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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掌柜的儿子桂响。”小柱子眉飞色舞的说着,倒好像有十成的把握,桂响会知道此事
“桂响是桂掌柜的儿子,说他知道此事,倒是有可能,不过这事即便你问他,他恐怕也未必会说吧。”粟耘的眼睛转着,已经进了城里,却没有直奔锦绣绸缎庄,而是找了间附近的茶楼就往里面钻。
“小爷,咱们不是去锦绣绸缎庄吗”小柱子被粟耘有些弄懵了,小爷做事总是很诡异,“小爷,您若是真想知道,奴才有办法让桂响说出来。”
粟耘进了茶楼,点了一壶茶一些点心,然后开始慢慢的琢磨,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小柱子,粟耘道:“你也坐。”
小柱子不敢,愣愣的盯着粟耘看,粟耘不耐烦的道:“让你坐你就坐,磨蹭什么”小柱子忙坐了下来,粟耘又把糕点和茶水都推到他面前,道:“吃吧。”而他自己则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小柱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也不敢动作,但是想到刚刚粟耘生气的样子,也只好硬着头皮倒了一杯茶喝。
“你说你有办法让桂响说出来”半晌后粟耘问小柱子。
小柱子忙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是,奴才与桂响也相识有些年头了,对他还是很了解的,奴才与他的关系也不错,若是编个理由问他,他应该会说。”
粟耘咔嚓咔嚓的磕着瓜子不说话,吐了一口瓜子皮,摇头道:“不行此事不能明着问,不能打草惊蛇,你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问,要不著痕迹,最好是让他自己说出来了,他都不觉
得他说过了。”
小柱子陷入沉思,主子说得这个绝对是有难度的。
粟耘也不打扰小柱子,悠闲的磕着自己的瓜子,看着小柱子想办法,过了好一会儿,小柱子的眼睛亮了一下,粟耘捕捉到对方这一动作,道:“有办法了”
小柱子有些震惊,问道:“小爷怎么知道奴才想到办法了”
“就你那点儿心思,我会看不出吗所以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样”粟耘趁机也不忘点拨点拨小柱子,毕竟是曾经为郡主办过事的,时常还是要敲打敲打。
“小爷说笑了,奴才哪敢”小柱子每次听到粟耘这种半真半假的话,都是心惊肉跳的,小爷现在聪明者呢,得罪了他准没好果子吃。
“说说吧,有什么办法”粟耘问道。
小柱子四下看了看,凑近粟耘的耳边,对他低语了几句,粟耘眯着眼睛细细的听,嘴角微妙的勾着,似乎还是有些满意的。
小柱子说完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等着粟耘的交代,粟耘想了好一会儿,道:“几成把握
”
小柱子对粟耘伸出食指,弯出一个钩状,“九成。”
粟耘摇头,道:“此事你要给我做到十成,并且还不能被发现,尤其是不能被桂成伍发现,知道吗”
“奴才知道,小爷放心,奴才会很仔细的,保证给小爷办得漂漂亮亮。”小柱子拍着胸脯道,这种时候就是显出自己能力的时候,不在这种时候表现一下,日后还如何得到主子的重用啊
粟耘满意的点头,拍掉手上的瓜子壳,起身道:“走吧,回去了,之后就看你的了。”
小柱子忙起身到柜台前结了账,跟着粟耘回去了。
早上那会儿,粟豁达本是想要问问粟耘有关于肖竹亭和三皇子之间的事,可刚快到竹园的时候,接到宫中的密信,让他速进宫里,不敢耽误,便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也就没有来得及问粟耘此事。
待他从宫中回来,便听到了郡主告诉他的消息,说是粟耘要悔婚,仔细想来,这事必定是和三皇子有关,也不知道粟耘有没有得罪了殿下。
粟豁达饭也来不及吃,急匆匆的就往粟耘的竹园跑。
粟耘原本只有在早上才会运功调息,现在为了更快的学会轻功,晚上也会练习一小会儿,他刚练完了气息,感觉浑身都很舒服,就听到屋外急促的脚步声。
粟耘发现他原本的听力应该是没有这样好的,现在离得很远距离的脚步声或者是说话声,他都能听到,仔细想想,这一定也是和三皇子给他的那本轻功秘籍有关。
每到这事粟耘就不由地发呆,想不明白三皇子给他此秘籍的真正目的,难道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顺水人情嘛。
房门被从外推开,粟耘将秘籍藏于枕头之下,看到来人竟然是粟豁达,他忙起身迎上去,
“爹爹怎么来了,看起来还这样匆忙,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是啊,出事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先和我商量吗”粟豁达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
口的喘着气。
粟耘忙给他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爹爹先喝口水慢慢说,爹爹此话是何意啊”粟豁达既然已经见到了粟耘,也知道急是没用的,便缓缓的先喘气,待气息接上来之后,又喝了一大口水,才道:“我听郡主说你要悔婚”
粟耘无奈的冷笑一声,“爹,不是我悔婚,是人家想要自由,那儿子我就放她自由,何必勉强人家呢”
粟豁达听不懂粟耘的话,困惑的看着他。
粟耘忙解释道:“其实表妹心里没有我,她看上了三皇子殿下,粟耘想成人之美,也请爹给粟耘退了这门亲事吧。”
粟豁达沉吟着不说话,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可是真的竹亭相中了三皇子三皇子也看中了她”
粟耘摇头。
粟豁达被弄糊涂了,“你刚才不是说竹亭看上了三皇子殿下吗”
粟耘点头道:“对啊,我是这样说过,不过我可没说三皇子殿下也看中了她啊现在是我与她解除婚约,与殿下无关,咱们没有必要把殿下也给扯进来,爹爹您说对吧”
粟豁达点头,“这个倒是的,可是既然殿下没有看中竹亭,你又为何”
“爹爹,咱们粟家比不上肖家吗耘儿比不上那个肖竹亭吗她心不在粟耘身上,粟耘又为何一定要勉强呢世间的女子千千万万,粟耘不愿意强求于人。”
粟豁达觉得粟耘说得有道理,赞许的看着他笑笑,不过还是不放心的迟疑道:“耘儿,你确定殿下没有看中你表妹爹可不想为了此事得罪了殿下。”
“爹就放心吧,殿下没有看中竹亭,况且咱们是与肖家退婚,只要咱们退婚了,就算是三皇子真的看中表妹了,之后想与表妹怎样,那也与咱们粟府没有关系了,殿下也不会再迁怒于咱们,对吧”粟耘敢