得早才未酿成大祸。”
作者闲话:
第七十五章你有几成把握
粟可仁虽然是在认错,但其实也是在刺探消息,粟耘为何会突然之间受到皇上如此的看重,这让他始终想不明白。
刚开始粟可仁还以为是因为三皇子曾经在粟府住过,三皇子请默仁前来救粟耘的,毕竟三皇子在府上的时候,与粟耘的关系就略好一些。
可是默仁居然有胆子把娘亲给带走了,这显然不是三皇子可以有的权利,而且默仁也一再声称那是皇上的圣旨,看来终究还是皇上重视粟耘。
“爷爷,皇上为何知道粟大哥的事皇上对大哥怎会如此好”粟可心不如粟可仁那般忍得住,在娘亲离开后,她好多事都想不通,心里憋闷的难受,现在爷爷和爹爹都是从宫中回来的,自然对此事比较了解。
“这事本就是你们娘亲做的不对,居然还惊动了皇上,你们可不能再乱来,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们的娘亲。”粟远堂未回答粟可心的问题,反而教训了他们一顿。
粟可心与粟可仁不敢再多言,只好都连连点头应声道是。
竹园中,粟耘用了早膳,正准备出去,便听到院中有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付锦绣来了,他忙迎上前去,“娘,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房里好好休息,你的身体不好。”
付锦绣摇头,看到粟耘眼眶就红了,“耘儿,娘没事,倒是你这些日子受苦了吧,昨晚你爹已经将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她说着眼泪已经是止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粟豁达本是不想将粟耘出征之事告诉付锦绣的,可是这么大的事,万一粟耘有个什么闪失,付锦绣肯定会痛恨他一辈子的。
粟耘对付锦绣挤出个笑容来,“娘,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皇上这么做证明皇上信任耘儿,看中耘儿的才能,日后是会被皇上重用的,难道娘希望耘儿一辈子碌碌无为吗粟家从来都是为国效力,为皇上分忧,爷爷爹爹都在朝中被皇上委以重任,粟耘是粟家的长子嫡孙,堪当大任。”
付锦绣用帕子抹着脸上的泪水,却仍是点头道:“耘儿长大了,耘儿说得对,耘儿该当如此,只是娘担心,耘儿还这么年轻就要出征了,娘心里”
“娘不必多想,耘儿只是监军,此次去攻城,咱们势在必得,两位将军勇猛,应该是用不着耘儿上战场,便可赢得此战。”粟耘想到前世没有自己的时候,济悦城不是也被攻下了嘛,自己去应该是不会丢了小命的。
付锦绣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眼泪流得更多了。
“娘,耘儿送娘回房歇着,耘儿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晚些时候耘儿再去看您。”粟耘说着伸手扶住付锦绣,出了竹园。
小柱子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主子的背影,不免又悲伤了起来,他想跟着主子去战场,主子直到现在都还不肯答应。
送走了付锦绣,粟耘带着小柱子去了锦绣绸缎庄,在出征前他必须将这件事解决了,不然万一日后东窗事发,恐会连累了整个粟府。
即使这件事是郡主一人所为,但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也定然会珠链整个粟府。
走在街市上,不过才时隔几日,粟耘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想到第一次与栎阳暖晗来到
这里时的情景,想到两人一起喝茶聊天的日子,心里竟有种怀念的感觉。
也不知道之后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的时光,现在栎阳暖晗又在做什么呢他是否也在想着自己。
粟耘苦笑,自己竟然如此的儿女情长起来,前世他都不曾这般过,那时他以为他是爱着肖竹亭的,终是被对方背叛了。
可是当他与栎阳暖晗在一起开始,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这一个人的感觉,前世自己对肖竹亭不过就是个寄托,那时装作痴傻,无人能够谈心,认识了肖竹亭,她肯与这样的自己在一起,就以为自己是爱她了,其实不然,那只不过是个谈得来的朋友而已。
前世他对肖竹亭不曾有牵肠挂肚的思念,他现在对栎阳暖晗却是揪心地思念着,刚刚分开就又想念,还未离开就开始担心日后不能相见。
失魂落魄的一颗心都掉在栎阳暖晗的身上了,若是有一日对方背叛了他,粟耘不知他会对栎阳暖晗做出怎样的事来。
粟耘的身子抖了一下,有个念头可怕的让他自己心惊,肖竹亭曾经背叛他,重生后与她再度相见,他对她也只是厌恶而已,甚至都懒得去报复她。
可只要一想到栎阳暖晗背叛自己,粟耘便会想要杀了对方,而后再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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